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們在那邊談了些什麼啊?”冷懷琴和冷懷劍冷同聲問道。夏璐道:“此事說來話長,以後慢慢告訴你。”
眾女子還想再問,突聽那銀麵人說道:“‘天玄教’的人聽著!”眾人聞言,都向那銀麵人看去。夏璐、白如玉、南宮婉兒等人立即戒備,準備應付“天玄教”等人的突然襲擊。
“弓弩手將弩弓收好!”那銀麵人命令道。弓弩手立即收起弩弓,動作整齊劃一,可見訓練有數。
那銀麵人又道:“本教向來教規嚴謹,賞罰分明,上下一致,絕不偏私。”“天玄教”眾人應道:“副教主說的是!”
“如今,左使違反本教教規,本擬送往總壇由教主親自處理,但是,現在情況有變,為了迎接‘武林大會’,教主已經離開了總壇。”那銀麵人又道。
“不知道那銀麵人要如何處罰冷若霜?”夏璐等人聽說要處罰冷若霜,都暗暗著急。特別是冷懷琴和冷懷劍最著急,冷若霜現在已經是她們的義姐了。
那銀麵人拔出腰間的長劍,向冷若霜面前一丟,那劍筆直地插在冷若霜的身前,只聽那銀麵人又道:“快動手吧!”
冷若霜握著長劍,滿含淚水,望了夏璐一眼,然後舉起長劍對著胸口。“若霜姐姐,不可!”冷懷琴和冷懷劍衝上來,就要搶奪長劍,但是還是遲了一步。在冷若霜身邊已經多出一個人來,來的就是夏璐,冷若霜手中的長劍已經到了他的手裡。
夏璐將長劍向那銀麵人丟去,叱道:“你怎會如此歹毒,竟然要取她的性命!”那銀麵人順手接過長劍,不理夏璐,卻對著冷若霜斥責道:“我已替你減輕罪行,你只可自斷一臂,為何要自取性命!”冷若霜悽然道:“苟延殘喘地活著,那跟死又有什麼區別!”
白如玉、南宮婉兒、聶翠蓮、蕭懷玉、冬梅都走了過來,只有黃棋站在原地沒有動。南宮婉兒道:“若霜妹妹,我以前一直非常恨你,可是,我現在卻一點也恨不起來了!”“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聶翠蓮也說道。白如玉望著夏璐,臉上似笑非笑。冷懷琴和冷懷劍對夏璐道,“公子,你可要救救若霜姐姐啊。”
夏璐對那銀麵人抱拳說道:“在下知道前輩有難言之隱,要如何才能讓冷姑娘不受傷害,是否還有折中之法。”他見冷若霜跟那銀麵人沒有闡明父女關係,他也不好說破。
那銀麵人聽得似乎一動,望了望他的手下眾人,說道:“辦法很簡單,那就是硬搶。”
“硬搶?”眾人都聽得一愣,驚訝道。那銀麵人說道:“不錯!只要你們武功勝過我們所有的人,我們還有什麼話說。就算是要我們的性命,我們也只好認栽。”
“不錯,小子,這就是我們‘天玄教’的規矩,能者為勝。”“洪荒八魔”的老大說道。
“那好,在下一併領教你們的武功!”夏璐豪氣干雲地說道。
“小子,剛才我們‘洪荒八魔’已經認栽了,不會跟你再斗的。不知你使的劍法叫什麼名字,怎會如此厲害?”“洪荒八魔”的老大又說道。
“無我乾坤劍!”夏璐應了一聲。“洪荒八魔”等人睜大眼睛,覺得這個名字非常陌生。
夏璐望著那銀麵人,他不好找那銀麵人比試,因為那銀麵人是冷若霜的父親,剛才冷若霜就阻止過他。
那銀麵人似乎明白夏璐的心意,說道:“你不用找我比試,從你戰勝八大護法的功夫來看,我不是你的對手。你現在要對付的是那三十個弓弩手!”
“這不公平,你們人多,我們人少!”白如玉說道。那銀麵人道:“這是本教的規矩!如果你們是幾百人,也是這種比法。”白如玉等人聽得一愕。
“這跟土匪搶奪東西有什麼區別?”白如玉說道。那銀麵人道:“差不多吧!”
“呵呵!”白如玉大笑道,“果然是‘魔教’的風格,行事如此乖張。”“本教教規如此,姑娘何必要議論呢!”那銀麵人說道。
“如玉妹妹,不可再說。”夏璐招呼一聲,然後對那銀麵人說道,“請前輩劃下道來!由在下一個人接著便是!”
那銀麵人似乎不願不說話,將手一揮,那三十個弓弩手頓時就位。將夏璐等人圍住。夏璐道:“慢著!”那銀麵人道:“夏少俠還有何話說?”夏璐道:“放她們出去,由在下一人應付。”眾人都不願出去,等到夏璐聲色俱厲時,眾人才怏怏離開,卻對夏璐無比擔心。
此時,夏璐站在三十個弓弩手圍成的圈中,赤手空拳,他手中的長劍已經交還給的那銀麵人。而那三十個弓弩手正是箭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