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聽江湖傳言,說當日‘玉面羅剎’被江湖正派人士,聯手逼落山崖……”
“什麼正派人士?他們都是些虛偽的小人,表面上裝出一副俠義心腸,背地裡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蕭懷玉道氣憤地說道。
夏璐想起當日那五個人圍攻假‘玉面羅剎’蕭懷玉時的表情和態度,真的感覺很討厭,他們哪裡有半點光明磊落的氣概,於是說道:“不錯!那些人哪裡象正派人士。”
“唉,結果我還是敗了!”蕭懷玉嘆道,“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已屍骨無存了!真是謝謝!夏大哥!”
“不用客氣,後來呢?”夏璐問道。
“後來,我與你們分手後,就離開了巫山,隱藏起來練了三個月的武功,又去找他們報仇,卻中了他們的奸計,受了重傷,不料,將那個姓韓的人的兒子砍下了一條手臂!”夏璐道:“所以他們就來追殺你?”
“正是!”蕭懷玉道,“由於我有傷勢在身,只好東躲西藏。因我的傷勢一致無法痊癒,準備回家找母親醫治,他們也就追到了這裡!”
“難怪你連房屋都無法躍上去,我只好用魚竿把你釣上來了,呵呵!”夏璐想到當時的情形,禁不住笑了出來。“那一堆瓦片也是你搗的鬼了?”蕭懷玉想起那五人為了躲避瓦片時的狼狽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兩人一路上走走說說,不覺到了夕陽西下,夏璐幾次看見海邊的船隻,而蕭懷玉都不去過問,甚至連看也不看一眼,於是忍不住說道:“蕭姑娘,我們這樣不停地沿海走下去,見船也不去過問,準備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找船出海呢?”
“這個你不用急,到明天中午,我們就會有船出海了!”蕭懷玉說道。“還有這麼久?”夏璐道。
“這也久?不過十幾個時辰而已,如果到‘離火島’大概還需要七八天時間呢!”蕭懷玉說著,向夏璐詭秘一笑。夏璐看著蕭懷玉的詭秘笑臉,頓時想起白如玉和南宮婉兒捉弄自己是的神態,心道:“她們怎麼都是這樣啊!”
“沒關係的,七八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如果在船上覺得寂寞,我就吹簫給你聽!”蕭懷玉又道。
夏璐見蕭懷玉說到吹簫的事,想起在巫山時與白如玉所聽到的簫聲,當時兩人還有一番議論,不由讚道:“蕭姑娘不但人美,而且簫聲也很美!”這一句話,雖然由夏璐隨口說出,但是聽在蕭懷玉的耳裡卻是美孜孜的。“夏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蕭懷玉問道。“當然是真的了!”夏璐道。
“你聽到過我的簫聲?”蕭懷玉似是不放心,又問道。“是啊,”夏璐答道。“你在哪裡聽過?”蕭懷玉繼續問道。夏璐道:“在山峽的時候聽到過。就是你與那五人拼鬥那一天,在你們拼鬥之前的一兩個時辰。”
“哦!”蕭懷玉到此時心裡才算踏實下來,卻又謙虛道:“我的簫聲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只是不髒別人的耳朵罷了!”說罷,不待夏璐說話,又道:“今晚我們在前面的一個小鎮上住一宿,明天中午再去安排船隻,咱們走快一點!”兩人加快了步伐。
第二天中午,蕭懷玉領著夏璐,到了一處狹窄的海灣,這裡方圓幾十裡也沒有人煙,夏璐覺得奇怪。
當兩人跳上一塊巨石時,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姐,你終於回來了!”蕭懷玉驚喜道:“啊,是崔伯伯?夏大哥,走,我們過去!”夏璐向發聲的地方看去,不見有人影,只見一大堆峭立的亂石,每一塊石頭都有幾丈高。
夏璐隨著蕭懷玉向亂石堆裡走去,只見從石隙中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來,那人穿了一件橙色大褂,露著膀子,紅潤的臉上鋪著皺紋,頷下留著一蓬鬍鬚,已經花白,頭髮盤在頂上,卻顯得並不累贅。
那被蕭懷玉叫著崔伯伯的老人仔細打量了夏璐一會兒,說道:“這位是……”他雖然如此問法,卻是在直接問夏璐,夏璐正要回答,蕭懷玉已經先說了出來:“他就是最近震驚江湖的‘無敵神劍’夏璐!”
蕭懷玉這一出口,不但那崔姓老人大吃一驚,就連夏璐也吃驚不小。夏璐與蕭懷玉一路行來,蕭懷玉一直未提有關夏璐的事,夏璐以為她可能不知道自己,或者不是十分了解自己,現在聽蕭懷玉的口氣,好象她對自己非常瞭解似的。
崔姓老人吃驚道:“啊,原來是你!”夏璐忙道:“正是在下!”
“崔伯伯,你感到很意外吧!”蕭懷玉笑道。那崔姓老人道:“是有些意外,”連忙拉了蕭懷玉,向夏璐道:“夏少俠請稍等,老朽與小姐借一步說話。”
蕭懷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