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寶玉!”說著,向蕭懷玉遞過來。
蕭懷玉沒有接,說道:“你說是寶玉,那麼它寶在哪裡?”“這……”夏璐本來為了沖淡談話的氣氛,只是隨便讚揚一番,卻不料蕭懷玉如此刁鑽,象是故意要為難他,借題發揮,向他提問,攻了個措手不及,他只好應著頭皮找答案回答,以便敷衍過去。於是,他心念電轉,心想自己對火鳳不瞭解,那麼只能從後邊的劍說起,反正自己近年來見得最多的就是劍法,況且,他也沒有看到蕭懷玉用劍,或許可以搪塞過去,於是說道:“這玉佩嘛,它的寶貴之處……就在於背面的這把劍和裡面的圖形!”夏璐邊說邊向那個圖形審視,以便找到說話的素材,他這一看,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啊!你真是獨具慧眼啊!”蕭懷玉說道。夏璐“嗯”了一聲,雙眼仍然看著玉佩。“我母親也說過這個圖形精工細做,沒有精湛的技藝是無法雕刻出來的,只是突然有那麼一把劍在上面,卻顯得格格不入了。”夏璐又“嗯”了一聲,繼續看著那塊玉佩。
蕭懷玉看著夏璐的神態,覺得奇怪,也湊過去看那玉佩,夏璐道:“這把劍如此刻著正好恰倒好處,”
“什麼恰倒好處啊?這把劍與後面的山水根本上就是脫節的,也不知是哪個人後來添上去的!”蕭懷玉道。
“你看它的位置正好是水火之路的中點,將水火之路切斷。噢……它不是添上去的,看雕刻的手法跟其它的地方沒有兩樣,”夏璐說著,雙眼仍然看著玉佩。
“哼,真是謬論!”蕭懷玉輕輕地說了一聲,卻也仔細向玉佩看去,其實她早已不知看過了多少遍,就是覺得那一把劍特別的彆扭,與整個圖形的意境不相符。
只見夏璐自顧自地說道:“這劍法真是繁複,離中虛,坎中滿,火勢盛,水來淹……”“劍法?這是什麼劍法?”蕭懷玉詫異道。
夏璐似是沒有聽到蕭懷玉的話,繼續道:“如果火勢太盛,水少火急,水又如何能夠湮滅它?那不是杯水車薪嗎?”
“什麼杯水車薪啊?”蕭懷玉雖然看著圖形,卻還是不明白,夏璐眼睛仍然看著玉佩上的圖形,說道:“你看,這些水紋,看上去洶湧無比卻是在山的下邊,再看那些火紋,同樣的旺盛,卻是在山的上邊,縱然是江海之水,恐怕也滅不了這大火!你說,象如此情境,要想滅火該怎麼辦?”
蕭懷玉道:“從上面的情形來看,那就只有靠人挑水滅火了!”“不錯,但挑的那一點水如何能澆滅漫山的大火?”夏璐道。
“這,當然不能了!”蕭懷玉道,“可是,這明明就是一幅‘海島火山圖’,你怎麼把它看成是劍法?你不要蒙我了!”夏璐道:“蒙你?不會的,你再看看雕刻這座山及樹木所用的紋路,看上去象是交錯紛繁,時斷時續,實際上裡面蘊涵著五行八卦的變化!”
蕭懷玉睜大了眼睛,向圖形看去,她看來看去始終還是一幅‘海島火山圖’,於是說道:“算了,我不跟你爭了,我說不過你!夏大哥,坐下來歇一會兒吧。”
夏璐見蕭懷玉不相信自己,反而急道:“我說的是真的,因為我曾經見過類似的一幅圖形,當時也不明白,只知道它與劍法有關!”
“哦,是這樣啊!怪不得那上面雕刻了一把小劍,要是在上面雕刻一把小刀,那不就是刀法了!”蕭懷玉笑道。
夏璐將玉佩交給蕭懷玉,說道:“不信?那好吧,我就將它使出來給你看看,你可要看好啊!”夏璐說著,取出帶鞘的“如意劍”,面對蕭懷玉,說道,“看好,注意對照上面紋路的走向。”
蕭懷玉還是不信,不過也覺得好奇,瞪大眼睛看著夏璐,只見夏璐突然閉上眼睛,默記了一會兒,手慢慢地揚起,輕輕地在空中勾畫著,在勾畫的過程中,身子也微微轉動,整整畫了八八六十四畫,然後停了下來,說道:“怎麼樣?”蕭懷玉道:“你的記性真好,這八八六十四條紋路一絲不差,看上去還真象劍法呢!”
“呵呵,不是象,它本來就是嘛,要不要再看一遍!”夏璐笑道。“是嗎?如果真的是劍法的話,我一定學學!”蕭懷玉說道。
“你看好!”夏璐話畢,身體陡地一轉,背朝蕭懷玉,帶鞘的如意劍在空中飛舞,他先時使得很慢,後來逐漸加快,而且腳下也加上了步伐。蕭懷玉在旁邊看呆了,起初她還能看出一些門道來,後來,當夏璐加上步伐後,她就有些眼花繚亂了,越到後來簡直只見一團劍光,夏璐的身影在其中飄浮不定。
如此練習了幾遍,不一會兒,夏璐停了下來,蕭懷玉驚奇道:“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