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妹妹,剛才我跟你們開玩笑,你不但不生氣,而且還如此客氣,真是胸襟寬廣啊!”白如玉接著道。
“白姐姐,夏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能奢望做他的妹妹,我要是真能做他的妹妹,那可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噢!”蕭懷玉說道。幾個女子一聽,都面面相覷。白如玉望著夏璐,說道:“璐哥哥,你說話啊!”
“懷玉妹妹,我不是已經叫你妹妹了嗎?”夏璐應道。遇著如此刁鑽古怪的少女,夏璐實在是難以應付,於是轉移話題說道:“如玉妹妹,婉兒,你們怎麼沒有跟著你們的父母離開這裡呢?”
“要是我們離開了這裡;還能見著你嗎?璐哥哥!”南宮婉兒一直不曾說話,此時,說出來帶著幾分傷心。夏璐覺得自從離開“峨眉山”後,一直沒能好好的跟南宮婉兒談談,心裡很是愧疚。說道:“婉兒,真是對不起。”“誰要你說對不起啊!”南宮婉兒幽幽地說道。夏璐無言。
“好了,大家不要說那些不高興的話,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白如玉說道。
“什麼重要的事情啊?”夏璐問道。
“你問問你的蓮兒吧?”白如玉將“你的蓮兒”幾個字說得特別重,這讓夏璐很是尷尬,聶翠蓮臉上也一紅,好在船艙裡只照了一支蠟燭,光線較暗,不容易看得出來。
夏璐定了定神,向聶翠蓮問道:“到底是什麼事?”他連稱呼也不用了。
“是這樣的!”聶翠蓮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我黃師被‘魔教’抓去了!”
“什麼?黃兄不是跟你在一起嗎?”夏璐驚訝道,“他是怎麼被抓的!”
“說起來也真讓人氣憤,黃師兄是自己去的,不過,好象他受了魔教的脅迫。”聶翠蓮答道。
“這……?”夏璐想起今天自己懷疑黃棋投入了“天玄教”,但他也不好說出自己懷疑的事情。
“夏大哥是懷疑黃師兄投入了‘魔教’嗎?我也這樣懷疑過,可黃師兄說,就算是死也不會投入‘魔教’的,我想,他絕不會做對不起華山派的事,他一定是有難言之隱。看來,這次黃師兄是凶多吉少了。”聶翠蓮說道。
“說不定你師兄是臥底去了啊!”南宮婉兒猜測道。“這個不大可能,如果黃師兄去臥底的話,他可以直接告訴我啊,而且,‘魔教’的人又知道他的身份,不可能讓他如願以償的。”聶翠蓮分析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實在是想不出來其中原因。”南宮婉兒失望道。
“那該怎麼辦呢?”夏璐望著眾人,疑問道。白如玉道:“怎麼辦?去救啊!”
“如玉妹妹說得不錯,今天要不是黃兄揭穿‘風裡飛狐’的陰謀,我的冤情恐怕難以昭雪。就算再大的危險我也要去救出黃兄。”夏璐說著,又對聶翠蓮道:“蓮兒,你可知黃兄乘的是哪一條船?”
聶翠蓮道:“船,我倒認識,但不知他們向哪個方向行駛,要想追上,恐怕不容易。”
“這就難辦了。”夏沉思道。“什麼難辦啊!反正他們要回到大陸去,到了陸地上,找起來就容易多了,說不定,我們沒有找他們,他們還要找我們呢!”白如玉說道。
“既然這樣,大家就不用著急了,我去叫阿喜他們開船,咱們趁著月色航行,爭取早日到達陸地。”蕭懷玉說完,站起身向外走去。
月夜下,一蓬白帆向著北方漂去。要到大陸,還有幾天的航程,大家為了應對今後的局勢,於是就加緊練功。這一路上,夏璐是最忙的教練,他不像別的門派那樣,門規森嚴,不能亂授武功。夏璐是無門無派,武功想教誰就教誰,而且盡心盡力,他的武功最高,並因材施教,雖然各人領悟力有所不同,但都受益匪淺。特別是冷懷琴和冷懷劍兩人,人本聰明伶俐,又覺得自己的武功最低,所以特別吃苦特別用心,兼之夏璐又以本身真氣幫助打通她們的經脈,這幾天來,她們倆的進步簡直突飛猛進,自然是萬分高興。
這一日,陽光明媚。在延綿起伏的山路上,正有七個人匆匆而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劍眉星目,青衫飄飄的少年,大約十七八歲,他的後面是六個少女,這六個少女個個如花似玉,美若天仙。年齡大的不過十六七歲,小的十四五歲。不用說,這幾人就是夏璐、白如玉、南宮婉兒、聶翠蓮、蕭懷玉、冷懷琴和冷懷劍等人了。
這幾個女子走在一起,自然是嘰嘰喳喳,說股不停。正行走間,夏璐突然“咦”了一聲,白如玉問道:“璐哥哥,你發現了什麼?”
夏璐指著山澗的對面說道:“剛才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