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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璐道:“沒關係,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嘛,以後慢慢練就行了!”白如玉笑道:“這句話我已經不知聽過多少遍了!鐵杵磨成針,據說講的是唐朝的大詩人李白小時侯的事……”
“如玉妹妹,你聽!”夏璐打斷了白如玉的話。白如玉停了下來,側耳一聽,道:“前面有人在撕殺!我們去看看!”夏璐遲疑道:“這……不會影響我們的行程吧?”他實在不願去管江湖上的事。
“反正是順路,我們就去看一下吧!”白如玉見夏璐的神情,補充道,“就這一回,以後再遇上這種事情,我們就繞道行走!”
夏璐雖然不想去,卻也不便反對,於是說道:“那好!我們走吧!只是不要隨便插手。”白如玉應道:“那是自然!”
兩人施展身法,迅速向聲音方向行去,不多時,兩人來到了一處懸崖,白如玉和夏璐一看,同時驚訝道:“啊!原來是他們?”
第一三一章 玉面羅剎
在懸崖邊聳立著一塊巨石,巨石上赫然刻著“望夫崖”三個大字,雖然字跡有些剝落,卻也特別引人注目,也許這三個字本身就包含著一種悽婉,一種永恆吧!巨石旁邊有一個十多丈方圓的空闊之地,在過去一點就是臨江懸崖,高逾千仞,由上往下看,只見崖下雲霧繚繞,濤聲如雷,隱隱可見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分不清哪些是水汽,哪些是霧氣。
此時,在這懸崖上正有六個人在騰挪跳躍,你來我往。其實,應該說是殺得難分難解。白如玉和夏璐見了六人後,不再向前,隱藏在巨石之後,冷眼旁觀。那六個人中,有五個就是他們不久前在路上相遇的四十開外的中年男子,有三人使劍,兩人使刀。而另一個人,則是黑巾蒙面,身著一件黑色大氅的女人,看打扮象一個婦人。那黑色大氅的女人正被那五個中年男子團團圍住,左衝右突,她左手空著,右手握著一支竹簫。那支竹簫在五人織成的刀劍網中吞吐閃動,就象一隻落網之魚,顯得極其脆弱。
夏璐和白如玉互望一眼,白如玉傳音道:“璐哥哥,原來是那個吹簫的女人!不知這個女人是誰,那五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真是太不要臉了!”夏璐點了點頭,亦有同感。兩人又向場裡看去,見這六個人雙方都有疲憊之態,知道他們已經拼鬥了一段時間。雙方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專心致志。一時間還難分出勝負,過了一會兒,夏璐暗暗納悶,見那五個中年男子似乎特別注意那個黑色大氅女人的左手,那左手裡空空如也,為什麼他們那樣小心呢?莫非他們怕對方使暗器,夏璐想到這裡,見白如玉看得十分專心,暗道:“如玉妹妹真是喜歡看熱鬧。”
突然場中‘喀嚓’一聲,那個黑色大氅女人右手中的竹簫,被一箇中年男子的劍劈成兩截,緊接著一聲嬌斥,只見一道白光從那個黑色大氅女人的左手中電閃而出,向五人射去,招式詭異,聲勢奪人,那五個中年男子皆後退半步,不敢用刀劍硬接,饒是如此,有兩人的劍尖還是被那道白光削去寸來長的一截。
“羅剎刀!”白如玉一聲輕微的驚呼。關於“羅剎刀”,夏璐是一無所知,只見剛才那道白光閃動之後,凝固在那個黑色大氅女人左手中,原來那是一把薄如紙、亮如銀的小巧玲瓏的彎刀,其形狀如一彎新月,原來它可以隱藏在衣袖之中。其中一箇中年男子哈哈笑道:“ ‘玉面羅剎’,你的‘羅剎刀’終於出手了!不過,你比起當年,並沒有多少長進!哈哈!”
對於“羅剎刀!”夏璐是非常陌生,而對於“玉面羅剎”這四個字,夏璐卻是比較熟悉,那是在“忘情谷”裡知道的,當時就聽說“玉面羅剎”與“三絕仙子”和“玉簫書生”之間有瓜葛,“三絕仙子”還為此離開“忘情谷”,去尋找“玉面羅剎”和“玉簫書生”去了,想不到在這裡遇到的人竟是“玉面羅剎”。
“哈哈哈哈……”“玉面羅剎”一聲冷酷的長笑後,哼道:“你們別得意,當年你們五人圍攻老身,沒有想到老身福大命大,今日會來報仇雪恨吧!”
“哼!‘玉面羅剎’,雖然你逃脫了第一次,卻逃不過第二次!為了給慘死在你手上的弟兄們報仇,我們將不顧一切地毀了你,今天你死定了,哈哈,這也怪你自作聰明,沒有將我們各個擊破,竟然把我們五人邀約在一起!”其中另一箇中年男子狂笑道。
“哈哈哈哈……你們自稱名門正派,我就是要看看你們名門正派的‘以多為勝’的俠義之風!”“玉面羅剎”又是一聲冷酷的長笑。話裡充滿了極度的挖苦和諷刺,隱藏在旁邊的白如玉和夏璐倒覺得這個“玉面羅剎”有一股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