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舉動。
“正是在下!”夏璐答道。
“哼,好小子,你殺害老夫徒弟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還管別人的事做甚?下一個就倫到你了!”“離火真君”怒道。
“呵呵!那是後面的事!請老前輩放過他們五個人吧!”夏璐道。
“喂!小子,你是‘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是省點吧!”人群中有人叫道。夏璐聽得一愣,心道:“這是‘洪荒八魔’中老三的聲音!”他向人群中看了一眼,沒有看到“洪荒八魔”中的老三,他也懶得理會。
白如玉似乎也有所覺,也向人群中望了一眼,然後又收回目光,守在身邊不遠的地方,她擔心“離火真君”會對夏璐不利,在她身邊的南宮婉兒、聶翠蓮以及冷懷琴和冷懷劍同樣也擔心夏璐。
“師父,千萬別放過這小子,您要為大師兄報仇啊!”“風裡飛狐”郎玉叫道。
“‘風裡飛狐’,你住口!”白如玉、南宮婉兒、聶翠蓮以及冷懷琴和冷懷劍,還有蕭懷玉等人同時向“風裡飛狐”郎玉怒斥道。
“離火真君”向幾個女子看了一眼,說道:“你小子說說看,老夫憑什麼要放了他們?”夏璐道:“他們並沒有殺害‘玉面羅剎’羅前輩……”
“你說什麼?”“離火真君”問道。何止“離火真君”要問,恐怕在場的有很多人要問這個問題,在江湖上,二十年前就已經傳出“玉面羅剎”墜江身亡的事情,可是剛才“巫山五義”卻說在去年七月殺害“玉面羅剎”的,而現在夏璐又說“巫山五義”他們並沒有殺害“玉面羅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大家越來越糊塗了,於是心裡都想,莫非此“玉面羅剎”非彼“玉面羅剎”,難道有幾個“玉面羅剎”不成?
“老前輩如若不信,你就問問蕭姑娘吧!”夏璐道。
“離火真君”向蕭懷玉看去,他想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在場的人也想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真所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啊,要不,那些看熱鬧的人怎麼會不辭辛苦,並且千里迢迢到這裡來呢?
“巫山五義”卻感覺到了一線求生的希望,都向夏璐投來了感激的目光,那韓齪突然說道:“啊,這位少俠,我們好象在哪兒見過?”
夏璐道:“不錯!我們是見過面!一是在巫山,一是在……”
“一是在十幾天前,海邊的那個小鎮的飯店裡!”蕭懷玉接道。
“啊,我們想起來了!”“巫山五義”的幾人同聲道。
“‘巫山五義’你們想不到吧!哈哈哈哈……”蕭懷玉突然發出一陣銀鈴似的大笑,這一陣銀鈴似的大笑,在旁人的耳裡是那樣的柔和動聽,可是,聽在“巫山五義”的耳裡就像催命符一般,他們剛剛升起的那一線生機又蕩然無存了。
蕭懷玉笑畢,突然面色一整,說道:“‘巫山五義’你們哪裡配稱俠義中的人?你們簡直就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二十年前,你們用卑劣的手段將我娘打下巫山懸崖,好在我娘福大命大,死裡逃生……”
“啊,原來二十年前那次‘玉面羅剎’並沒有死,”人群中有人說道。
“哦!如此說來,‘巫山五義’與‘玉面羅剎’才有二十年後的,也就是去年七月的再次相拼!”人群中又有人說道,其實很多人都有同樣的想法。
只聽蕭懷玉說道:“……去年七月,與你們約鬥在巫山懸崖的人並不是我娘。”
“什麼?不是‘玉面羅剎’?那會是誰?”“巫山五義”中的一人吃驚地問道。
人群中的人同樣也在吃驚,他們沒有這樣問出來,只是覺得自己的想法居然是錯的,不覺暗自慚愧。
“哈哈,如果不告訴你們,恐怕你們死也不會瞑目,”蕭懷玉看了看眾人,然後對“巫山五義”說道,“……去年七月,被你打下懸崖的人就是本姑娘!”
“妖女,你在騙人,你在撒謊!”韓齪突然暴躁起來,怒吼道,“妖女,你要殺要剮就動手吧,士可殺不可辱,你動手吧!”他雖然在怒吼,可是,聲音卻顯得有些微弱,接著一陣喘息。其他幾人情緒也暴躁起來,喘息道:“妖女,快殺了我們吧!”這一激動,他們幾人渾身戰慄,臉、脖子、手、甚至眼睛都變得赤紅起來。
“女施主,就算你要報你母親的仇,也不能用假話來捉弄別人啊!”武當派掌門人天元道長說道。
“誰說在說假話了,去年七月確實是我,我只是裝扮成我孃的模樣而已,不信,你們就問問白少宮主!”
白如玉道:“蕭姑娘說得不錯!‘巫山五義’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