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們很是得意和自豪地,向言清描述了自己在黑淵的悠閒生活,因為體內留著白家嫡系的血,他們走遍黑淵的每個角落,都沒有遇上膽敢攻擊他們的魔物和魔獸。
有幾次,他們無聊,潛入黑檀木域道河魔尊的魔獸園,斬殺了幾百頭煉虛期的魔獸,用來烤著吃。
道河魔尊不僅沒有生氣,還友好地贈送了他們十幾頭合體期的魔獸。那魔獸的滋味,簡直妙不可言,美味得他們差點把舌頭都吞下。
兩人不知是商量好了,還是純粹的巧合,都在傳訊符的末尾提到:自己的乾坤界裡還有一些冰鎮的魔獸肉,可以給言清品嚐一二。
只是,魔獸肉留久了,味便不鮮了。若是言清在百年內,沒有前去黑檀木域與他們會合,那魔獸肉他們便自己吃了。
言清看完,發現兩封傳訊符都是兩百七十年前寄過來的,她冷笑兩聲:“真是兩個狼心狗肺的傢伙!有美味的魔獸肉,也不知透過傳送符打包送我。日後我盜了靈酒,一滴都不分給他們!”
沒有叮咚這個貼心小棉襖在,她發牢騷也沒人附和,真是寂寞如雪。
言清無聊地放開神識,搜尋方圓萬里內出沒的魔獸和魔物。她打算一會兒以身做餌,將那些魔物和魔獸吸引過來,拿他們練手。也好看看,自己到底長進了多少,順便獵幾頭魔獸烤來吃。
若味兒沒那麼鮮美,魔獸肉沒那麼滑、嫩,她就衝到黑檀木域,同白伏和石碣決鬥,揍他們一頓解氣。
言清根本沒考慮過,自己會被那一對堂兄弟聯手反揍的可能。她也不想想,白伏和石碣,光是在修為上都勝過她。
且白伏善陣,石碣善攻,兩人聯手,便是對付渡劫初期修士,也不是不可能。她只想著自己修為增加了,要出去顯擺顯擺。
這和白伏與石碣聯手闖入道河魔尊的魔獸園之舉,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們倆當年也是因自己修為長進,便躍躍欲試地聯手跑去據說防守最嚴的道河魔尊那兒,想試試自己有幾斤幾兩。
結果,他們聯合起來,一路破關斬將,透過層層防衛,殺入魔獸園,身上也沒什麼傷。
這個一半是因為他們的確實力很強,另一半則是因他們身上流淌的血,對所有魔物和魔獸都有震懾作用。那些魔物和魔獸在他們面前,最多隻能發揮出實力的一半。
且不說石碣和白伏在黑檀木域內,如何的春風得意,被道河和狂剎兩位魔尊封為上賓,不斷贈送他們各種美味珍寶。
就說言清吧,她在清林城北郊的方圓萬里內。發現了兩隊決鬥的魔物。
這兩隊魔物雙方勢均力敵,兩邊都各有一位大乘初期的魔物領頭,十五名合體期的魔物做後盾,雙方打得那是移山填海,砂石、風火漫天,不可開交。
言清往自己身上貼了張斂息符,因為兩隊魔物的修為都低於她。她便省下了天階隱身符。憑藉自己的隱身術隱去了身形,飛到鬥法的那邊觀戰。
然後,等雙方兩敗俱傷了。她再出手料理了他們。言清的天眼可是看到,那兩隊魔物中混有好幾頭威風凜凜的合體期魔獸。
解決了魔物,魔獸自然就成了她的盤中餐。
多年不曾進食的言清,方才被石碣和白伏勾起了饞欲。現在她躲在離前方戰場一千米遠處的一塊峭壁上,紅著眼睛望著戰場上活蹦亂跳、不斷施放法術攻擊彼此的魔獸。肚裡的饞蟲開始氾濫。
她艱難地吞吞口水,想道:這群魔物才開戰不久,總體實力幾乎沒有損耗。不能現在現身,否則。她一定會成為那兩方魔物的共同獵物。
“忍忍,言清,這麼多年不曾進食。也不過來了。沒必要為了口腹之慾,將自己置於險境。”言清腦中正義的小人嚴肅道:“況。修士本該清心寡慾,貪吃也是犯戒的。你想在仙路上走得更遠,必須要剋制自己的食慾。”
另外一個貪吃的小人揮舞著拳頭反駁:“不就是吃幾頭魔獸,怎麼就和戒律扯上了關係?!白伏、石碣他們還不是都吃過。連修到渡劫中期的道河魔尊,都專門修了個魔獸園,圈養各種魔獸,方便自己隨時取食。”
“我吃幾口又怎麼了?!那群魔物修為最高也是大乘初期中段,還不及我,我用個陣法就能滅殺他們,根本談不上危險。”
貪吃的小人說完這段話,言清腦中那個正義嚴肅的小人徹底消失,她麻利地從乾坤界中取出一個幻殺大陣,將那群魔物籠罩了進去。
然後,言清給幻殺大陣安上幾十塊極品靈石,啟動幻殺大陣。自己則憑著陣牌進入陣中,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