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聽到那小將的話,只是想了一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想了想,倒是和小將還有安扎仁都想得不一樣。
他想的是,這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是探子,那麼這家莊園前面的主人知不知道?
要是知道,那麼林家商行把這個東西栽贓在自己的身上,是什麼道理?
或者是單純的,這個小將是來打秋風的?
來訛詐的?只是恰逢其會,自己趕上了?
又或者是這個人是無辜的,這小將殺人只是為了給自己施加壓力?
陳圓圓可是知道,著這些邊軍看來,殺良冒功這種事情,幹起來可是絲毫沒有心理壓力的。
幹了就幹了!
這東西這也要看將軍的意思,還有軍紀的嚴明程度了。
有的將軍,直接就是所過之處,屍骸遍地,都是無頭的屍體!
大軍過處,一個個村莊,都成了死亡之地,裡面全部被屠戮一空。
陳圓圓看著眼前小將,知道很快,就會提出條件了。
果然,那管家安扎仁道謝之後,那小將笑盈盈的也是裝模作樣的答應了兩聲,然後開口裝作“漫不經心”樣子說道:“聽說貴莊子上還有不少的駑馬?”
安扎仁聽到這句話,心裡就是一緊,道:“來了。”
不過面上的笑容還是不變的,說道:“是有幾匹駑馬來著,不值一提,小家子養著來玩玩的。”
那小將嘴角笑,道:“這樣啊,最近本將要訓練一支騎兵,想要買下你的這幾匹駑馬,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這倒是直接來問安扎仁了!
這尼瑪分明是要強買強賣啊,雖然那小將說得好,但是一口一個駑馬,還帶著人頭來敲打敲打這些人,怎麼會正常買賣?
安扎仁為難的看了一眼陳圓圓。
現在他不是這裡的主人,做不了主。
這裡的一切,都是陳圓圓的。
陳圓圓敲著桌面,道:“出價幾何?”
那小將笑,道:“本將做事一向是公平,雖然你的這個野隨從,”說完,看了一眼石虎,說道:“冒犯了本將,但是本將念在他也是一個沒什麼教養的野人,不予計較。”
“價格自然也是公平的。”
“一匹馬五兩銀子怎麼樣,聽說你有一百多匹,我也不佔你便宜,一共就六百兩銀子怎麼樣?”
“不過這幾天本座有點事情,這馬匹還要寄養在你這兒一個多月,本座看好了馬,便是我邊軍的,不要瘦了,傷了,都是要按照市價賠償的!”
安扎仁心裡都罵無恥了,別的不說,你說公平!
一匹馬五兩銀子公平?
開玩笑,別說是一匹馬,就是一頭驢子,也要三兩銀子。
更何況這是戰馬?
怎麼說,這麼一匹馬按照市價來說,就算是一百兩銀子,也有大把大把的人搶著買。
而且寄養一個月,開玩笑,就是不算人工費,那一匹馬的飼料費用就比五兩多!
再加上他說的瘦了,這瘦了怎麼定?還不是由著這些人來說。
他說瘦了,就是瘦了!
這不要臉的可是**裸的啊!
安扎仁還沒有見股票這麼不給面子的人,好歹後面還有林家商行,而且一直和軍隊上的關係不錯。
面前的這個小將安扎仁從來沒有見過,但是他也絕對不可能是假的。
因為這一身盔甲,可是地地道道的邊軍制式鎧甲,而且看這樣子,都是親軍,戰鬥力非凡。
但是陳圓圓聽到了那小將的話,笑,說道:“要是我不買怎麼樣?”
那宵禁聽了陳圓圓的這句話,臉色就是一肅,說道:“那我就不得不考慮你這莊子是不是和外面的敵軍有交易,是不是他們的耳目了。”
“沒事,無非也就是個封莊,拿人罷了!嗎馬匹,後面還是我的。”
“不過你的這個下人,”他看了一眼石虎,說道:“就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了,我懷疑他是探子,要拿回去仔細的審問,至於你,”小將指著陳圓圓的鼻子,道:“看你也年紀大了,不要不知道輕重,在這裡,我現在,就是王法!”
“不要違背了王法!”
34。我是刁民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小將的氣勢達到了最頂端!
陳圓圓笑了,他就是要小將的氣勢到達了最頂端,這樣打壓下去,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