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山的身體之中。而那戴著草帽的兩個人的“肩井穴”被被蒲長老蒲化的兩手同時抓住,動彈不得。
眾人被眼前的場面,驚得呆了,不自覺地為洪勁松和李壽山被劍所刺感到悲惜,同時也對偷襲者感到無比的憤怒。然而,就在眾人內心悲惜和憤怒之時,卻見洪勁松和李壽山兩人驚愕地移開身子,轉身過來,向兩個偷襲自己的人看去。
眾人見狀又是一驚,比剛才的那一驚勝過百倍,因為在他們眼前出現了滑稽的一幕:只見那兩個戴著草帽的偷襲者握在手中的劍柄,竟然真的就只有一個劍柄,而那劍柄上的劍身卻不知去向。
“難道劍身已經留在了洪勁松和李壽山的身子裡了?”可是,再看洪勁松和李壽山的後背,卻完好無損,連衣服也沒有被割破。吃驚歸吃驚,眾人見洪勁松和李壽山沒事,也鬆了一口氣。“那麼,剛才發生的事,難道是那兩個戴著草帽的人在跟洪勁松和李壽山開玩笑不成?”眾人心裡充滿了疑問。
洪勁松和李壽山驚愕之後,突然埋頭俯身從地上各自檢起一樣東西來,眾人一看,那不是劍身還會是什麼?那劍身約一尺多長,分明就是從那劍柄上掉下來的,如果把它還原上去的話,就是一把完整的小劍——小劍,其實說是匕首也未嘗不可。
何以會出現這種滑稽的局面呢?眾人心裡都有這麼一個疑團。究其原因,不外兩點:第一點是,這戴著草帽的兩人果真是在跟洪勁松和李壽山開玩笑,用劍柄來嚇唬洪勁松和李壽山;第二點呢,就是當戴著草帽的兩人在向洪勁松和李壽山行刺時,兩把小劍的劍身突然脫落,因為剛才有些人就聽到了“錚”“錚”兩聲輕響!而對於這第二點,又可以從兩個方面來推測,一方面,可能是由於洪勁松和李壽山本身功力通玄,用內功將戴著草帽的兩人的小劍的劍身震斷而脫落掉在地上,但看洪勁松和李壽山兩人,他們不可能有這麼深厚的功力;另一方面,那就是附近藏有武林高手,在暗中使了手法,想到這一方面,許多人都向附近看去。
在洪勁松和李壽山兩人附近,確實有許多武林高手,比如“離火真君”、少林寺掌門人玄空大師、武當派掌門人天元道長、“寒玉宮”的宮主白雲崖和“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商等,他們無一不是武林高手。於是大家似乎明白的一個道理,心裡都輕鬆了下來。
“離火真君”、少林寺掌門人玄空大師、武當派掌門人天元道長、“寒玉宮”的宮主白雲崖和“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商等武林高手,看不出表情的變化,然而,他們的目光也在人群中搜尋。
寫起來很慢,實際上,這一些事情只不過發生在瞬間而已。
蒲長老蒲化見洪勁松和李壽山兩人安然無恙,就放開了那兩個戴著草帽的偷襲者,正準備問話,卻見那兩個戴著草帽的偷襲者,直挺挺地向後面倒來,蒲長老蒲化嚇了一跳,抓起插在身邊地上的打狗棒,趕緊退開。因為剛才蒲長老蒲化要用雙手去抓那兩個偷襲的人,所以他就將打狗棒插到了地上,這是閒話。此時,但聞“蓬”“蓬”兩聲,兩人倒在地上,只見兩人眼耳口鼻等處溢位血來,跟前面的那個自殺者毫無分別,已經死去,看來又是自殺身亡。
“哼,丐幫的人,原來在這裡故意製造事端!”“風裡飛狐”郎玉怒道,言外之意,好象死者就是與丐幫一夥的。
“不錯,他們是故意來搗亂的,視人命為兒戲,我們還對他們客氣什麼?”“離火島”的那個大約三十四五歲的黑色衣服男子,揮劍衝了出來,一出手就向洪勁松和李壽山兩人攻去,洪勁松和李壽山兩人正背對著那人,仔細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哪裡知道後面有人偷襲,正當危急之時,蒲長老蒲化的手舞打狗棒,迅速向那個大約三十四五歲的黑色衣服男子迎上去。
“你是‘草裡飛蜈’?你簡直是在胡說!”其中一個丐幫弟子爭辯道。
“嘿嘿,想不到‘草裡飛蜈’吳飛吳大俠,居然是火暴脾氣!”蒲長老蒲化冷笑道。
“不錯,正是吳某人!嘿嘿,蒲長老的意思是說吳某人做事不守江湖規矩,是吧!哈哈,既然是敵手,又何必要客氣呢!”“草裡飛蜈”吳飛也冷笑道。
兩人說話之間,已經換上了幾招了,兩人都是快攻快打,比起不遠處的聶翠蓮和“花裡飛蝶”紫蝶的拼鬥,更加驚險。
洪勁松和李壽山已經退到了兩具屍體旁,翻看著兩具屍體,十多個丐幫弟子,都手拿武器,凝神戒備。
再說聶翠蓮跟“花裡飛蝶”紫蝶的拼鬥,本來聶翠蓮很快就要將“花裡飛蝶”紫蝶擊敗,不巧剛才蒲長老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