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還小時就該樂樂呵呵的,不該過早接觸世間的醜惡。四哥卻整天與母親唱反調兒,說您可小心了,莫教出幾個小綿羊弟弟妹妹來,等他們捱了欺負受了委屈,還得麻煩我善後。
四哥是祖母祖父帶在身邊養大的,真格兒與她們這些小的不一樣。她們這幾個,都被母親教的太過文雅善良了,覃慕盈心裡清楚得很,卻因了十幾年都這麼過來的,也不好改成冷面冷心了。
金熙聽見洪丙豔的話裡話外也帶了些解釋的意思,也就不再追究,兀自挽了覃慕盈的胳膊對洪丙豔狠狠說道:“是的,我有名字,我叫金熙,勞煩你以後記得清楚些。還有,手癢癢的時候哪怕去撓牆刨地,也離覃慕盈和我遠些。”
說完這話,她拉著覃慕盈就走。再不走,家裡的長包車等急了不再等她,還得花兩個旻寶銅圓叫車回去,那可是兩毛錢呢。
覃慕盈還有些遲疑。她方才捂著臉,也沒瞧見金熙是怎麼將那洪丙豔摔在地上的。不會將她哪裡摔壞了,叫她回不了家吧?偷偷扭頭瞧了瞧,洪丙豔拍打過身上的土,沒事兒人一樣回教室拿書袋去了,如此也就放了心。
“你真的會武藝?”覃慕盈豔羨的問金熙。金熙可比洪丙豔矮大半頭呢,小身板兒又很瘦弱,怎麼轉眼就能將那肉大深沉的洪丙豔扔到地上?
金熙笑著叫她快走,幾句話混了過去。說不會武藝誰信啊,洪丙豔至少有一百二十斤。兩人就朝著學校大門快步走去,一路走一路問覃慕盈可喜歡養花兒:“你若愛的話,明兒我給你送家去幾盆,保你沒見過的,香著呢。”
覃慕盈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