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璇璣道:“我想,他不會一直和我們對峙下去……”
這時,對方突然行出一人,大步走了過來。
這個人,莊璇璣很熟識,竟是活人冢約二總管項青陽。
項青陽一抱拳,道:“姑娘,還認識在下吧?”
莊璇璣道:“你是真的項青陽?”
項青陽道:“如假包換。”
莊璇璣笑一笑,道:“好,有什麼話說。”
項青陽道:“在下奉命來和姑娘商量一件事情。”
莊璇璣道:“請說吧。”
項青陽道:“姑娘可知道那三個箱子中裝的什麼?”
莊璇璣道:“毒物……”
項青陽道:“這三箱毒物,不下數十萬只,一旦放出之後,你我雙方,都得有很大的傷亡。”
莊璇璣道:“對貴方尤為不利。”
項青陽道:“需知它們不能控制自己,躲入小廟之中,也不是好的辦法了。”
莊璇璣道:“這個不去管它了,你們準備如何和我們談呢?”
項青陽道:“兩方暫時住手,等除去了三箱毒物之後,咱們再作道理。”
莊璇璣道:“項總管的意思,可是說,由貴方把三箱毒物運走。”
項青陽道:“對對對,正是如此。”
莊璇璣道:“好吧?”
項青陽他低聲道:“他們就要趕到了。”
莊璇璣聽得一徵,道:“什麼就要趕到了。”
項青陽道:“在下的意思是說姑娘等的人。”
莊璇璣道:“我是在等人,但不知項總管可知曉我們等的什麼人?”
項青陽笑道:“不管什麼人都是一樣。”突然轉身,大步向前而去。
柳媚低聲道:“他不知道,他在胡猜。”
莊璇璣道:“他是譚奎。”
柳媚道:“譚奎,那怎麼能夠放過他……”
莊璇璣道:“來不及了,我也是剛剛想到,好在他還沒有詐去咱們的秘密。”
柳媚低聲道:“姑娘,咱們以後不能任他玩弄了,咱們寧可錯殺十個,也不能放了一個……”
只聽一陣淒涼的怪異哨聲,傳了過夾,六個身披黃衣樑架的老僧,突然緩緩轉身而去。
那個未受傷的紅衣高僧,也隨六僧身後而去。
莊璇璣道:“好!他也知道惜愛手下的性命了。”
柳媚道:“姑娘說的是……”
莊璇璣道:“譚奎。”
緊接耆,布在宅院的敵人,都緩緩向後退去。
莊璇璣心中一動,通:“快,快,要他們拿三桶油來。”
她下令急促,也無人多間,片刻之後,峨嵋雙劍田玉、王雷和銀龍,各自提了一桶油,疾奔而至,道:“姑娘……”
莊璇璣接道:“油潑在三箱毒物之上,放火。”
王雷快步行了過去。
莊璇璣道:“慢一些,這些毒物,裝滿了三箱,不知道有多少萬隻,不論防範的如何周密,也是難免有漏網之物。譚奎肯把人手撤走,那是已證明了一件事……”
柳媚道:“證明了什麼?”
莊璇璣道:“證明了這箱中的毒物,十分兇殘,如是一旦被咬中了,那是非死不可。”
柳媚道:“譚奎原意要把這些犧牲掉的,為什麼忽然間對他們照顧起來?”
莊璇璣道:“因為,他忽然發覺了,我們相當的強大,如若這些人死於毒物之口,當然不如用他們來消耗我們的人力了。”
柳媚道:“哼!這個譚奎,倒可惡的很。”
這時,王雷、田玉、銀龍,都已經把油澆在三箱毒物之上。
王雷點起火摺子,分別投在三箱毒物之上。
出人意外的是,活人冢的人,並未前來騷擾。
火光之下,共聽得一陣嗡嗡之聲,傳了過來。
這是一種很薄的木箱,火勢已燃,立刻破裂。
一種長過一寸的毒蚊,和奇形的怪蠅,也猛向外飛了出來。
田玉、王雷大吃一於,脫下身上衣服蓋了下去。
幾個漏網而出的毒蚊、毒蠅,立刻被蓋了下去。
莊璇璣忽然解下了腰中的巾,握在手中。
這給了群豪一個很大的啟示,打毒蚊、毒蠅,單憑兵刃,似乎是無法應付。
群豪紛紛行動,把腰中的汗巾解下,也有人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