扎進了牛頭的脖子中。我只感覺到天旋地轉,然後重重的被拋起來,沒有落在地下,反而落到一個溫軟冰冷的懷抱中,我吸了吸鼻子,好香,如同蓮花,淡淡的清香。牛頭雖然被我傷的不清,但是他皮糙肉厚,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哞哞怪叫著,豎著角又衝我撞來,小牛!一個如斷冰切雪般的清冷聲音在我身後響了起來。那個牛頭輕輕打了一個響鼻,然後恨恨的朝著一邊走去,脖子上血流如注,看得我喉嚨發乾,牛頭和馬面都重新鑽進了三兒照相館中,我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要看看抱著我的人是誰,可是不知道是因為受了重傷,還是因為綠光太耀眼,我只能看見抱著我的人雪白,手臂上,一抹猩紅耀眼,那玩意好像是叫做守宮砂。那個冰冷的像是雪花的聲音繼續道:小傢伙,看什麼呢,本事不大,想管的事情不少呢再後來的話,我聽不清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抬頭看見了白花花的天花板,還有鼻子中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再後來,我動了一下身子,胸口上有劇痛傳來,不由地讓我呻吟了起來。旁邊一個女孩驚訝道:你醒了啊!?我轉過頭去,看了看身邊的人,道:淺淺,我這是在哪?淺淺輕輕一笑道:這是醫院,你啊,遇到什麼了,怎麼惹了一身的傷?我有些吃驚的看著淺淺,她說了這麼多的話,居然沒有臉紅,而且,她不知道我怎麼受傷的嗎?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自己跟牛頭馬面打架的時候,淺淺丫頭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淺淺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麼,幽幽的道:你讓我先跑,我就跑了,可是跑了一會,我心裡記掛著你,然後就趕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