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反賊,你還不束手就擒,更待如何?”留著長鬚的老者又一聲大喝道。到此時,大家才明白,這三個人並不是黑袍古稀老頭兒——奸宦曹天笑一夥的。那他們又是什麼人呢?眾人心裡都暗自揣測著。
只見三個老者突然扔掉草帽,脫下身上的紫色長袍,露出了裡面的金黃色“馬褂”和腰間懸掛的大刀。然後,各自都手握刀柄,準備隨時戰鬥。
“飛魚服,繡春刀,他們是錦衣衛!是朝廷的人!”有人叫道。“飛魚服”“繡春刀”是錦衣衛專用服裝和武器!
“原來是‘金銀銅御賜帶刀三侍衛’光臨敝島,老朽真是失敬得很!”“離火真君”帶劍抱拳道。
“公子,金銀銅御賜帶刀三侍衛,什麼意思啊?”冷懷劍向夏璐問道。夏璐道:“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呢。”
“金銀銅御賜帶刀三侍衛嗎?是因為四十年前他們三人平息奸宦曹天笑叛亂有功,皇上賜封的榮譽稱號!拿金刀的是‘金刀侍衛’,拿銀刀的是‘銀刀侍衛’,拿銅刀的是‘銅刀侍衛’。”南宮婉兒補充道。
“哦……”冷懷劍、夏璐等人“哦”了一聲,算是明白了,再仔細看三人,發覺他們三人腰間的刀柄和刀鞘分別是金銀銅的顏色。
“真君兄久違了!四十年不見,風采依然如昔啊!”留著長鬚的老者即腰掛金色刀鞘的老者“金刀侍衛”笑道。
“金刀兄說哪裡話,看看今天的局面,老朽覺得自己是真的老了!”“離火真君”說著,看了看夏璐等人,又看了看自己的一群徒弟,臉上露出頹唐之色。
此時,那黑袍古稀老頭兒曹天笑並不理睬“金銀銅御賜帶刀三侍衛”,將“風裡飛狐”郎玉的屍體放下,伸手拽掉臉上的假鬍鬚。眾人此時才看清楚面前的這個古稀老頭的真面目,曹天笑面容清瘦,臉色白中泛青,目光顯得格外陰鷙,他左手握著長劍,向周圍眾人看了一眼,然後將右手伸入懷中。
眾人見曹天笑伸手入懷,都是一驚,頓時提高警惕,以防曹天笑使用暗器或者“離火霹靂彈”,因為不久前,“楓谷”的人就投了幾個“離火霹靂彈”,當然,那些只是仿製品,不過,威力倒也不弱。
曹天笑不理眾人的表情,自顧自地從懷中摸出一個黑玉瓶來,然後開啟瓶塞,眾人以為曹天笑準備放毒,近處的人都暗自戒備,卻見曹天笑將瓶口向嘴裡放去。
眾人又是一驚,心道:“莫非曹天笑要自殺不成?”
此時,眾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眼睜睜看著曹天笑,但見曹天笑從黑玉瓶倒出了七八顆黑色藥丸,然後迅速吞下。
曹天笑隨後將右手一握,那個黑玉瓶被捏得粉碎,曹天笑將粉末拋在地下,然後,劍交右手,直了直身子,面對著“金銀銅御賜帶刀三侍衛”,冷哼道:“哼哼!三位狗奴才,從京城對哀家窮追不捨,難道要趕盡殺絕不成?”
“公子?‘哀家’是什麼意思啊?”冷懷劍突然問道。夏璐見問,答道:“好象就是自稱的意思啊!”
白如玉笑道:“不是隨便哪個都可以稱自己為‘哀家’的,‘哀家’這個詞本來是皇太后自稱的,依我看哪,這個曹天笑想當皇帝,但自己又是個太監,所以就稱自己為‘哀家’了啊!”
“哦,原來如此!”冷懷劍說道。
冷懷劍正要再說,卻聽那個長鬚的金刀老者金刀侍衛說道:“曹公公在朝廷為官多年,當知君臣之禮!我們是君命難違啊!”
“哼哼,你別提那個昏君,怪只怪蒼天無眼,哀家沒能夠親手殺了他!”黑袍古稀老頭兒曹天笑冷聲道。
那個長鬚的金刀老者道:“四十年來,我一直弄不明白,先皇本來待你不薄,你何故要頂著滅門九族之罪而謀反呢?”
“哼哼!哀家不說恐怕你們一輩子也不會明白?”曹天笑似是一陣激動,然後道,“事已至此,哀家也用不著隱瞞了!”曹天笑說到這裡,低頭看了地下的“風裡飛狐”郎玉的屍體一眼。眾人都沒有說話,等待著曹天笑要說出的下文。整個沙灘一片寂靜。
但聞曹天笑又道:“那昏君仗著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力,為所欲為!六十多歲了還強佔民女……”
“曹天笑,你竟敢誹謗先皇!”“金銀銅御賜帶刀三侍衛”中的另一人喝道,眾人向說話的人看去,見說話的是一個腰掛銀色刀鞘的人,也就是銀刀侍衛。另一個自然是銅刀侍衛了。
“曹天笑,當年聖上看在枚貴妃的面上,沒有誅滅你家九族,而且還放你一馬,你竟然不思龍恩,卻成立‘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