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才夠引人注目。不是嗎?
思及此,言清愜意揚唇而笑。她一口氣喝了一瓶滋養神魂的靈精,藉著醉勁,給洪虛仙君仙君發了張傳訊符,把自己欲借隨雲宗揚名的計劃告訴了他。
並拜託洪虛仙君,等她在隨雲宗鬧完事走人時,還請洪虛仙君帶著仙羽門的人,替她攔一攔隨雲宗的腳步,讓她有足夠的時間銷聲匿跡。
言清想著。她才救了羽汕仙君和墨炎仙君,並滅殺了夜魅替仙羽門掙回了面子。看在她功勞苦惱皆有的份上,洪虛仙君也會答應幫她一幫。
而且,她只是要求仙羽門出手阻攔一下隨雲宗,又沒叫仙羽門和隨雲宗開戰,這個要求並不過分,洪虛仙君沒理由不同意。
果然。如言清所料。洪虛仙君一口答應了幫她,他老人家玩心挺大,甚至還提出等她在隨雲鬧完事。直接拍屁、股走人就是。
什麼攔下追兵、事後宣傳的事兒,全都交給他們仙羽門,告訴言清也不用費事找別人替她宣傳了。
在傳訊符的最後,洪虛仙君還遺憾地表示。因為羽汕仙君和墨炎仙君中的丹毒太過複雜,他們一時半會兒還破解不了。他必須要留在仙羽門。隨時給他們輸送靈力,以護住他們的仙根和神魂。
因此,他分不開身。不然,他一定同她一道。去隨雲大展身手!
言清看完,不止眼睛抽搐,整個人都僵硬了。這位老仙君也是。年紀愈大,越具童心。什麼事都想攙和。
幸好他騰不開身,否則,若他和她去隨雲宗惹事,被人發現了,仙羽門和隨雲宗還不因此結下大梁子。那她可成了仙羽門的罪人!
到時羽汕仙君、芷輝仙君等人,還不把她剝皮抽骨才怪。
想想仙羽門那幾個嚴肅律己、最愛條規的渡劫仙君,言清背後直冒冷汗。
幸好,幸好,她虔誠地給老天拜了拜,便從靈液池中出來,到庫房清理了些極品佈陣材料和一些符籙、丹藥等。
做好準備了,言清頂著自己的臉,將修為壓到大乘初期,隱身斂息飛到扶川穀外,暗中一一將那些盯梢的隨雲宗修士,狠狠修理了一頓。
然後,她將被她傷了的三四十名隨雲宗修士捆成一團,才撤去隱身符,站在他們面前。
言清先催動一張錄影符,好將她接下來的舉止言語燒錄下來,才開始言辭犀利而尖銳地嘲諷隨雲宗的人。並公然罵隨雲宗修士無能,整個隨雲宗也是一群烏合之眾、長舌婦的集聚地。
誰讓她那些“好名聲”,都是隨雲宗的人帶頭傳的呢!不罵他們一罵,教她如何舒心?
言清一直罵了半個時辰,直把隨雲宗的那些合體大乘修士罵得面紅耳赤,體無完膚,他們一個個地全都拿淬毒凝冰的目光刮她,她才滿意地住口。
她撤下錄影符,並從乾坤界中取出一張遠距離傳送符,催動它,將錄影符和被她裹成肉卷的隨雲宗修士,放入傳送符中,將他們送回了隨雲宗。
然後,言清再度隱身斂息,使用傳送符進入仙東界的明雲洲,她熟門熟路地御劍飛到霧雲山,進入從前她開闢的那個山洞。
言清熟練地布起隱形隔離陣,將那個山洞隱去,同時也隔開了她自己的氣息。
接著,她戴上面具,將自己易容成一位四十多歲的大乘初期男修,她還給自己留了一副黑亮的鬍鬚。
因為她從前挺羨慕她師父、蔚山仙君和洪虛仙君的鬍子,可惜她是女修,不能長鬍須,這次易容成男修,倒是滿足了一下她的鬍鬚情結。
言清拿出追影鏡,施展手訣,調出隨雲宗清輝殿的全景圖,津津有味地看著一群大乘仙人和幾位渡劫仙君,盯著她送給他們的問候禮——那張錄影符和一串人、肉、卷,勃然大怒。
一個個吹鬍子瞪眼的,表情頗具趣味。有幾個大乘仙人,居然被激怒得頭頂冒白煙!
“真是有趣!”言清笑著自語:“一群冥頑不靈又狡詐的死老頭,活該你們被氣!也教你們體會一下,本姑娘聽說那些謠言後的心情。”
“這才是開始,你們可別太吃驚,否則,到後面,還不直接被我氣得昇天。哈哈!”
言清想著明日她就要潛入隨雲宗的執事堂,開展她接下來的計劃,從執事堂開始,把整個隨雲宗攪得昏天暗地,她整個人就樂不可支,笑得停不下來,最後兩頰痠痛不已。
隨雲宗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它整個門派的紀律嚴明,以及門內弟子的遵紀守禮。
言清想著,要膈應隨雲宗那群心胸狹隘又記仇的渡劫老怪,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