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部位?”
南長命道:“先告訴我們,你準備如何處置?”
方真道:“我先知道,你們的荊刺在身上的什麼部位,我才能提出一個有效的辦法。”
南長命道:“你的意思說,在不同的部位,就可以決定不同的手法了?”
方真道:“不錯,諸位如若把我看成大夫,就應該尊重我。”
南長命道:“在下身軀上的一枚毒刺,現在小骯丹田之側。”
方真道:“閣下的部位確定麼?”
南長命道:“大致如此,縱有差別,也不過寸許左右。”
方真道:“一點都不能錯。”
南長命淡淡一笑,道:“那一枚毒刺很小,如若說能料斷的一點都不錯,只怕,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
方真冷冷說道:“諸位和常人不同,你們都有著深厚的內功,而且,這種功力,已經到了相當的境界,真力行經之處,可查細微,何況一枚荊刺。”
南長命對方真似是充滿著不信任,沉吟了一陣,道:“如若,你看的不是一個有著內功的人呢?”
方真道:“那就由我動手替他診冶了。”
南長命道:“好!你說說看,你如何一個診治法?”
方真霍然站起身子,道:“莊姑娘,請準備三把手術用的小刀,和一瓶純度可燃的燒酒,一些可以止血金創藥,一些乾淨的白棉布,一盆炭火。”
南長命道:“你要幹什旗?”
方真道:“替你醫病啊!”
南長命道:“唉!綁下替病人開過刀麼?”
方真道:“沒有,不過,你是第一個人。”
南長命道:“年輕人,你這不是開玩笑麼?”
方真道:“怎麼會呢?”
南長命道:“你既然沒有替人開過刀,如何能輕易動手?”
方真道:“任何一個第一流的大夫,總有第一次吧?你不過是我第一個病人罷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南長命道:“你如把老夫開死了呢?”
方真道:“我對自己的醫術,充滿著信心,絕對不會開死你。”
南長命道:“這不是玩笑事情,老夫寧可不醫。”
方真道:“那你只有一個多月好活了。”
南長命道:“總比被你一刀開死,好一些吧?”
方真道:“你還有兩個朋友,我如把你開死了,他們可以替你報仇。”
南長命望望方真,又望望莊璇璣,道:“莊姑娘,對此事有何高見?”
莊璇璣內心之中也無把握,方真這個從沒有替人動過手術的大夫,是不是有替人開刀的能力。
但她對方真的才能和學問,卻是有著很充分的信心。當下說道:“老前輩的意思是……”
南長命道:“這位老弟臺,要替老夫開刀,姑娘的看法如何呢?”
莊璇璣道:“我對他醫道的精深,十分有信心。”
南長命道:“好!有你莊姑娘這句話,老夫就放心了,年輕人來吧!你看看那裡好下刀,盡避動手。”
方真笑一笑,道:“這要我看過你荊刺所在之處,才能論定。”
南長命道:“哦!”
方真行近南長命,道:“內室有木榻一座,閣下脫去衣服,我要仔細的看過,才能決定如何下手。”
南長命回顧了水長流、餘長貴一眼,行入內室。
水長流輕輕籲一口氣,道:“莊姑娘,那位方老弟,真的會替人開刀麼?”
莊璇璣道:“不錯啊!”
餘長貴道,“希望他妙手回春,別要出了什麼差錯。”
時光在焦急中,有著停頓的感覺。
只不過半個時辰,但莊璇璣和水長流,都有著等了幾年的感覺。
沒有人再說什麼,沉默有著使人窒息的感覺。
木門開啟了,方真緩步行了出來。
餘長貴冷冷的望著方真,欲言又止。
方真攤開手中一片白絹,道:“諸位請鑑定一下,這是不是天荊刺。”
凝目望去,只見那白絹之中,有一根色呈淡黃,比起繡花針還要細小之物。
水長流伸手取餅,仔細瞧了一眼,道:“不錯,是天荊刺,唉!想不到這一支小小的毒刺,幾乎使我們三兄弟斷送了一世名節,如非近幾日內,勘破了生死之關,我們一生名節,就傷在這毒刺之中了。”
餘長貴道:“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