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哼!‘有道理’就是‘有道理’,‘很有道理’就是‘很有道理’,為什麼要在‘很有道理’前面加上‘好象’兩個字?”“這……,我也只是表示推測,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啊!這也算是欺負你嗎?”夏璐解釋道。
“就算這個不是欺負人,那你為什麼要將‘很有’兩個字說得重重的,拉得長長的?”白如玉繼續說道。“這?沒有的事啊!”夏璐繼續解釋道,他見白如玉目光中露出狡黠的神情,知道白如玉故意跟他抬槓子,又道:“如玉妹妹,就算是我錯了,我給你賠罪,行不行?”
白如玉佯怒道:“不行,錯了就是錯了,怎麼還要在‘錯了’兩個字前面加上‘算是’兩個字?一點誠心也沒有。”夏璐此時見白如玉裝腔作勢的樣子,心裡暗暗好笑,但臉上卻表現得很誠懇的樣子,說道:“是我說錯話了,我給你賠罪!”說著就抱拳拱手。
白如玉道:“好了!我不要你賠罪!”夏璐放下手,說道:“謝謝如玉妹妹!”“我也不要你謝!”白如玉接道。夏璐問道:“那要怎麼樣?”白如玉道:“給你一個小小的處罰就行了!”
“那就請如玉妹妹處罰吧!”夏璐毫不遲疑地答道。白如玉面現得意之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說了話可不能反悔!”
夏璐見白如玉的神情,心想:“不知如玉妹妹要想出什麼希奇古怪的事情來。”嘴裡卻爽快地說道:“那是自然,如何處罰,悉聽尊便!”
“好!璐哥哥你聽著,如玉妹妹要處罰你的是……”說道這裡,白如玉突然降低聲音:“罰你把你的輕功傳授給我!”
夏璐聽得一愣,隨即笑道:“我以為是什麼處罰,呵呵,原來如此,如玉妹妹要學習我的功夫,直接說了不就是了,怎麼要繞這麼一個大的彎子!”
白如玉笑道:“那可不一樣。”夏璐道:“有什麼不一樣?只要如玉妹妹願學,我決不會吝嗇的!”白如玉道:“我如果直接請你教我,那你不就成了我的師傅了啊!如果你成了我的師傅,這樣你就會比我高出一輩,也就是說我比你矮了一個輩分。如果是處罰你教我,就不會降低我的輩分了啊!你依然還是我的璐哥哥,我也還是你的如玉妹妹,你說是不是?”
“是!是!你說的……很對!”夏璐本想說“你說的很有道理”但突然想到剛才的事,馬上改了過來,心道:“我不能連續犯同樣的錯誤!”同時,心裡也暗笑白如玉的詭辯真是荒謬之至。“好!那就從現在開始教我吧!”白如玉道。
“好的!不過……”夏璐突然想到以前傳授華山派弟子聶翠蓮的功夫和為南宮婉兒療傷時的情形,一想到這裡,白如玉為自己療傷的事以及與那個“天玄聖教”的黑衣蒙面的女子發生的事也一併浮上了心頭,夏璐頓覺一股莫名的寒氣直襲全身。
“璐哥哥!你怎麼了?……其實,我只是跟你鬧著玩的!我並非真的想學你的功夫!”白如玉見夏璐臉色突然變得古怪難看,以為夏璐限於門規,不能隨便把本門的功夫外傳,以至很為難,於是寬慰道。
夏璐驀然一驚,定了定神,說道:“如玉妹妹,就算把我的武功全教給你,我也會毫不吝惜的!我是怕我的武功會與你們‘寒玉宮’的武功有衝突,不過,可以試一試”夏璐自然不能把此時心裡所想的事說給白如玉聽,情急之下,只好找了這麼一個理由,倒還應付得體。白如玉道:“算了,璐哥哥,我真的是跟你鬧著玩的,咱們走吧!”
夏璐道:“這怎麼行?說出來的話可不能反悔,你可不能讓你的路哥哥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吧!”此時,白如玉反而有些後悔了,都怪自己的頑皮。
夏璐又道:“如玉妹妹聽著,下邊我就傳授你的輕功!”夏璐說到此處,突然改用千里傳音的方法,向白如玉講解“縹緲乾坤步”的功法來。白如玉雖不想聽,卻又不能不聽,越聽越覺得這“縹緲乾坤步”神奇無比,比起‘寒玉宮’的功夫高出甚多。
白如玉以前覺得‘寒玉宮’的功夫是天下無敵的,所以才敢私自逃出來到處亂闖。就算在江南一帶名聲很響的“金陵三公子”也沒有放在她的眼裡,自從見了夏璐的功夫後,才覺得自己比夏璐差得太遠。夏璐的捉弄皮長老,戲弄“金陵三公子”、力鬥“離火島”四大高手、“路邊客棧”的黑衣蒙面、洞庭湖上與長江幫的人周旋及救自己時的踏水凌波、還有後來在“二妃墓”以笑聲傷人等情形,她都記憶猶新。當她的父親要她修煉“玄陰洗髓經”的功夫時,白如玉首先就想到了武功高深的夏璐,進而想到了武功的速成,所以,才找夏璐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