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似人極少,但是暗處恐怕比以前多了很多護衛。
陳圓圓目不斜視,還是很平常的走著,直到到了書房前面。
書房前面的空地上很乾淨,可以說是地上很乾淨,也可以說是視線所觸很乾淨,連尋常的皮甲侍衛都沒有。
哭鴉和斷指也停在了書房前面,斷指嘿嘿嘿的冷笑著,說道:“進去吧,大人在等你呢。”
這麼說著,做出一個“請”的動作,腳下紋絲不動。
看起來是想讓陳圓圓自己走進去了。
陳圓圓沒什麼表示,抬步就走。
書房並不黑,只是有點暗,沒有點燈,陳圓圓轉過身,就看到了坐在大案後面的章文理。
只有章文理。
房間裡只響起兩個人心臟跳動的聲音。
章文理坐得很直,當然,他一向坐得很直。
但是,今天的他,坐得直得就像是一把劍,君子劍。
……
葉雄被控制在了自己的小店裡,準確的說是,有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子坐在了鋪子的門檻上,長長的紅髮在晚風中飄蕩。
一手拿著刀,另一手拿著的一根竹管在那削啊削啊的,專注,安靜的堵人。
葉雄在試圖離開無果之後,也沒有在試圖去幹什麼,只是拿了個抹布,仔細的擦東擦西,把小店裡的油汙都用力的擦著,抹著。
……
一隊衙役戒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