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
“離火老兒,你不要只顧責備別人,你怎麼不責備你的寶貝徒弟啊!”一個破鑼似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眾人的目光被這突如其來的破鑼聲吸引了過去,才看清說話的人是身材高大的容婆婆,她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衣,寬大的麵皮上看不出表情。
“離火真君”一愣,向容婆婆看去,說道:“原來是容姑娘,你在這裡唧唧喳喳的幹什麼?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你們的老主人呢?”這容婆婆已經是老婆婆一個了,而“離火真君”居然叫她為“姑娘”,有很多人聽後都禁不住笑了出來。
容婆婆聽了“離火真君”叫她“容姑娘”後,並沒有表現出奇怪的反應,好象本來就是如此一般。“我沒有資格?離火老兒,你一個島主有什麼了不起?哼,你真是‘扛著牌坊賣肉…——好大的架子’啊?”
“住口!”“離火真君”怒道,“你要是再在這裡胡說八道,老夫就對你不客氣了!”容婆婆還要說話,卻被“寒玉宮”的宮主白雲崖阻止住。
那“寒玉宮”的宮主白雲崖走上前去,對“離火真君”行禮道:“晚輩是‘寒玉宮’現任宮主白雲崖,在此拜見前輩,晚輩的先父在六年前就已經過世了!”“寒玉宮”宮主夫人也上前來與白雲崖一起行禮,並說道:“晚輩玉蓉見過前輩!”
“離火真君”向“寒玉宮”的宮主白雲崖夫婦看去,臉色漸漸恢復了平靜,說道:“南島北宮,雖然交往不多,但江湖中人都把我們兩派放到一起,這也算是兩派的淵源。老夫平生之中最敬佩的人只有兩個,其中一個就是你的父親!”“離火真君”說道這裡,發出一聲嘆息,然後側臉看了“容易二老”一眼,易老頭乘機向“離火真君”點頭,以示招呼,“離火真君”也點頭示意。
此時,“南宮世家”家主南宮商也走上前來,向“離火真君”行禮道:“晚輩‘南宮世家’的南宮商,在此拜見前輩!”
“離火真君”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真是滄海桑田!夕日的小孩都已經成了中年人了!老夫三十年沒有再到中原,竟不知江湖變化之大啊!”說罷,向沙灘上的眾人掃了一眼,然後目光落在白雲崖和南宮商臉上,又道:“你們‘寒玉宮’和‘南宮世家’也是為劣徒郎玉而來嗎?”
南宮商道:“不是!晚輩跟白兄是為自己的女兒而來!”“你們的女兒?”“離火真君”奇怪道。
“噢!是這麼回事……”南宮商解釋道:“晚輩的女兒和白兄的女兒在江湖上聽到有關‘離火島’的傳言,她們為了看熱鬧,就一起往到‘離火島’趕來,我們怕她們不懂事,冒犯了前輩,所以也就跟著來了!然而,我們實在沒有想到會在此地遇到這麼多的江湖朋友。”
“離火真君”突然喝道:“郎玉!你過來!”“風裡飛狐”郎玉應道:“是,師父!”趕緊走了過來。只見“離火真君”厲聲:“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風裡飛狐”郎玉惶恐道:“師父,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江湖上有人把‘無敵神劍’夏璐那小子做的幾件血案,說成是我乾的,而且說是為了要陷害他。師父,我這是冤枉啊!”
“風裡飛狐,去年臘月在黃山‘松鶴山莊’出事前,你到‘松鶴山莊’現過身,是不是?”問話的是“松鶴山莊”的少莊主李壽山。
夏璐就站在“松鶴山莊”的少莊主李壽山身後不遠,他知道李壽山剛才向“風裡飛狐”郎玉問的話,是白如玉安排的。
“風裡飛狐”郎玉尋著聲音看去,見說話的人是一個乞丐打扮的少年,喝道:“你是什麼人?”
“你別管我是什麼人,你說,到底有沒有這麼回事?”“松鶴山莊”的少莊主李壽山緊接著問道。
“風裡飛狐”郎玉看了“離火真君”一眼,回答道:“不錯,在下確實去過!”
“你到那裡去幹什麼?”“松鶴山莊”的少莊主李壽山繼續問道。那“風裡飛狐”郎玉又看了“離火真君”一眼,然後對李壽山怒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夏璐仔細觀看著“風裡飛狐”郎玉,見他目光閃爍不定,兩次說話都向“離火真君”看了一眼,心道:“這小子心裡一定有鬼,莫非真是他乾的!”
“你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是你不敢吧!哈哈!風裡飛狐,你這是做賊心虛!”“松鶴山莊”的少莊主李壽山又道,口氣中有著激憤和嘲笑。
“哼,你以為激將一下,我就會告訴你嗎?你一個丐幫弟子又算得了什麼?”“風裡飛狐”郎玉哼道,目光卻向丐幫的蒲長老蒲化逼來。丐幫的蒲長老蒲化見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