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一點笑容。
馬鵬輕輕呼一口氣,道:“他們也不像是活人冢的殺手。”
敵人未到之前,雙方爭論來人一定是敵人,但來人到了之後,雙方又在爭相推拒。
陳振東道:“咱們既然無法認出來,只有讓他們自己說了。”
馬鵬道:“陳兄說的也是,不論他們那一面的人,咱們都應該先問清楚。”
陳振東望望一排橫立在大殿前面約五個人,道:“說說看,你們是什麼人?”
五個灰衣人就像是木頭雕的一樣,每一個人,都不願開口。
好像,陳振東和馬鵬,根本不是在說的他們。
陳振東長長嘆息一聲,道:“大概,這五個人都是啞巴!”
馬鵬一笑,居然沒有介面。
陳振東道:“佩服,佩服。”
柳媚卻接了口,道:“你佩服什麼?”
陳振東道:“我佩服馬兄的鎮靜工夫,他好像也變的不願說話了。”
柳媚道:“沉默是金啊!再說,你和別人說話,他也不太好意思插口。”陳振東笑一笑,道:“是極,是極,看來,我也要少說幾句話才好。”
他果然閉上了嘴。
五個灰衣人雖然不說話,但他們的眼神,卻是冷厲的很。
好像,他們的目的,只是堵著大門,只要大殿中的人不出來,他們就不會出手。
但馬鵬發覺了一件事,那就是,五個灰衣人的目光,一向都投注在講話的身上,那個人講話時,五個人的目光,都會投注過來。
那十道目光投注在什麼人的身上時,那個人,就會有著很不舒服的感覺。
馬鵬心中暗暗忖道:誰說話太多時,這些人就可能會對誰出手。
陳振東的用心,已經很明白,他似是一而在逗馬鵬對五個灰衣人說話。
可惜,馬鵬很快的發覺了這個秘密。
現在,雙方隔著殿門對峙。
那是一座很寬大的殿門,而且,殿門已毀,就算五個灰衣人一齊走進來,也不是難事了。
但五個灰衣人,卻是若有所恃。
高空笑一笑,低聲道:“璇璣姑娘,現在,咱們應該如何?”
大殿中,分成了兩面,一面是陳振東等五人,一面是馬鵬等。
在兩般人手之間,居然空了三尺左右的距離。
莊璇璣低聲道:“馬鵬應付的很好。”
殿中十人,雖然都已在嚴作戒備,但真正面對著殿外的,只有四個人。
陳振東、郎四娘、馬鵬和柳媚。
柳媚發覺了郎四娘也是個用毒的高手時,就選擇她作了目標。
她一直留心著郎四孃的一舉一動,郎四娘行近陳振東時,柳媚也走到了馬鵬的身側。
高空目光一掠五個灰衣人,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並沒有出手之意。
果然,五個人是在等人。
一個文文秀秀的中年人。
這個人。舉止文雅。眉目清秀,像一個飽讀詩書的中年秀才。
他臉上帶著一抹微笑,第一眼的印象,他是和藹可親的人。
唯一不像個秀才的地方,是他手中像拿一支金鞘短劍。
因黃金打成劍銷,不但使人覺著他很闊氣,而且也使人覺著他很有身份。
黃金劍鞘。迎著日光,發射出耀眼的金芒。
他走的很慢,是那種標準八字步的走法。
但終於走到大殿前面。
五個冷厲、木呆的灰衣人,好像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走過來,連頭也未回過一次。
馬鵬見多識廣,但他卻認不出這個人是誰。
這樣的舉止、打扮,如若是很有名氣的人,馬鵬就算沒有見過,也該聽人說過。
但馬鵬細數回憶,完全沒有這個人的印象。
只有活人冢那個充滿著奇異、詭密的地方,才能訓練出這種奇奇怪怪的人來。
青衣中年文士,終於走到大殿前面,而且,越過了五個灰衣人,面對著馬鵬與陳振東,笑一笑,道:“你們那一個認識我。”
陳振東立刻搖搖頭,道:“我不認識。”
馬鵬道:“沒有聽過你這個人。”
中年文士嘆口氣,道:“你們真是孤陋寡聞,連我金劍掩月雲在天都不認識麼?”
馬鵬道:“甚麼?你是雲在天,雲老前輩?”
雲在天道:“怎麼?你可是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