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璇璣笑一笑,道:“還有,我們恐怕要在這裡住些時候,還要勞動王叔叔替我們安排一座幽靜地方。”
王大海低聲說道:“小姐,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不像是堡中的人,我怎麼一個也未見過。”
莊璇璣道:“他們本來也不是璇璣堡中的人,你自然沒有見過了。”
王大海躬身說道:“小姐吩咐,大海自是違命照辦,不過,就大海所知,小姐足跡未離開過璇璣堡,怎會交了這麼多的陌生朋友,小姐可是受人挾持而來麼?”
莊璇璣笑一笑,道:“你看我這個樣子會像麼?不要胡思亂想了,要他們準備酒飯吧。”
王大海點點頭,吩咐那中年婦人道:“夫人去準備酒菜,小山帶人去打掃西院。”
中年婦人和那短裝漢子,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這時,王大海才高聲說道:“諸位既然都是小姐的朋友,不用客氣,請到廳中待茶。”
這雖然是一座農莊,但廣廳巨舍,建的很有氣派,除了中院之外,還有東院、西院,連綿的房舍,不下數十間。
怎麼看,這地方,也不像一個農莊。
酒菜擺設在西院正廳,菜餚很豐富,酒是剛剛啟封的否花露。
王大海未入席相略,一桌豐盛的酒菜,就只有五個人。
莊璇璣原本是幾人的俘虜,此刻卻變成了主人。
鬼刀、暗箭、妙手、毒花,雖然是在食用著酒菜,但心中實在不是滋味。
一席飯,匆匆吃完。
西院的房舍很多,每個人都有一個房間,而且裝置的很好,似乎是耳門招待客人之用。
四大凶煞。都是人走江湖的人物,但此刻,也是一件茫然,想不出這座農莊,是個什麼所在。
但四個人,都末多問。
飯後回房,馬鵬藉機行入了高空的房中,道:“高兄弟,著出來什麼苗頭沒有?”
高空道:“我只是覺著這不像一處農莊……”
放低了聲音,接道:“馬兄,那王總管也不像是一個務農的人。”
馬鵬苦笑一笑,道:“豈止不是一個務農的人,而且,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高空道:“他好像一直在逃避著和咱們見面。”
馬鵬道:“莊璇璣把咱們帶到這個地方來,不知她的用心何在?”
高空笑一笑道:“她就算有了什麼打算,咱們也未必會輸給她,鬼刀、妙手、暗箭、毒花聯起手來,能夠勝過咱們的人,放眼江湖,也不會太多。”
馬鵬神情嚴肅,通:“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是否瞧出來了?”
高空道:“什麼事?”
馬鵬低聲道:“至少,在相當的時間之中,我無法出刀。”
高空道:“哦…受了傷。”
馬鵬道:“莊璇璣似乎是有備而來。”
高空道:“你傷在她的手中?”
馬鵬道:“如是你沒有看出來,那就證明了她手法相當的高明。”
高空沉吟了一陣,道:“王傑呢?是不是也受到了暗算?”
馬鵬道:“如若我的推想不錯,王傑應該也受到了暗傷,只不過,他不肯說出來罷了。”
高空長長呼了一口氣,道:“她跟著咱們來,難道是有意的要對付咱們?”
馬鵬道:“四大凶煞,栽倒在一個小泵孃的手中,一旦傳言到江湖上去,就算咱們還活著,那也是無味的很。”
高空道:“馬兄的意思是……”
馬鵬道:“現在,只有看你高兄弟的了。”
高空低聲道:“馬兄的意思,可是要我暗中對她下手了。”
馬鵬道:“高兄弟如是有把握,自然可以掌握到反敗為勝之機。”
高空道:“如是一擊不中呢?”
馬鵬道:“只有勉力一拼,如若還無法制服她,鬼刀、暗箭、妙手、毒花,只有除名江湖了。”
高空道:“其實,對付莊璇璣最好的辦法是下毒,柳媚應該比我更容易得手。”
馬鵬道:“如是莊璇璣要防備一個人,她應該防備毒花,看起來,她有最好的機會,其實,她卻一直在對方的嚴密監視之下,再說,她可能早已經受了傷。”
高空心頭震動,沉吟了一陣,道:“真是如此,她帶咱們到這座農莊中來,那是別有用心了。”
馬鵬道:“所以,我才和你商量,如是等她準備成熟,咱們連反擊的機會就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