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殘疾人是想得到那個詭異的蒙古包,他要利用的是這許許多多蒙古包後人的性命,而薩滿陳捷呢?他一心一意想要得到的東西究竟是什麼?謎底很快就要解開了。我們幾個還有一眾村民,已經衝到了小河附近,在那黑乎乎的磨坊附近,不知道什麼時候亮起了一盞盞慘綠的燈籠,如果用心觀察,那些燈籠裡面各個透著一張人臉,這是鬼火
第十五章仇人見面
慘綠色的鬼火,配上裡面煞白的人臉,還沒有靠近,就讓很多身後村民望而卻步,薩滿回頭衝著他們說了幾句,村民聽了之後,吵吵起來,最後薩滿臉一黑,衝著他們吼了幾句,他們才不吱聲了。
薩滿對我們道:“對面的孫家人顯然已經成了氣候,這些村民過去,就是給他送養料,還不如在這等著。”
我點頭稱是。
“既然來了,那就過來啊!”這是那個殘疾人的聲音,從磨坊中飄飄忽忽的傳來,確定了他在那小磨坊中,我身子激動的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快步朝著那獨木橋衝去,這河水裡面映著對面岸上的鬼火,在加上水裡那白森森吃屍的肥魚,走在上面,就感覺在走在一條陰河上面一般,讓人心中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磨坊邊上的陰氣太重了,那水裡的魚都變得妖性了,我們走過去的時候,竟然還有不少的魚跳上來,衝著我們撲過來。
慘綠的鬼火照耀下,那撲過來的魚嘴裡露出森森的白色碎獠牙,還未撲近,屍臭傳來,我忍住噁心,一巴掌將那些怪魚打落水中。
噁心這魚的人不止我一個,除了癩皮狗,我們三個都動手了,對面殘疾人給給一笑,張口道:“碰魚者,落水,沾水者,溺亡!”
殘疾人的這詛咒剛說出口,我就感覺自己腳下的那獨木橋像是抹了油一般,那個滑啊,腳下一個趔趄,噗通一聲,我從獨木橋上栽了下去,衝到了水裡,河水不深,只有一米多,掉到水裡後,我感覺從水裡伸出好幾條看不到的胳膊,使勁的將我拖下去,按著我的脖子,想要將我的頭按到水面以下。
這力氣實在是太大,我幾乎沒辦法抗衡,支撐了幾秒鐘後,臉上一涼,我的頭被那莫名的力量按到了水底,那些吃屍的魚像是見到肉的狗一般,紛紛朝我臉上撮來,我靠,我罵了幾句,只能在水裡吐出幾個泡泡。
不過好在這種感覺只持續了不到五秒,我身上的那怪力消失,我從水裡拔出頭,站直身子,看到趕屍匠和我一樣狼狽,但是癩皮狗和薩滿已經衝到了河的對面,薩滿手裡舞動著那骷髏頭的破木棍,嘴裡唸唸有詞。
顯然我們身上的詛咒,就是這個薩滿解掉的,我和趕屍匠從河水裡爬上了,對著薩滿感激笑笑,我心裡一片火熱,就算是基今天不能將殘疾人個殺掉,有了薩滿,程家姐妹身上的詛也能解掉了。
薩滿見我們上來,催促道:“這孫家人快要將那人皮蒙古包給召喚來了,快點,咱們必須要快一點了。”
說完,他就衝著那磨坊跑去,從小河到磨坊,僅僅十幾米的距離,對於我們來說,甚至一秒都用不到。
可是剛剛邁開步子,那飄飄忽忽的鬼火,忽閃著朝我們撲來,那殘疾人陰陽怪氣的詛咒又升起來:“火咒,沾鬼火者,焚身。”
這狗日的殘疾人子自從有了那胎孩之後,惡毒的詛咒不要錢的衝我們加來,那鬼火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認準我們的位置,朝著我們三個撲來,趕屍匠將身上的鬼棺開啟,吟誦口訣,想著將那鬼火收進去。
薩滿站在我們前面,嘴裡嘰裡咕嚕,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語言,後來我問他,他的口決是:“撤離,幽冥之火,無害。”
直到後來我才意識到要是那次沒有碰見薩滿陳捷,我們三個肯定就會掛在草原上,程家這麼牛逼的一個家族,都會對這詛咒一家沒有絲毫的脾氣,那時候的我,僅僅憑著一腔熱血,就想著將人家給滅族,真是白日做夢。
孫家人會詛咒,薩滿作為草原上最古老的巫族,自然也會詛咒,這戰場,自然成了他們兩個鬥詛咒的場面。
不過好在這殘疾人現在應該忙著收斂那村民的靈魂,並沒有分出太多神來對付我們,在將那些鬼火逼退後,我們一行四個,衝到了那磨坊邊上。
磨坊裡不是黑咕隆咚的,而是血紅一片,那像是小強一般的女鬼吊在門口,用慘白的眼珠看著我們,臉上似笑非笑,在這女鬼後面,我終於是看見了自己恨之入骨的殘疾人,他用自己的肩膀抵住那石輦的把手,雙腳用力,一下一下的頂著石輦轉動。
現在的那個殘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