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軒明將手一豎道:“姑娘先別說。讓我猜一下,莫非姑娘是姓花?不知道是藏花閣的大小姐還是二小姐呢?”
“石公子好聰明啊,我是花如雨。”石軒明此時的心思大多在蔣思思與澹臺秀兒身上,只是又謝了她幾句,便到向她拱手作別。花如雨笑笑,也轉到船另一頭去救助其他人去了。因為石軒明注意力沒有放在她身上,所以絲毫沒有注意到當花如雨的眼睛注視自己的時候,目光中有無法遏制仇恨。
蔣思思見石軒明與她有點“親近”,心中不免有些不太高興。上前一步問道:“軒明,她是誰?”
石軒明抬頭一看,不但是蔣思思一臉的疑問而且澹臺秀兒也正看著自己呢。他輕輕一笑,把在藏花閣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蔣思思聽了之後,這眉頭也展開。正在說話,就覺著鼻中生癢,連打了幾個噴嚏。
他們這才注意到,彼此都是一副落湯雞的形象,衣服浸溼、緊貼身上。特別是二女這衣服一貼身後,玲瓏曲線在石軒明面前一覽無遺。蔣思思一想到方才大船上發生的事情,愈加羞澀。
澹臺秀兒反而沒有她這般,衝著石軒明道:“師父,你轉過頭去。”澹臺秀兒本是一個生性比較內向的姑娘,剛拜石軒明為師之時,也是戰戰兢兢,就被說錯什麼。但與他相處久了,就知道這個師父沒有半點架子,除了教自己練功時,他從不對自己大聲說話。
石軒明見秀兒“命令”自己,不由一聲苦笑道:“不認識的還以為你是我師父呢?”他說是這麼說,但還是依言轉過頭去。
蔣思思這才盤膝坐下,以內力蒸乾一身的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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