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發動。”
柳媚道:“剛才,姑娘為什麼把總樞紐關起來呢?”
莊璇璣道:“因為,我擔心他們會派出一批三流人物,引發各種的機關埋伏。”
柳媚道:“哦!泵娘,對付第一流的高手,那些機關埋伏,能夠派上用場麼?”
莊璇璣道:“對付第一流的高手,用人控制的機關,自然效用大些。”
柳媚道:“我明白了。”
莊璇璣道:“柳大姐,還有什麼要問的麼?”
柳媚道:“沒有啦,姑娘請人廳中休息去吧!”
莊璇璣笑一笑,道:“四位也小心一些。”緩步行了廳中。
望著莊璇璣的背影,馬鵬突然嘆一口氣,道:“你們瞧出來沒有?”
柳媚道:“璇璣姑娘,似乎有著很沉重的心事。”
高空道:“唉!自咱們見她之後,她那一天不在沉重之中。”
馬鵬道:“不!這一次,情形有些不同,她的神情,有些不對,………”
柳媚接道:“神情不對,你倒說說看,那裡不對了?”馬鵬道:“這一段時間中,璇璣姑娘,雖然一直生活在憂患之中,但她一直很平靜,至少,咱們看不出來,她有心事,但這一次,卻看了出來。”
柳媚輕輕籲一口氣,道:“對!你這麼一說,我倒也想起來,莊姑娘確實有些不對。”
王傑道:“柳姑娘也瞧出來了?”柳媚道:“不錯,只不過,我沒有留心罷了。”
王傑道:“她會有什麼心事呀?她智慧絕世,臨危不亂,活人冢那種的險惡之地,她都能鎮靜相處,此刻處境,總不會比活人冢還惡劣,怎能會使她發生憂愁呢?”
馬鵬道:“璇璣姑娘的智力,超過我們很多,她一向能控制自己,不讓喜、怒流露出來。”
高空道:“馬兄的意思可是說,莊姑娘的內心中,有一種負擔?”
馬鵬道:“對!一種情緒上的負擔,不是害怕,也不是喜怒,而是一種憂鬱。”
柳媚道:“一定為了一件什麼事,她才會憂鬱,那件事又是什麼呢?”
王傑道:“會不會為了剛才那小子?”
柳媚道:“對!一定是他。”
高空道:“你怎能這麼肯定?”
柳媚道:“你沒有聽到莊姑娘的話麼?那小子沒有把握勝過莊姑娘,莊姑娘也沒有把握勝他,能和莊姑娘旗鼓相當的,咱們是絕對幫不上忙,這樣一個勁敵,你說說看,璇璣姑娘怎會不擔心?”
高空道:“柳媚,就算是莊姑娘為這件事情擔憂,咱們又如何能夠幫的上忙呢?”
柳媚道:“咱們就算幫不上忙,但咱們也該如為什麼吧?至少咱們可以幫助莊姑娘想想辦法。”
高空道:“如若莊姑娘都想不出辦法的事,咱們有什麼辦法可想呢?”
柳媚道:“想不出是一件事,總不能不想啊!”
高空道:“柳媚,應該想的,是咱們的事,怎麼把咱們的事辦好就是,用不著為莊姑娘擔憂了。”
柳媚道:“咱們又應該想些什麼呢?”
馬鵬嘆息一聲,道:“兩位不用爭辯了,我去見見莊姑娘。”
轉身行人大廳。
王傑、柳媚、高空,望著馬鵬的背影,但卻沒有人開口。
莊璇璣就坐在大廳中。
她似是早知道馬鵬要來似的,笑一笑,道:“馬兄,過來坐。”
廳中雖未燃燈,但星光由門窗中透入,景物隱隱可見。
馬鵬緩步行了過去,在一張木椅之上坐下,道:“姑娘,在下有事請示。”
莊璇璣道:“我聽到他們在談論這件事。”
馬鵬道:“不知他們是否猜對了?”
莊璇璣道:“唉!只猜對了一半。”
“馬鵬愚昧,不能全解其意,遠望姑娘明示。”
莊璇璣道:“那青衫人叫雲亮,雖然和我藝出同門,但他不能算近支,而且,我們學的也有很多不同,他偏重武功,我卻偏重用謀行略及星卜奇術方面,他的霹震神拳,已到了九重境界………”
馬鵬忍不住插口,道:“什麼是霹靂神拳,我怎麼從未聽過這門武功?”莊璇璣道:“我們這一門的武功,都算不得正道,霹震神拳,也不算正宗的武功,但卻是很實用的武功。”
馬鵬道:“在下只聽說過,江湖上有一種百步神拳,卻未聽說過,有霹靂神拳這門武功,究竟是怎麼一種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