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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歪理倒是一套套,可惜妾身倒也有些認同,無法反駁!”蘇清柔輕笑道,語中則含讚賞之意,旋又頓了頓道:“既然楚公子是個率性而為之人,那就直呼妾身為清柔便可,蘇大家叫得很是生分!”
楚非雲想也沒想,便道:“好啊,那我就叫你清柔好了,你也叫我非雲就行了,這樣聽起來舒服多了!”
“咯咯,你還真不客氣,說叫就叫,馬兒不知臉長!”蘇清柔嬌笑道,現在她只覺得與楚非雲相處非常放得開,這是她未曾有過的感受。
“應該叫厚顏無恥才對!”楚非雲聞言,一本正經道,不過眼中卻充滿笑意。
蘇清柔“撲哧”輕笑出聲,忍不住給了他一記風情萬種的白眼,楚非雲一見之下,假意一個失去平衡,往窗臺外靠了靠,嚇得蘇清柔忙遞出玉手,扶助他。
楚非雲自然不介意與美女接觸,此時調笑道:“清柔的魅力真大,我差點要神魂顛倒了,不過我卻有幸成為第一個享受玉音仙子白眼的男人!”
楚非雲已經把蘇清柔的身份給忘得一乾二淨,現在他感覺就像在現代與自己的好朋友甚至女朋友聊天時的情景,所以放得很開,隨意開起玩笑來,算是“原形畢露”了吧。
蘇清柔聞言,輕嗔薄怒道:“沒個正經,妾身還真得小心你這個登徒子!”
隨即她自己又忍不住輕笑起來,楚非雲一見,便哈哈笑道:“清柔,你應該多笑笑,正所謂笑一笑,十年少嘛!”
“笑一笑,十年少?為什麼你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麼有趣,而且還暗含深意呢?”蘇清柔美眸有些迷離,楚非雲的談吐很吸引她,那些被楚非雲盜用而來的名句,讓蘇清柔完全以為他在文采方面造詣很高。
“什麼?”楚非雲說完後光顧著喝酒,倒沒注意她說什麼。
“沒什麼……對了,非雲!你上次在翠雲軒對妾身的一席話,讓妾身感受頗深,現在妾身對音律有了更深的體悟!沒想到非雲也懂音律!”蘇清柔掩飾似地岔開話題道。
楚非雲先是皺了皺眉,然後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其實我在音律方面的造詣不怎麼高就是,不過我那天聽你彈唱,之所以有那番見解,大概是因為我沒有去過多關注你的人,而是用‘心’去聽你所彈所唱吧!”
說者無意,聞者有心,蘇清柔眼神有些複雜的望了望楚非雲,但見他一臉坦然,正舒服享受美酒望著窗外夜景,蘇清柔心道,只有這個奇特的男人用心去聽她的音樂,用心去了解她從音樂中外放的內心情感。
蘇清柔望向楚非雲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東西,他確實是一個非常吸引她的男子,他不同於那些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他很特別,有時還像大孩子般調皮,與他相處,讓蘇清柔覺得非常快樂,念至此,蘇清柔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楚非雲見她雖只是微露笑意,卻使得整個人有一種優雅的迷人,不禁由衷稱讚道:“清柔你長得真美,簡直就可以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
“非雲你用詞真是動聽,比之妾身所遇見的文豪還要高一籌!”蘇清柔畢竟是女人,而且被楚非雲用那盜來的名句一誇,自然使得她頗為受用,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嘛。
不過楚非雲見她如此稱讚自己,還拿他與這個世界的文豪相比,心下汗顏,自己盜用前人名句在這個世界泡妞,要是被他們知道,還不氣得從墳裡跳出來,教訓他一頓啊……
楚非雲還在胡思亂想中,蘇清柔卻幽幽一嘆道:“可長得再美又如何呢?也只是被世人指責紅顏禍水……”
“那可不然!”楚非雲擺手打斷道:“所謂紅顏禍水,全是男人給自己找的藉口,真的要追究責任,只能怪男人自己定力不夠,把持不住,而事後又推卸責任,怪到女人頭上,實在是很可恥,所以女人才是真正最冤之人,錯根本在男人身上!”
蘇清柔聞言之下,簡直驚呆了,在這個世界如同中國古代的封建社會一般,以男子為尊,從來不會有人為女人如此打抱不平。楚非雲所說之話,在男女平等思想大行其道的現代社會,自然是人所共知,根本不算什麼,不過在這個世界說出來,那無異於驚天言論!
楚非雲還未察覺有什麼不妥,因為他的思維方式本來就是現代人,說出這樣的話沒什麼奇怪,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大學青年,知識分子!
但一個能瞭解女人痛苦的男人,能如此站在她們立場為她們說話的男人,在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一個!蘇清柔此時看楚非雲的目光與之前大為不同,她的美眸中異彩漣漣,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