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蜜的貓兒那樣饜足。
什麼暗查高手,還不是輸給了他。善法真君暗自鄙視了暗部的三人,洋洋自得片刻後,才傳訊給庭笙他們,讓他們兩人一組,分作兩組,分別纏住溫錦榮和溫容,好方便他將柳和風盜走。
庭笙和三位暗部的高手,佯裝刺客,一破開陣法進去,就不要命地對著溫錦榮、溫容和柳和風,狂拋各種高階符籙,什麼暴雷符、霜劍符、水箭符、木殺符等。
每人一出手,就是三五張高階攻擊符連爆,威力疊加在一處,構成一個小型符陣,打得溫錦榮元中修士,同溫容這元初修士措手不及。
單憑他們倆,想要從這些高階符籙的爆炸下脫身,也十分不易。更別說其中還有一個拖後腿的柳和風。為了不讓柳和風被符籙炸傷,溫錦榮替他擋了兩下。
溫容見溫錦榮受傷,便將柳和風負在背上,凝結了一個厚實的靈力罩,將柳和風牢牢地護在身後。
善法真君隱在暗處,趁著符籙爆炸發出的法術的刺目光芒,混入人群中。他要從溫容手中搶走柳和風,便與他過了幾招,將他打傷,把柳和風從溫容的背上脫、下,用靈力繩捆住他。使他無法動彈。
善法真君變作的黑臉美髯大漢,用他粗糙的大手,從丹藥瓶裡倒出一粒**丹,強餵了柳和風一顆,令他不再大吼大叫地不斷掙扎,安靜地昏迷過去,好讓他帶他離開。
庭笙與三名暗部的結丹修士。纏著溫錦榮。令他無法分、身飛到善法真君那邊,解救柳和風。
溫錦榮只得對著拖著受傷的身子,勉強同善法真君打鬥的溫容。大吼一聲:“阿容!一定要把和風救下!不能讓他被人帶走!”
“我盡力!”溫容心想:你倒是站著說不愛不腰疼,這死黑臉實力強悍,他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要怎麼將柳和風救下呀?可還是要賣力爭取一下。免得事後被家主責怪。
於是,他使出渾身解數。死纏著善法真君,不讓他離開。
善法真君將柳和風收進靈獸袋裡,將修為恢復到元初,放開手腳。酣暢淋漓地同溫容相鬥在一處。他沒有使劍,而是從乾坤袋裡拿出一把墨黑的大刀,施展精妙且威力巨大的刀法。將溫容綿密遒勁的劍法一一斬斷逼退。
庭笙一邊吃力地拖著溫錦榮的步伐,一邊惡狠狠地傳音給打得興起、忘了跑路的善法真君:“師父!快帶柳和風離開此處。這裡打鬥的動靜太大。已經驚動外面巡夜的人了。用不了多久,溫家其他修士都會陸續集中過來。”
“到時我們想全身而退,恐怕很難。”庭笙斥責善法真君:“您想找人陪練,什麼時候不行,偏生要在這時!要是這次因為您壞事了,我就發傳訊符,回仙羽門向二師伯告狀。”
“我管不了您,總有人能治您!”
“我知道了!”善法真君傳音回庭笙道:“這小子劍法軟綿綿的,我不過是覺得新奇好玩,多陪他過了幾招嘛。好了,你別瞪我,我馬上就走。”
“咱們還是去先前待過的、紅楓林裡的那個山洞,我先走,你們瞄準機會撤退。”
語罷,善法三五下將溫容打退到角落裡,他被庭笙搬出善靜真君壞了興致,不好找徒弟發氣,便無恥地拿角落裡的溫容洩憤。
他連連甩出五六張高階暴雷符,炸得溫容手足無措,防不勝防。縱使溫容用盡全力躲閃了,最終還是被符籙爆炸的威力,炸傷了丹田。
溫容口吐鮮血,神識不清地倒在地上,連提劍的力氣都沒了。他眼睜睜望著善法真君囂張地揚長而去,對著善法真君的背影,險些咬碎一口銀牙:卑鄙無恥的強盜!
他們明明在光明正大地鬥法,那強盜忽然甩出一大把符籙陰人,這算什麼呀?!
“死……強盜……”別讓小爺再見到你,否則我將你砍成肉、渣!溫容終於帶著一腔憤恨,無奈地閉上了雙目。
溫錦榮見他倒地不起,柳和風也被善法真君腔走。他怒急攻心,從口中噴出一口心血,面色一下就蒼白了。
趁你病要你命!庭笙朝暗部的三名結丹修士,使了個眼色,四人默契地從乾坤袋裡,掏出五張高階攻擊符,一齊砸向處於中心的溫錦榮。
隨後,他們各自往身上拍了一張高階遁形符,化作四道遁光衝出修煉室,回到地面的試煉場。在姍姍來遲的一眾溫家護衛的圍堵中,分別朝四個不同的方向逃去。
五個時辰後,被溫家人追著,在灰巖城繞了兩個圈的善法真君等人,又齊聚在了溫家大宅後面的、紅楓林中的一個山洞裡。
因為最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