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來。
蕭懷玉道:“大家不要說笑了,依我看,這個名號會給夏大哥帶來許多麻煩!”
“是啊!懷玉姐姐說得對,想我們在江南之時,就有人提到夏公子的這個名號,並不斷地說了夏公子許多壞話,”冷懷琴應道。
“那一定是有人在誣陷夏公子,說夏公子是淫賊,真讓人氣憤。夏公子怎麼會做出那種讓人神共憤的事來呢?”冷懷劍接著道。
冷懷琴見冷懷劍提到有關“淫賊”這件事,連忙向冷懷劍使眼色,叫她別提這事,可冷懷劍沒有弄明白她的意思,繼續道:“不久前,我們聽到江湖傳言,說那製造謠言的是‘離火島’的‘風裡飛狐’郎玉那個壞蛋,並且,還說夏公子要去‘離火島’找‘風裡飛狐’郎玉算帳,所以仙子就帶了我們前來,希望能夠助夏公子一臂之力。”
“謝謝你們!”夏璐聽到冷懷劍說“淫賊”的事,並沒有特別的反應,只是淡淡地說道,“也不知這訊息是什麼人傳出來的,其實,到底是不是‘風裡飛狐’郎玉在嫁禍於我,還是未知之數,我主要是來赴去年在‘群英樓’與‘山裡飛虎’申圖虎的一年之約!”
冷懷琴道:“夏公子說的是去年在岳陽時的事情嗎?”夏璐道:“正是那個時候!”
“夏大哥的事蹟我也有耳聞,想那‘風裡飛狐’郎玉要想方設法暗害夏大哥,也是必然的事,夏大哥此去‘離火島’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蕭懷玉說著,向冷懷琴和冷懷劍道,“兩位妹妹一定要隨時緊隨夏大哥的左右,多長一個心眼。”
“是啊,夏公子是我們的主人,我們會緊跟在他的身邊的,”冷懷琴和冷懷劍同聲道。夏璐道:“我哪裡是你們的主人,你們千萬不要這樣說,大家都是朋友啊!”
“這是仙子的遺命,夏公子如果要推脫的話,那就是嫌棄我們了!”冷懷琴和冷懷劍道幾乎帶著哭聲說道。
“這……”夏璐道,“我怎麼會嫌棄你們?我的意思是說,你們不要做我的丫鬟,你們就象我的妹妹一樣。”
“謝謝夏公子!”冷懷琴和冷懷劍同聲道,“我們能夠當丫鬟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不要做你的妹妹!”
“你們就做夏大哥的妹妹不好嗎?”蕭懷玉奇怪問道,心裡卻想,“要是夏大哥能叫我一聲妹妹的話,我不知會有多高興呢!”只聽冷懷琴和冷懷劍道:“不好!”
“為什麼不好?”蕭懷玉更加奇怪地問道。“因為夏公子已經有冷姑娘那個妹妹了,”冷懷琴和冷懷劍道。
“冷姑娘?……你們說的就是義母那個在‘天玄教’裡面的侄女?”蕭懷玉說道,她突然想起在巫山時,叫夏璐為“璐哥哥”的女子,覺得那女子清麗出塵,遠遠超過自己,心裡不覺自慚形穢起來,暗歎一聲:“原來冷姑娘如此漂亮,也只有那樣的女子才配得上夏大哥。”她把白如玉當作了冷若霜。“正是她!”冷懷琴和冷懷劍道。
夏璐聽了冷懷琴和冷懷劍的話,心裡卻象是被刺了一劍,他明顯地感覺得到冷懷琴和冷懷劍話中的意思,可是他無法爭辯,只好在心裡苦笑一聲,隨即轉移話題,向冷懷劍道:“懷劍啊,我一看到你手中的金劍,就想起一件事。”
冷懷劍聽得好奇,問道:“那是一件什麼樣的事啊?”夏璐見冷懷劍相問,蕭懷玉和冷懷琴也很關心的樣子,知道話題已經轉了過來,說道:“就是有關‘金劍門’的事。”
“金劍門?是一個門派嗎?”三個女子都驚奇地問。夏璐心道:“原來她們也不知道啊!”於是說道,去年我在‘群英樓’時,就見過有人用金劍殺害‘大刀門’三個人的事。”
“這件事,我也聽說過,聽說當時岳陽的‘鴻運鏢局’因為失鏢的事,在‘群英樓’宴請朋友。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聽說兇手到底是誰,不知查出來沒有?”蕭懷玉說道。
“我們的金劍是我們三姐妹的‘同心劍’,與‘金劍門’根本毫無瓜葛啊!”冷懷琴道。“這個自然,我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夏璐笑道。
“小姐,前面發現了一艘小船!”從觀望臺上傳來阿喜的聲音。眾人一聽,都向前面看去,果然見前面有一艘小船,漂浮在海面上。
蕭懷玉道:“阿喜,你仔細看看,那艘小船上有些什麼?”那阿喜道:“看那小船沒有張帆,隨波逐流的樣子,好象沒有人一般!”
“是嗎?說不定是他們故意不張帆,”冷懷劍道。那阿喜又道:“這也有可能,不過,看那小船桅杆上的纖繩斷落,帆布凌亂,可能這船遇到過風暴!”
“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