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鬆開手,不自在的樣子,嫣然一笑,說道:“走啊!”
前面拼鬥的兩個人已經停止了下來,見夏璐和白如玉兩人走出斑竹林,嘴裡同時發出了聲音:“咦,會是你們兩個?”
白如玉道:“是我們兩個又怎樣?想不到你們跟長江幫是一丘之貉,哼!”
“呵呵!姑娘誤會了!” 中年文士望著白如玉,笑道,“姑娘令尊可好?”
“你們是什麼人?我不認識你們,我爹爹好不好關你們什麼事?” 白如玉接著道。她和夏璐走到離對方兩人八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夏見白如玉態度強硬,恐怕事情要糟,但此時也不好勸說,只好聽之任之,暗暗戒備,防止對方突然出手偷襲。
夏璐向兩人微微點頭,算是招呼,他雖然懷疑這個中年文士就是南宮世家的主人南宮商,但沒有得到證實以前,他不便開口,本來他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白如玉想法卻不同,她對兩人的身份也不清楚,對中年文士是南宮商也只是推測而已,況且今天被長江幫的人所害,差點葬身湖中,對長江幫產生了仇怨,自然也對這兩個與長江幫在一起的人沒有好感。
那個短褐斗笠、花白鬍子姓餘的老人也笑道:“呵呵,今天下午在湖中,姑娘的一手‘冰骨針’使得真是出神入化啊,讓小老兒大開了一次眼界!”
白如玉聽得一驚,自己在船上殺死那個褐衣大漢確實用的是“冰骨針”,但這“冰骨針”從表面看來,跟普通的梅花針沒有什麼兩樣,他居然一口就可以道出暗器的名字,而且這種暗器很少在江湖上出現過,難道他們真的認得自己的爹爹?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並不奇怪,自己以“寒玉宮”的身份在江湖上跑了半年多,自然別人也有耳聞,而且“容易二老”最近也在江湖中露面,別人也會知道“寒玉宮”的人出現江湖,那“冰骨針”是“寒玉宮”獨門暗器早已是盡人皆知的事,這兩個人一看就知是老江湖,他們能夠猜出自己的暗器名稱也是很正常的事,說不定他們還檢驗過死者的屍體,白如玉想至此,說道:“哼,你們還有什麼陰謀詭計,儘管使出來吧!”
“陰謀詭計?姑娘這話從何說起!” 中年文士奇怪道,“莫非姑娘遭到過暗算?”
“不錯!”白如玉側頭看了夏璐一眼,說道,“你們下午在大船上故示大方,放我們離開,結果暗中派人鑿穿我們的小船,企圖讓我們葬身魚腹,真是卑鄙!”
“會有這等事?長江幫果然是賊性難改。”那個短褐斗笠、花白鬍子姓餘的老人吃驚地說完,接著乾咳了一聲,又道:“小老兒再次申明一下,我們不是長江幫一夥的,與他們也沒有關係,今天只不過是偶然相遇罷了,這也難怪姑娘你要誤會了。”
白如玉道:“這是誤會嗎?你說不是就不是了?這如何能夠讓人相信?”
那個短褐斗笠、花白鬍子姓餘的老人道:“姑娘可認識這位?”說著,指了一下身邊的中年文士。
夏璐和白如玉都想弄清楚中年文士的身份,都向中年文士看去。白如玉道:“不認識!”
中年文士對夏璐和白如玉微微一笑,說道:“老朽南宮商,家居杭州,前不久聽人說起有一位白衣少女來自‘寒玉宮’,並且還是少宮主身份,想來那白衣少女就是姑娘了!”
白如玉見對方說出自己的身份,卻並不驚訝,傲然道:“不錯!”
“不知令尊大人是否也來到此地?” 中年文士南宮商說罷,目光向旁邊的夏璐看去,夏璐卻移開目光,看著旁邊的墓地石柱上的那副對聯,一語不發。
白如玉見南宮商已經自報身份,再根據自己的推測,已經可以斷定中年文士就是南宮商,南宮商身為一方之豪,自然不會與長江幫同流合汙了,於是也就客氣起來,說道:“原來是南宮前輩,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冒昧之處,還望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多多包涵。”
南宮商打量著白如玉,讚歎道:“呵呵,姑娘不愧是‘寒玉宮’的少宮主,不但貌美如花,而且蘭心慧質,口齒伶俐啊!”
“前輩過獎了,小女子生性愚鈍,不懂禮數。令千金南宮婉兒才是貌美如花,蘭心慧質呢?” 白如玉說著,偷偷地看了夏璐一眼。夏璐雖然眼睛看著外面的石柱,但他卻並沒有放棄對這幾個人的一舉一動的注意,白如玉偷偷地看他的那一眼,自然逃不過他眼角的餘光,所以,他的心裡不自覺的一陣顫動,但隨即又把它壓制了下來。
南宮商問道:“白姑娘見過老朽的女兒?” 白如玉道:“在華山之時就見過!她跟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