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對得起你的父母嗎?”
“我就是為了我的父母啊!哪怕用再多的時間,我也要完成他們的心願,把 ‘玄陰洗髓經’的功夫練成功。”白如玉辯解道。
夏璐道:“可是,‘玄陰洗髓經’需要純陰之體修煉,如果幾十年也修煉不成功,就無法結婚生子,那樣就更對不起父母啊!”白如玉聽後,望著夏璐,一陣默然。
“所以,為了你父母著想,就算是冒險也值得,”夏璐繼續說道。白如玉暗自嘆息一聲,然後將目光移向燃燒著的火堆,看著跳動的火苗,說道:“就算得到了‘玉麒麟’,練成了神功,我也不想結婚了。”
“什麼?你說什麼?如玉妹妹,你怎麼有這種想法?”夏璐大吃一驚,急切地問道。“璐哥哥,你就不要問了!”白如玉顯得很傷感。
“這……這……”夏璐見白如玉很傷感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心道:“如玉妹妹怎麼了?怎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知我離開後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莫非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夏璐不願看到白如玉如此下去,於是關切地問道:“如玉妹妹,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常言道‘不肖有三,無後為大’,你總不能做一個不肖的人吧!”說道這裡,夏璐突然後悔起來,他怪自己的話說得太重了,於是暗自責備自己。
白如玉卻沒有生氣,望著他笑了笑,說道:“璐哥哥,你說得很對!來,乾杯!”白如玉端起酒杯,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乾。夏璐聽白如玉贊同自己的說法,心裡才輕鬆下來,也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
白如玉拿起酒葫蘆,為兩人各斟了一杯酒,說道:“璐哥哥,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要老實回答!”夏璐爽快地答道:“如玉妹妹有什麼要問的,就儘管問吧,我是知無不言!”
“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璐哥哥真是爽快!”白如玉說道,“那我就問你了?”夏璐笑道:“呵呵,你問吧!”白如玉問道:“璐哥哥,你心中有所愛的人嗎?”
夏璐想不到白如玉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瞠目結舌。白如玉見狀,笑道:“你可以拒絕回答。”夏璐剛才已經說了知無不言,怎麼好出爾反爾,於是鎮定了一下情緒,說道:“有!”心裡很自然就想起了那個身穿紫衣的南宮婉兒。南宮婉兒那深情的眼神以及分手時痛苦幽怨的目光,浮現在他的眼前。他覺得很對不起她,他也想過這次幫白如玉辦完事後,就去找她,,可是,一想到她那顯赫的家世,一股自卑感就湧上心頭。就在南宮婉兒的影子出現在眼前的一剎那,旁邊又飄來了一個影子,那是身穿綠衣的溫柔嫻靜的聶翠蓮。夏璐驀然一驚,他突然害怕白如玉問他所愛的人是誰,他不敢去看白如玉,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個杯底朝天。白如玉拿起酒葫蘆為他又斟滿一杯。
夏璐內心惶惶,白如玉卻沒有那樣問他,而是說道:“璐哥哥,如果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卻不愛她,你覺得她會痛苦嗎?”夏璐眼前又浮現出南宮婉兒那痛苦與幽怨的目光,於是說道:“那一定會痛苦的!那一個人為什麼不愛她?……也許他們有過什麼誤會。”他心有所思,禁不住加上了後面這麼一句。
“沒有誤會,而是因為那個人愛著另外的人!”白如玉又道。夏璐接道:“那她就更加痛苦了!”
“璐哥哥,如果你是那個人,你會怎麼辦?”白如玉繼續問道。“這……如果我是那人,那……那就放棄吧!”夏璐答應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可是,她喜歡的那個人卻特別關心她,使她不能放棄!”白如玉說道。“唉,這可是件麻煩事!如玉妹妹,別說這些煩心事,來,我敬你一杯,”夏璐舉起酒杯。
“好,讓我們再醉一回,呵呵!”白如玉也舉起酒杯與夏璐的酒杯相碰,然後兩人都一乾而盡。
白如玉拿起酒葫蘆又將兩個杯子斟滿,舉起酒杯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璐哥哥,還記得‘嶽東酒樓’嗎,呵呵,我敬你一杯,幹!”
“當然記得了,噢,應該叫兄臺啊,呵呵,好的,幹!可別喝醉了!”夏璐笑道。白如玉也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不會喝醉的,啊,兄臺,怎麼不幹了啊?呵呵!”夏璐陪白如玉又將杯中的酒喝過一乾二淨。如此,你來我往,居然把一葫蘆酒給喝個精光。
夏璐已有幾分醉意,白如玉卻倒在夏璐的懷中,臉色酡紅,嘴裡唸唸有詞,也不知說些什麼。夏璐將白如玉抱入帳篷中,裡面除了鋪有一層乾草外,竟然什麼也沒有了。夏璐將白如玉放到乾草上,脫下外衣,將外衣蓋到白如玉的身上,轉身正欲退出帳篷,忽然傳來白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