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玄天宗是怎樣的派別?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嗎?何況他還是被玉清濁帶著來到操練場的。
唐小五承認自己有些時候比較傻氣,但卻不笨。
那人對著玉清濁倒是恭敬有加,顯然一副謙謙君子的做派,就連那身白衣穿在他身上都有了風度翩翩的感覺,與昨日那油頭粉面、放/蕩恣睢的模樣判若兩人。他正用一把摺扇遮著半邊臉,想來臉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消。
玉清濁對著無為耳語了幾句,無為站在臺上,問道:“昨日可有人偷偷下山去了集市?”
眾人先是交頭接耳了一陣,看見無為鐵青著臉,立馬噤聲。
唐小五左思右想,考慮要不要站出來,她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麼。
無為接著問出了第二個問題:“誰傷了他?”
他指了一下那站在玉清濁身邊的白衣少年,眾人好奇地看過去,但一見仙姿風骨的玉清濁面色祥和如神,便有一種不敢褻/瀆的感覺,急忙又收回了視線。
“爹爹從小告訴我,做人要敢作敢當。我路見不平,打他又怎樣!”唐小五心裡打定主意,便悄悄站了出來。
“回仙尊,昨天是我下山的。”唐小五道,她相信不用說得那麼直白,玉清濁也知道她下山是為何。
眾人一片譁然。想不到唐小五竟然能私自下山,那打人的事情也與他有關嘍?
玉清濁垂眸。
那個白衣登徒子卻激動地跳腳,扇子一抖,合攏在一起,露出右臉紫紅的一塊,他指著唐小五罵道:“就是這個丫頭!是她對我動手的!臭丫頭!”
他正要對唐小五動手,卻被玉清濁輕輕捏住了手腕,他吃痛地看了玉清濁一眼。
唐睿攥緊了拳頭,要不是玉清濁及時制止了那人,恐怕他現在就已經衝上去了,想在他面前打唐小五,哼,就算是死,他也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玄天宗的弟子是你可以隨便打的?”玉清濁輕道,但是卻無比威嚴,讓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威壓。
唐小五有些受寵若驚。
“你為什麼打他?”玉清濁輕聲道。
唐小五道:“當時他當街調/戲民間女子,最後更過分,對著一個姑娘動手動腳,我實在看不過,便動手教訓了他一下。”
玉清濁看了唐小五一眼,有些生疑,以唐小五的根基,根本不可能打得過他。
唐小五急忙道:“當時,趁他不注意才打了他。後來他追過來,我逃了。”
“她說你當街調/戲民間女子,可有此事?”玉清濁問道。
那白衣人急忙道:“回仙尊,沒有此事。家父自幼對晚輩教導嚴格,斷不可能做出此等有違門風、有背君子言行之事。若不是受她矇騙,晚輩也不可能疏於防範被打,以她的身手和根基,根本不可能近身晚輩。這一點還請仙尊明察。”
唐小五這輩子見過最無恥的人,大概就是眼前這個慫貨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你叫什麼名字?”唐小五怒道。
那白衣人道:“我叫花嘯天,金丹門門主之長子。”
哦,原來是這麼個身份。
唐小五心裡暗自發笑,那金丹門算什麼東西?要說排名,恐怕還在唐門之後吧?他卻在這裡張牙舞爪。只怕這玄天宗也不會怕他放在眼裡,只是玄天宗一向以名門大派自居,受修仙各派尊崇,嚴於律己,看重聲望,對門下子弟要求甚為嚴格。
“你有證據嗎?”玉清濁問唐小五,他看唐小五的眼神是暖暖的。
唐小五道:“可以去集市上打聽一下,當時很多人看見,還勸阻他,但是他不聽。”
花嘯天道:“你血口噴人!請仙尊一定為晚輩做主。”
玉清濁道:“無為,你帶兩個新弟子下山,調查一下這個事情,無比問清楚,立馬回我。”
花嘯天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不怕!
唐小五卻有些擔心,有一種法術可以讓凡人忘記過去某個時間段發生的事情,叫漏憶術。
唐睿舉手表示願意前往,無為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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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大快人心
“你們繼續操練,今天練不完一套劍法,誰也不要吃飯!”玉清濁冷道。
唐小五心說幸好當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