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小子!哈哈!你小子下了毒,還不敢承認?” 申圖虎又是一陣冷笑。
“胡說!” 夏璐霍然而起,怒視著對方五人,真的是忍無可忍,他想,要是自己被‘離火霹靂彈’炸死了,還要蒙受這種用毒害人的不白之冤,唉!真是人心險惡啊。
夏璐一站而起,“離火島”的五人同時後退一步,他們是被夏璐身上的無意真氣震退的,申圖虎到此時才感到這個年輕人功力不凡,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出不知多少倍。看來容婆婆和白如玉剛才並沒有誇大其詞,事已至此,申圖虎卻不能退縮,卻聽夏璐道:“關於用毒的事,你是聽誰說的?”
“一定是那個‘風裡飛狐’說的!他這是無中生有,欲加之罪!” 白如玉插嘴道。
“不錯!正是我八師弟!” 申圖虎說道,“難道沒有這麼回事?”
“簡直是胡說八道!” 夏璐氣憤道,“要是再碰到‘風裡飛狐’那小子,決不輕饒!讓他也嚐嚐埋在泥土裡的滋味!”
申圖虎嘿嘿一聲,冷笑道:“嘿嘿!如果不是你暗算在先,我八師弟也不會那樣過分的折磨你!”他口中的“那樣過分的折磨”當然就是指“風裡飛狐”郎玉活埋夏璐一事。
夏璐見對方居然把“風裡飛狐”郎玉殘酷對待自己的慘無人道的事,說得如此輕鬆,真是怒髮衝冠,恨不得一掌將申圖虎的腦袋劈成肉醬,然後拿來餵狗,但是,他還是強自忍了下來,淡淡地說道:“請閣下調查清楚了,再來找在下報仇不遲!”
申圖虎冷冷道:“我早就調查清楚了,而且還有證人可以作證!” 白如玉道:“誰可以作證?”“那證人就是‘金陵三公子’!” 申圖虎得意地說道。
白如玉道:“他們跟‘風裡飛狐’郎玉是一起的!怎麼可以作證?” 申圖虎嘿嘿笑道:“宮主是跟夏少俠是一路的,自然也是幫他說話了!”
白如玉辯護道:“當時,我就在現場,前因後果我都看得青清楚楚!那隻能怪你們‘離火島’的武功太差勁了,不堪一擊。”
“哈哈!” 申圖虎見白如玉貶低“離火島”的武功,不怒反笑,道:“南島北宮,百年以來就應該是不相上下吧?宮主如此說,豈不壞了你們‘寒玉宮’的名頭,而且,宮主的話誰又能夠相信呢?”申圖虎說完,向周圍的人看去,現在,廳裡有增加了一些人,大家都在看熱鬧,對於申圖虎的話,大家似乎都很贊同。容婆婆冷哼道:“你小子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申圖虎卻不理會容婆婆的話。
關於“路邊客棧”的事早已經轟動江湖,但對“離火島”的四個弟子受挫一事,雖然江湖中的人也有耳聞,但知之卻不詳。就 “離火島”在江湖中的地位和武功來說,誰能夠以一人之力一同挫敗“離火真君”的四大弟子?就算是當今八大門派的掌門人恐怕也不能夠做到。所以,在座的客人,都睜大眼睛懷疑地看著夏璐,看著這個臉上還帶有幾分稚氣的年輕人,想象著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地步。看來看去,他們都覺得夏璐要想戰勝“離火島”的四個弟子,除了用毒一途之外,就別無辦法了。如此以來,他們自然相信申圖虎的說法是對的,而且,“離火霹靂彈”這種暗器是“離火島”的禁品,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輕用,這是江湖上盡人皆知的事。為此,大家紛紛議論起來,議論的內容自然是對夏璐不利,竟然還有人罵他是卑鄙小人,空長了一副英俊的外表。
這真是“黃泥巴滾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這就叫著說不清,旁觀的人也不可能去進行調查研究的,他們也只能憑自己的感覺來看待事情。
夏璐要想辯駁,卻找不到理由,不論你要怎樣解釋,別人也不會相信,因為他給別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文弱書生,就算他真的有武功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他們是普通人,不是善於相馬的伯樂。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動武,以最快的速度打倒自己的敵人,而且打得越慘越好,所謂事實勝於雄辯,況且在江湖上,武力才是最好的理由。
申圖虎握劍在手,對夏璐道:“小子,為了給我大師兄報仇,你受死吧!” 申圖虎說完舉劍就刺。夏璐暗哼一聲,事以至此,夫乎何言,只好接受。當此時,突聞一聲大喝:“住手!”
第一0二章 干戈玉帛
聽到大喝聲,雙方都停了下來,眾人不約而同地尋聲看去,只見樓梯口走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挺著肚子、滿臉橫肉的中年胖子,陰沉的臉上,嵌著一雙犀利而深邃的眼睛,一看就知是個會家子,而且有很深厚的內功,在他後面跟著四個帶棍棒的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