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三天了!”朔月道長說著,向洪勁松身後的幾人看了一眼,正好那個和尚也走了過來,朔月道長隨即指著那個和尚道:“我給洪少鏢頭引見一下,這位是少林寺掌門方丈玄空大師的弟子覺遠大師!”
“真是幸會!”洪勁松拱手行禮道:“經常聽朔月道長說起大師的名字,今日得見,果然是一把好手!”
“阿彌陀佛!”覺遠和尚唸了一聲佛號,道:“施主過獎了!”朔月道長向覺遠和尚介紹道:“這位是‘鴻運鏢局’的少鏢頭洪勁松洪少鏢頭!其餘幾位是你們‘鴻運鏢局’鏢師吧?”洪勁松點了點頭。
夏璐心道:“我可不是你們‘鴻運鏢局’的人!”他心裡雖然這樣想,嘴裡卻沒有說出來。只聽那覺遠和尚道:“貧僧聽說洪少鏢頭正在追查貴鏢局失鏢之事,不知進展如何?”
那‘鴻運鏢局’的少鏢頭洪勁松聽覺遠和尚如此一問,嘆息一聲,答道:“多謝大師關心,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了!”
“啊,那不錯啊!”朔月道長和覺遠和尚幾乎同時驚喜道。
“我們在江南一帶找了將近半年,追查到了可疑人物……”洪勁松說道這裡,不經意地向夏璐看去,只見夏璐此時正在兩三丈遠的地方,靠著柺杖,望著遠處的船隻。那洪勁松繼續道:“我們發現可疑人物後,就跟蹤了下去,後來到了海上!誰知因為遇到了風暴,就失去了對方的蹤跡!”
“唉!可惜!”朔月道長嘆息一聲,道:“洪少鏢頭可否查出對方的身份?”洪勁松突然憤然道:“根據我們的追查,我發覺那些人跟殺害黃山‘松鶴山莊’和揚州的‘威龍鏢局’以及少林寺俗家弟子林未封一家的人有關。”
“是嗎?你是說與‘無敵神劍’有關?”朔月道長和覺遠和尚同時問道,他們都顯出吃驚的樣子。最吃驚的人就是在遠處的夏璐。只聽洪勁松又道:“是的!據我調查,那三樁血案應該是一夥人所為。”
“唉!這件事就更加複雜了!”那朔月道長嘆息道。洪勁松不解地問道:“朔月道長此話怎講?”
朔月道長道:“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我們武當派和少林寺兩派的掌門人也為這件事,親自來到了‘離火島’。”
洪勁松仍然不解,繼續問道:“道長所說的事與我的事情有關嗎?”朔月道長道:“如果洪少鏢頭所追蹤的人與三件血案有關的話,這件事就會與你的事有關了!”
“哦,我明白了!你們是一路追蹤那個自稱‘無敵神劍’的夏璐到這裡來了嗎?”洪勁松道。
“不是這樣,我們是來找‘離火島’的‘風裡飛狐’郎玉的!”朔月道長答道。“哦,那又怎麼說與我的事情有關呢?”洪勁松問道。
朔月道長奇怪地看著洪勁松,說道:“洪少鏢頭沒有聽到江湖傳聞嗎?”
“什麼江湖傳聞?”洪勁松問道。
“就是‘風裡飛狐’郎玉嫁禍夏璐夏少俠一事!也就是你剛才提到的那三件血案啊!江湖傳聞說,那三件血案是‘風裡飛狐’郎玉嫁禍給夏少俠的!那個‘無敵神劍’也不是夏少俠自封的,”朔月道長答道。聽朔月道長對夏璐的稱呼,可知他對夏璐極有好感。
“這,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啊?”洪勁松吃驚道。“這個傳聞已經在江湖上流傳了兩個月了,怎麼洪少鏢頭還沒有聽到過呢?”
“唉,說來慚愧,我們已經在海上漂流了兩個多月了!”洪勁松嘆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沒有聽到傳聞!現在聽你說起你們鏢局的仇人就是做下那三件血案的人,那麼,這件事就牽扯到‘離火島’上了!你看這裡來的這麼多人,大概都是衝著這件事來的。”
“啊,”洪勁松象是突然明白了許多,說道:“難怪前天夏少俠叫我到‘離火島’來!”在遠處的夏璐聽洪勁松叫自己為“夏少俠”,可知洪勁松對自己的看法已經有了改變,他心裡輕鬆了不少,但他仍然望著別的地方,裝著沒有聽他們談話的樣子。
只聽朔月道長又問道:“你見過夏少俠?在哪裡見著的?”洪勁松道:“是在大海中,當時,我們全船的人因飢餓和長久的漂流,都昏迷了過去,正好前天夏少俠的船路過,我們被他救醒,他就叫我們到‘離火島’來。”他把與夏璐的一段敵對的情況省略了下來。
“哦,那麼夏少俠應該早就到‘離火島’了吧?”朔月道長推測道。
“他應該到了!聽朔月道長如此說來,那麼,我們‘鴻運鏢局’的那些鏢銀被竊和我們‘大刀門’的人被殺害,也是‘離火島’的人乾的了?”洪勁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