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店小二回答道。“是不是一位綠衣姑娘?” 夏璐問道。
“她穿的不是綠衣,而是一件白衣,啊!很漂亮,就像天上的仙女!她說她是公子爺的朋友!” 店小二覺得眼前的公子英俊瀟灑,氣宇宣昂,大有來頭,愣愣地看著夏璐,!
“天上的仙女?” 夏璐對店小二道:“小二哥見過天上的仙女嗎?” 說奉承話自然是店小二的專長,他只管說得出來,哪裡去想過那是不是事實,此時,見夏璐如此問他,店小二連忙諂笑道:“啊,小的沒有見過真正的仙女,可是,小的見過戲臺子上的仙女,那真是漂亮得很,很是漂亮,很漂亮,呵呵!”
夏璐聽後,微微一笑,知道店小二說的人是白如玉,又問道:“她現在在哪兒?”
“她已經走了將近一個時辰,叫小的看到公子爺回來,就跟公子爺說一聲,叫你到她那裡去一趟。”
“哦!知道了,謝謝小二哥!” 夏璐快速地回到客房,關上房門,昨晚一夜奔波,看看被弄髒了的衣服,苦笑一下,取下牆上的包袱,開啟,裡面露出一張紙字條來。
夏璐略微一愣,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道:“夏大哥,以後要處處當心,特別小心暗算,保重!”字跡娟秀,象是用女子的眉筆所寫,沒有署名,下面卻畫了一朵蓮花。
看到蓮花,夏璐臉上不由露出笑意,自語道:“是蓮兒!難道她已經離開這裡了?”於是,與聶翠蓮邂逅的情形又浮現在夏璐的眼前……
夏璐清楚地記得,當日從黑風寨的人手中救出聶翠蓮後,在一個峽谷裡給她療傷,幫助她打通經脈,並教她武功,他教了聶翠蓮劍法後,就讓聶翠蓮自己練習,他就走到旁邊觀看,閒暇之餘,想到聶翠蓮的名字,就用樹枝順手在地上划起蓮花來。
聶翠蓮練習完畢,看到地上的蓮花,問道:“夏大哥,你畫的也是劍法嗎?” 夏璐道:“不是,不是,那是我隨便畫的!”
“啊,是蓮花!我最喜歡的花了!” 聶翠蓮高興的說道。
“呵呵!你本身就是一朵蓮花啊!你自然喜歡它了!喜歡它,那不就是喜歡自己?” 夏璐玩笑道。
“是嗎?那我以後就用蓮花做標誌好了!呵呵!” 聶翠蓮笑道,並且用劍在地上也畫了一朵蓮花……
“她真的用蓮花做自己的標誌了!”夏璐回過神來,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完,把紙條收好,換了衣服,叫來店小二把髒衣服拿去洗,並打聽黃棋和聶翠蓮的下落,店小二說兩人今天早晨一早就走了,夏璐也就沒有再問。
夏璐一個人躺在床上,雖然昨晚一夜勞累,卻並沒有睡意,腦海裡始終浮現出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感覺自己就好象跌入了一個無形的旋渦一樣,被四周巨大的力量包裹著,身不由己,脫身不得。
“公子爺,有人找你!”此時將近午牌十分,店小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夏璐聽到叫聲,身子從床上一彈而起,迅速開啟房門,只見店小二的身後站著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
夏璐頓時有些失望,他原本以為是白如玉來找自己,抬頭看看遠處,除了幾個來往的旅客人外,沒有看到白如玉,於是懶洋洋的問道:“是什麼人在找在下?”
店小二正要說話,那年輕人已經上前向夏璐抱拳一禮道:“兄弟見過夏少俠!” 夏璐並不認識對方,見對方主動向自己招呼,立即想起了聶翠蓮留下的字條,心裡暗暗戒備,也抱拳說道:“兄臺是找我嗎?在下與兄臺素不相識,不知兄臺有何見教?”說著,向對方仔細看去,見眼前的年輕人儀表堂堂,虎臂熊腰,粗獷中有一股儒雅之氣。他心裡卻猜測著對方的身份,他想到過長江幫、離火島、丐幫、天玄聖教,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對方是什麼身份。
“夏少俠客氣了!兄弟名叫洪勁松,仰慕夏少俠的風儀,特來邀請少俠移玉舍下,兄弟略備薄酒,以表兄弟的地主之宜,還望夏少俠不要推辭!” 洪勁松的話說得誠懇,目光中露出期待之色。
夏璐雙目如炬,看著對方,說道:“兄臺或許認錯人了!在下一芥草民,出身鄙野,在此也只是一個過路之人,怎敢受兄臺如此厚遇!”說著向店小二看去,又說道:“小二哥,你們客棧裡投宿的人很多,想是你弄錯了,你帶這位兄臺去找他真正要找的人吧!”
“公子爺,小的沒有弄錯!整個客棧的客人就只有你姓夏啊!” 店小二害怕照顧不好客人,受掌櫃責備,甚至處罰,連忙道,“公子爺可是姓夏,單名一個璐字?”
夏璐看著店小二驚慌的樣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