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片片黑髮如黑蓮漸落,佛心漸趨堅定。
又過了數年白蓮佛法精湛,自此離開了西方的小須彌山玉彌宗之地,逾大河至南疆,穿萬山入東土,然後消失在了東土某國的山谷之內,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數年後,白蓮從山谷之中歸來佛法精湛,德行無礙,備受世間尊崇。
世間再沒有白蓮修士,卻多了位白蓮大師。
那個時候,玉彌宗已然強盛,甚至被稱為了修真界中的第一大宗,而南疆魔道也是崛起於世間,整個修真界中都被掩蓋在了風雨黑暗之下。
又過了數年,白蓮大師受當年玉彌宗的宗主邀至西土講課授學,那位宗主再邀白蓮大師入佛宗,這一次不再是客卿長老,而是請他就任空懸數年之久的佛藏長老一職,白蓮大師說了句時辰未到,再次婉拒。
白蓮大師飄然下了小須彌山,又去了當年的那處山谷,當年他在山谷之中悟道,如今自世外歸來,便在山谷之中留駐清修,終年不見外客,漸被世人遺忘。
後來魔宗密謀滅門玉彌宗,但是這一件事情卻是被白蓮大師所發覺,繼而魔宗很多陰詭血腥的秘密籌劃也被揭穿,蓮生大師之名響徹天下,世間佛宗感念其德,尊奉其為佛宗山門護法,白蓮大師便成為了第一個本不是佛宗弟子的山門護法。
數年後修真界中一片安寧,這位白蓮大師又無飄然而去,就此歸隱不知所蹤。
從此以後的修行世界裡,再也沒有白蓮大師這個人,然而白蓮大師的名字,卻依然在這個世界裡流傳,一直流傳到了現在。
在如今世界的回憶中,白蓮大師的身上總蒙著一層慈悲卻又神秘的色彩,慈悲是因為他的所行所為,神秘則是因為他這光彩奪目的一生太過傳奇。
白蓮大師擅文章,精於書墨,苦行覽世間,靜思讀舊書,修行無礙,在某一山谷中悟道,數年便入金丹,佛法精湛,道門功法卻同樣通透,他是一代大文章家,大書家,又是佛宗山門護法,還是道門之中的高手。
這樣一個願意親近世間,有能力明悟世間所有法則,勇於承擔世間所有事,並且做的的如此完美的人,以前未曾出現過,也不知道以後可還會出現。
在很多人看來,如此完美的人物不可能後天修行而得,只能是天生其才,所以後人才會對飄然逝去無蹤的他留下這樣的一句評價:“世間最聖潔之物莫過於白蓮,而白蓮卻終究只是虛幻一過,讓人難以回想。”
他的法號是白蓮。
他就像一朵飄落紅塵的白蓮,每綻放一片如玉的蓮瓣,便展現一和大能力,帶給這醜陋汙穢脆髒的世間一絲慰藉。
楊昭與小白在這神秘空間的通道里,對著石上的青苔劃痕直接雙膝跪地叩首,那是因為這個人值得他尊敬,又與自己的長輩相識,就像是是精神裡的景仰和嚮往,他們的血液裡天然流淌著那份親近和景仰。
所以他們在此時的心裡根本沒有做何想法,也沒有什麼戰鬥的意願,直接極為恭敬地向這名神秘的強者稽首行禮。
楊昭和小白神情明顯有些興奮,這位前輩與陸虛還有云飄搖相識,而且白蓮大師當年曾經擔任過佛宗的山門護法,若排資論輩來算,也就等若於蓮生大師是他們師祖一類的存在,佛宗的山門護法雖是整個修真界權柄最重之地,但卻因為刑囚之事名聲不怎麼好,在世人眼中往往陰森壓過神聖,數萬年來唯有白蓮大師在位之時,佛宗山門既能鎮南疆魔道妖邪又能得世人尊崇,在如今還存活的那些修真界中的老人裡,白蓮大師的地位分外不同。
他們難以壓抑住心中的震驚與激動,看著這位神秘強者指尖的蓮花手印,聲音微顫說道:“原來您就是當年的白蓮大師。”
白蓮大師沒想到楊昭和小白還聽說過自己,微微一怔後溫和感慨說道:“先前說過山中不知歲月,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你們這麼小的一輩,居然也被拖進那潭子泥水之中,真是可惜可嘆啊。”
如果換成任何人用一潭泥水來形容自己,楊昭絕對會讓對方生不如死,但此時他卻沒有任何反應,因為說出這話的是這樣一個值得尊敬的人,就像南斗山上的陸吾,讓他沒有任何心情反駁這句話,更重要的是這位白蓮大師的聲音是那樣的純潔,讓然產生了一種親近的情緒。
然而楊昭卻是沒有真正的拜倒,只是簡單的尊敬罷了,他畢竟不是這個修真界中的人,自幼便在宗派中學習,知道那麼多修行世界裡的傳說,他幾年前才穿越至這個無比艱難的修真世界,師尊與眾位師兄弟們也沒有講故事的興趣,所以他相關知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