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師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個穿深蘭色衣服的女人又道:“憑八師弟的身手,縱然是華西嶽親自出馬,要勝你也很難,何況他的弟子。我‘霧裡飛燕’燕蘭月有些想不明白。”原來這個女人叫“霧裡飛燕”燕蘭月,“霧裡飛燕”燕蘭月說著,向夏璐眨了眨眼,意思是叫他否認這件事,夏璐見狀心裡充滿了感激。
“是啊!八師弟,你可能真的認錯人了,據我‘林裡飛貂’刁青的瞭解,這位兄弟並不是華山派的弟子,而是‘天玄聖教’的人,當時有華山派和丐幫的人作證,哦,還有這位‘寒玉宮’的白宮主也可以作證!”
“風裡飛狐”郎玉聽到“寒玉宮”三個字,對白如玉多看了幾眼,見白如玉窈窕美麗,此時正站在夏璐身旁,如小鳥依人一般,妒心頓起,冷笑道:“三師兄,你夫婦倆怎麼幫外人說話啊!”
“林裡飛貂”刁青一愣!“霧裡飛燕”燕蘭月卻說道:“八師弟,你怎會如此說法?誰幫外人說話了?難道不應該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風裡飛狐”郎玉哼道:“你們還記得離火島島規的第一十七條是怎麼說的?” “林裡飛貂”刁青暗哼道:“哼,你小子藉著師傅的寵愛,狐假虎威什麼?”
“霧裡飛燕”燕蘭月看了夏璐一眼,說道:“離火島島規的第一十七條說,如果有人侮辱離火島的武功,就是離火島的敵人!”
白如玉一直沒有說話,此時突然笑道:“哈哈,離火島的臭規矩真不少啊!” 夏璐不想把白如玉牽連進自己和“風裡飛狐”郎玉的恩怨中,於是說道:“如玉妹妹,你不要插口,這事與你無關!”白如玉好象有些委屈,說道:“璐哥哥,你?我……”
“你不要再說!” 夏璐打斷她的話,走上前對“風裡飛狐”郎玉道:“閣下到底想要怎麼樣?”
“金陵三公子”就站在旁邊,見夏璐和白如玉在一起,雖有恨意,卻無法發作,剛才聽“林裡飛貂”刁青說眼前的小子是“天玄聖教”的人,心裡吃驚不小,儘管他們傲氣十足,也不敢跟“天玄聖教”作對。
此時,夏璐走上前去,“風裡飛狐”郎玉不由自主地後退半步,心裡一震,他感覺夏璐身上有一股極強的殺氣!”再一看夏璐,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很像那個曾經死在自己手上的人!
就在“風裡飛狐”郎玉疑惑之時,夏璐說道:“你們不要胡亂的猜測,在下既不是華山派的,也不是‘天玄聖教’的人,我就是我!有什麼是就衝著我一人好了,與其他人無關!”說著向白如玉看去,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要那些人不要與白如玉為難。
白如玉明白夏璐的意思,正要說話,突聽得夏璐傳音道:“如玉妹妹,今天離火島的人恐怕不能善罷甘休,等一會兒,如果我跟他們拼鬥,你不要插手,最好是迅速離開這裡,越遠越好,回到容易二老的身邊去,江湖險惡,以後不要隨便相信別人。” 白如玉聽得一愣,特別是最後一句,好象是責備自己不該相信別人,還包括夏璐自己。
白如玉站在夏璐的身後,夏璐根本就沒有回頭,居然能把聲音傳入自己的耳裡,在驚詫之餘,向幾人看去。她並不怕這些人,“寒玉宮”的人怕過誰來?只有別人怕“寒玉宮”的。此時,只見“風裡飛狐”郎玉突然面露惶恐之色,向夏璐問道:“你,你,你到底是誰?”
“哼!八師弟怎麼如此毫無眼力!”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話落,那人就到了夏璐面前,眾人都是一驚,這人好快的身法。
來人是一個國字臉,面色紅潤,頷下留著三寸長鬚,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林裡飛貂”刁青、“霧裡飛燕”燕蘭月和“風裡飛狐”郎玉,看見了此人,都同時向來人施禮道:“大師兄,你來了?”
夏璐抱拳道:“原來是雲大俠,失敬,失敬,雲大俠為何不在外面多站一會兒?” 來人就是夏璐在峨眉山見過的離火真君的大弟子“雲裡飛龍”雲陽。
“雲裡飛龍”雲陽暗自一驚,心想:“這小子耳力真是不錯,自己無聲的站在外面居然被他發現了!”
“雲裡飛龍”雲陽乾笑一聲:“哈哈,夏少俠真是福大命大啊!萬丈懸崖也沒有摔死你!” 夏璐狂笑道:“哈哈,離火島的人都沒有死,我又怎麼能夠死?” 夏璐平時哪裡有這麼大的火氣,他是看“風裡飛狐”郎玉幾次三番與自己為難,現在又見“雲裡飛龍”雲陽盛氣凌人,實在是忍無可忍,才針鋒相對的!
誰知他這句話卻激起了離火島幾人的憤怒,包括對他有好感的“林裡飛貂”刁青、“霧裡飛燕”燕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