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行的話,也只能拼死一擊了。
楊昭一邊在前方帶路,一邊扭頭往身後瞧去,但不知怎得,他總是感覺到似乎這裡的道路被人改變過一般,這條通往宮殿的道路反而越發的扭曲起來。
前方通道不斷的有紅藍綠光而閃,似乎宮殿的方向就在前方,而那些天外心魔卻也不管這些,大笑之後便往那閃光的方向奔去。
光明正大的前行,速度比先前慢了不知多少倍,這條通道內的路程,楊昭反而越走越慢。
前方的光芒再次浮現,但轉眼之間便沒入到了山石之中。
楊昭感覺到了不對,貼著牆壁兩側站了一段時間,直至他叫停,眾人才齊齊停下。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
連衣似乎也發現到了什麼不對,疑惑地向遠方看了一眼,這裡離那座宮殿的地點,還有一段距離呢!
就連那些天外心魔也是有些焦急了起來,雲鸞憤怒的對著楊昭問道:“為何還不到?”
楊昭招了招手,讓牆壁四周繞了一圈,他的臉上神情愈發的凝重,看著周圍的牆壁,久久不語。
而連衣也感覺到了不對,目測了一下與那座宮殿的距離,卻發現感覺和第一次前來的路程反而越遠的樣子,也是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道:“這是什麼禁制?為何我們第一次來到這裡時,卻沒有這樣的禁法?”
說罷,她又嘆了口氣道:“如此範圍,一步步破解下來,那還不猴年馬月去了?”
“這等禁制我也沒有見識過,不過我知道,這一定是那位神秘人物離開之後,才佈置下的。”
“啊?”
那些天外心魔也感覺到了不對,在眾心魔皺起眉頭的時候,楊昭身形一斂,悄無聲息地跳了起來。
腳尖一沾地面,又猛地彈起,半空中手掌方展又攏,真息一動又止,便在這一剎那的工夫,他已經攏順了數條偏移的禁制,將一波即將動的禁制之力,消弭於無形。
這時他才做出手勢,讓眾人往前而行,雖然剛剛他的手法極其漂亮,但這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不怎麼好看。
楊昭撥開禁制線條,讓連衣看去:“刻痕尚新,顯然不是陳年舊物。還有,這禁制也奇怪,怎會不是引動元氣,反而有些像機關……”
碰到他最感興趣的事時,楊昭卻有些旁若無人的鑽勁,畢竟這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新型禁制,不算太複雜,卻很有意思。
他也不管那些心魔怎麼盤算,他只在心中默算了一下,便循著禁紋的痕跡一路找去。
畢竟大道之法來源不一,禁制的安排當然也不同。
而且楊昭也才接觸禁制沒多長時間,雖有天生的靈性將之融會貫通,純以理論上的水平論,已是當世少見的人才,但在面對這樣一種從未接觸過的禁制時,還是有些磕磕碰碰,好幾次都差點兒引反噬。
楊昭自己是樂在其中,卻讓身後的那些天外心魔一驚一乍,好不辛苦。
“果然有趣!”
在走出數里之後,楊昭第一次直起腰來,讚歎道:“這恐怕已不只是禁制陣訣的範疇,有點機關術的味道了!”
“這靈氣流轉,不是引動天地零氣,而是行觸、示警、導引、變化之責,本身沒有殺傷力,但若是有些狠辣的寶貝,就像無影陣法之類了。”
連衣在她的背上忍不住苦笑道:“你嘴上也留點忌諱,這無影陣法是好玩的麼?”
“若真來了這種陣法,別說咱倆,我看他們也未必能應付得過來!”說到這兒,她便用手指了指身後那些已經看得目瞪口呆的那些天外心魔。
沒想到她的這一指,反而讓雲鸞更加的氣憤,便怒聲喝道:“不就是失傳已久的無影之陣嗎?我又不是沒有見識過。”
雲鸞說完這句話,馬上便閉住了自己的嘴,似乎在刻意隱瞞著什麼,而其餘心魔皆是以為雲鸞小姐病又犯了,所以對此事也沒有多加開口,畢竟他們對於這無影之陣的瞭解,也是非常的多。
便在此時,前方的楊昭打出了手勢,讓他們噤聲,而他則彎下腰去,小心翼翼地拂開前方牆壁中的一點線條,然後,他的身子僵了一下,這才向身後那些心魔招了招手道:“幾位認得這是什麼嗎?”
說著,他讓開位置,讓那些人看到隱在牆壁後的東西。
這是一個牆上掛鉤似的玩意兒,一掌可握,十分小巧精緻,彎曲的弧度十分流暢,又通體呈天藍色,猛一看去,倒好像是一個天藍色的月牙。只只是,這彎勾也不知被施了什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