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個事兒似的,倒顯得一點都不矜持了。”
映雪撲哧笑出了聲:“最後這句話您自己去說吧,我可不敢”
“我可不管再去老太太跟前說一遍,怎麼傳話那是你自己的事兒。”金熙耍起了無賴。她才不管映雪如何的傳話法子,左右不能把她話裡的意思給改的面目全非。
“好好好,”映雪假裝無奈道:“我還當六姑娘是最疼我的,今兒卻叫我傳這種話兒。可為了六姑娘,我少不得去得罪老太太了。”
“六姑娘,蔡姨太太和四姑娘來了。”春分進門來,站在床邊低聲跟金熙說:“我說我先進來問問姑娘累不累,蔡姨太太還挺不高興。”
“那我要說我累了,不想見客了,蔡姨太太會不會更不高興呢?”金熙很想惡作劇一次,總不能平日裡總講規矩,病了還要講規矩吧?
春分不說話,只看著映雪笑。映雪乾脆端了把小板凳坐下:“我先不走了,在六姑娘這裡坐會兒歇歇腿。”
金熙無奈擺手:“請進來吧病了都不能隨心所欲一次……”
蔡姨太太人未進門聲先到,又是心疼又是咋舌的,就連小板凳上的映雪也不禁皺眉。怪不得六姑娘不願意見,病了躺在床上還要應付虛情假意,擱誰誰也不高興。
可老太太說得好,在這種大宅子裡,哪裡容得隨心所欲呢?否則她方才也不會端了凳子坐下賴著不走了。
見映雪也在,蔡姨太太不免吃了一驚。可想到床上那位幾乎是老太太最疼愛最倚重的,也就不再稀奇,只是心裡就有些酸意湧上來——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