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兩人一合力,同時將對方推開。
“啪!”那怪兵刃一震,在山地上留下了一條又長又深的裂痕。地上的石子被他的劍氣震碎,向四周迸射而出。
“他戴著斗笠,從上面攻他。”傅傑突然喝道。他又是一聲冷哼,怪長劍一收,向傅傑的咽喉點去。這一點的速度快得驚人。傅傑發現要退卻時,已經遲了。但也不是知道是不是他的運氣好,只聽一記金屬碰擊的聲音,傅傑得整個人向後摔出。那人冷哼一聲道:“小子,你的命真大!”
傅傑撕開衣領,只見他掛在脖子上的一塊一寸長命銅牌上出現了一個長條形的口子。銅牌後面鮮血混著淋下的雨水向下流著。如果不是這銅牌擋了一下,傅傑這的脖子上留下的一定不是那麼點皮外傷了。
“還要和我鬥嗎?”那人用冰冷的聲音問道。
“為什麼不!”顧玉宗堅強有力的聲音出現在他們的頭上。
“爹!”眾人抬頭一看,只見顧玉宗正站在不遠處的一條巨樹枝上。
“顧玉宗,好久不見了!”那人冷冷道。
“氣殺!你就這麼為難幾個晚輩?”
“在我們殺氣堂眼裡沒有前輩晚輩,只有需要殺的人和不要殺的人二種。”
“好個分類!”顧玉宗一躍而下。“今天我們要交手嗎?”
氣殺看看天色,冷冷道:“改天吧!再見!”
“爹,為什麼放他走!”
“他真得要走,為父也未必擋得住他。”
“什麼?”顧書文奇道,“他的武功很強嗎?可是為什麼武器榜上沒有他啊?”
“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讓自己出名的。”顧玉宗沉聲道,“我們先到大帳篷去休息一下,換兩件乾淨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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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宗正氣道:“其實這氣殺如果真排在武器榜上,排名決不會比你爹低。”
“那他為什麼沒有排上去呢?”顧書文用梳子整理自己溼溽溽地頭髮,再一次問這個問題。
“這其實也很簡單,他氣殺身為殺氣堂的四大殺手之一,如果太多人認識他,他就很難完成任務了。”
“四大殺手之一?那其他三人呢?他們叫什麼?”
“你怎麼這麼喜歡刨根問底?好,我就全部講給你聽。這殺氣堂四大殺手乃是‘毒、色、幻、氣’四人。氣殺的武功高超,殺人只用劍氣也能做到,故而留下氣殺之名。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但江湖上的看她亮出她的長槍劍,立刻就應該認出他來。”
“那其他三人呢?”
“毒殺自然是最善長使毒功夫。”
“使毒?天下使毒的高手不多,應該查得出他是誰吧。”
“查不出來。”顧玉宗嘆道,“其實十二年前就有人想用你方才的辦法查出這毒殺到底是誰。”“顧叔叔說的是千毒門的門主司徒愛月吧!”
“原來石兄弟也有聽說了。”
“那時我不過五歲,我是聽我五姨提起過。”
“原來是這樣。也對,你才多大年紀,如何會聽聞這場武林劫難。”
“爹,您不要拉開話題了。快往下講吧。”
“我這俏丫頭著急。好,我們接著往下講。那司徒愛月將天下最善長使毒的高手全部請到他的門中作客,對外就說是一起研究天下毒物。”
“那他們有沒有查出來?”
“沒有!結果二天之後,人們才發現司徒愛月與那些個使毒高手以及他們的手下弟子全部死於一種西域奇毒之下,無一倖免。”
“那不是就查出來的,誰沒有來,或者是名單上提到的,但沒死在這裡的不就是兇手了?”
“我剛才說過了,無一倖免。凡是來了的人沒有一個活下來。而沒有來的,只有天山藥師一人,他身在西域。當時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就是兇手,江湖各大門派都派出高手,結隊到天山對他理論。為父當年也是與他們一起前去。但是當我們這些江湖人士到天山藥廬之時,竟然發現,天山藥師已圓寂一年多。”“也許他是假死呢?”
“是,那時的確是有人這麼想。大家提議將天山藥師的棺木挖開。但是挖棺的人一開啟棺木……”顧玉宗突然停住了話。
“爹,為什麼不說了?”
“噓!有人!”他豎起一隻手掌輕聲道。
“噌”顧書文一把拔出柳葉刀,便要站起。
“別動,以不變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