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王嗎?”
安扎仁苦笑,道:“是,也不是,這說起來,統籌萬事,坐鎮中樞的自然是泰松王,但是真正征戰不休的,卻是當世名將,李牧。”
聽到李牧這個名字,陳圓圓想到了自己在畫像上看到的那個男人,斜眉,細長的眼睛,薄薄的嘴唇。
據說,這一位將軍絲毫不屑於,或者說不願意隱藏自己的氣勢,每時每刻,他就是一柄出鞘的劍,刺傷人的眼眸。
“所以呢。”這一會說話的是陳圓圓。
陳圓圓問道,所以呢?
這次還沒有等安扎仁說話,那個小將就很詫異的開口說話了,道:“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
陳圓圓不說話,重新背對著眾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是那小將接著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李牧手底下有三大營,分別是的盧,赤兔,日照嗎?”
話說到這裡,其實就已經很清晰了。
“這麼說,你的父親是哪一營的大帥?”
陳圓圓問道。
那小將驕傲的說道:“我的父親,就是赤兔營的大帥,薛總。”
“哦?”陳圓圓答應了一聲“這麼說我闖禍了?”
“這些戰馬是你父親看上的?“
誰知道那小將聽到了這句話,竟然很不屑的說道:“怎麼可能,這麼一點小小的馬場,我父親怎麼可能看上眼?”
不知道為什麼,安扎仁聽到這句話,心裡竟然鬆了一口氣。
實在是那個叫做薛總的,或者說那個叫做李牧的男子給他的壓力太大。
“這就是你的主意了?”陳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