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知道胡兄不會故意袒護這小子的。但不知究竟是什麼困難。會讓你這樣修為的人都如此忌憚。胡兄若是覺得但說無妨。不如跟小弟講講如何。”
賓士傑擺出一副狡黠的面容。雙眼微眯。不知是已經相信了。還是根本就未相信的說出一番甚是誠懇的話語。就連自我稱呼也變成了“小弟”二字。好像是跟胡言套近乎似的。
聽賓士傑這樣說了。胡言心頭微微一動。好像有了什麼打算似的。不過。他並未急著將本門內隱藏著一位結丹期修士的事情。立刻告訴對方。而是謹慎的感知一下四周。發現洠в惺裁匆斐!R矝'有其他人的監視。這才放下心來。
胡言對自己洞府的禁制還是頗有信心的。畢竟像太妙神禁這樣的奇妙陣法。可不是鬧著玩的東西。若是連外界的偷窺都不能察覺。那可就真是有損它上古神陣的稱呼了。
經過這樣一番謹慎入微的觀察與考量之後。胡言再也洠в辛說S恰U獠趴聰蚨悅嫻謀鍪拷堋W齏揭歡�>夠懷閃舜�簟�
“困難其實並不在袁啟小子。而是他所在之處的一位結丹期修士。”
“什麼。結丹期修士。”
本來對胡言的嚴謹舉動。頗有些不以為然的賓士傑。乍然聽到此語。不禁驚訝的差點跳起來。連聲音都是直接脫口而出的。而洠в邢氳接麼�粞拔省�
很快。賓士傑就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他在胡言的眼神示意下。急忙掃視一下四周。見並未出現想象中的意外。這才安定了一些。
儘管如此。賓士傑內心的吃驚依然無法平息。他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摸了摸有些發熱的額頭。急切追問道:“胡兄莫非是在開玩笑。你說這小子背後有結丹期修士支援。”
胡言對賓士傑的懷疑。只是淡淡一笑。當即便捋了捋鬍子。再次發起傳音。
“老夫與賓兄相交如此多年。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莫說是你吃驚。就是老夫之所以會這般謹慎的與你提及此事。也是怕這個高人偷聽到。以致對你我不利罷了。若非老夫仗著洞府內的太妙神禁的厲害。加之的確與賓兄交情匪淺。怎麼會輕易將這件事告知與你。有那個工夫。老夫憋在心裡豈不是更安全。”
“胡兄這麼說。倒是瞧得起賓某了。但不知此人現在何處。怎麼會成為袁啟小子的靠山呢。此外。倘若真是有這樣一個高人在這小子背後頂著。我們是絕不能隨便招惹他了。”
說到最後。賓士傑的言語中隱隱現出幾分惆悵來。好像本是自己的東西。突然成了別人的一樣。
胡言將賓士傑的表情全部看在眼裡。暗自發出一聲冷笑。不過。他表面卻一點異樣都洠в小<絛�卮鵪鴝苑降奶嵛省�
“賓兄先不要長他人志氣而若了自己的威名。事情的經過。待老夫詳細的講來。說到底。此人到底是不是袁小子的靠山。還是個未知。就是老夫也不是很清楚的。”
說完。胡言便將此前在袁啟洞府前發生之事原原本本的道了出來。等他終於說完。賓士傑才恍然大悟的輕嘆一口氣。
“鬧了半天。魏凌雲魏道友。原來是被這位高人所傷的。我說以他的修為。怎會出現這種事情呢。倒是這位前輩高人。已經進階結丹期。按理說應該立刻飛昇上界才是。怎會繼續停留此界。”
賓士傑針對魏凌雲的遭遇。低聲惆悵了幾句後。便將話睿�慕溝闋�頻僥俏�岬て諦奘可砩蟻懟�
“老夫對此也是不太明白。但老夫此前曾經看過一本雜書。上邊便講。若本身就是上一界的修士。身體已經受到過該界氣場的薰陶。這時。倘若在下界修煉進階的話。雖然會有雷劫等異象。但卻可以不必飛昇上界的。假如這本書冊記載為真。那麼此人本來便有可能是上界修士了。”
“哦。還有這等事。胡兄的見識倒真是非同一般。看來必然是這個原因了。”
在聽胡言說完後。賓士傑眼球不禁一亮。他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加上胡言所說的確是有些道理。便這樣下了一個定論。
“但是胡兄。聽你說完事情的經過。也許這位前輩高人並不一定是袁小子的什麼靠山。有可能袁小子的洞府。早就被此人佔據。而袁小子也已被其滅掉罷了。”
“賓兄的猜測當然不是洠в鋅贍堋S繞浯巳碩粵柙剖Φ芟率旨�亍?杉�皇切納浦�恕T�∽蛹�鋅贍芏悴還�飧黿倌訓摹5�燦幸恢摯贍堋A餃訟喟參奘隆T�∽右壞閌露紱'有。若是如此。就真的麻煩了。”
“胡兄言之有理。賓某倒是有個好辦法。我們不妨攜帶一些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