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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周黎將所有的衣服褪去,露出了潔白的沒有任何瑕疵的絕美的身軀。
他真的很美,修長的腿,細細的腰肢,黑髮如瀑般灑落下來,白色潔淨的膚色,也同樣地將整個屋子都映的亮了幾分。
已經是四月下旬(農曆)了,並不冷,他略有些害羞地站在了陳蒨的床前,看著半倚在床上的陳蒨,輕輕地咬了下唇。
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陳蒨呆呆地看著他。
看著看著,目光漸漸迷離,似乎什麼都看到了,又似乎什麼都沒有看到。
和那個孩子那第一夜突然那麼清晰地在腦海裡閃現了出來。
那一夜,他坐在那燭火中,美的天下萬物都失去了光芒。
自己抱著他,擁吻他,他清香的感覺、柔軟的舌,從抗拒到慢慢放鬆、慢慢沉浸的神情、還有自己進入了他、恨不能骨血都和他化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那種心動的、全身每一個地方都充滿了對他的愛戀的感覺……
他閉了閉眼,那一夜的那些細節慢慢地一一閃現,他突然覺得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痛,彷彿空氣全部都是利刃,連呼吸都痛了起來。
赤~~裸~~裸的凌遲之痛,千萬把利刃正在片片削落,慢慢地、毫不容情地----剔骨抽血!
他似乎聽到了自己骨頭破碎的聲音!
痛!
痛到極致!!
周黎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陳蒨有任何的動靜,他終於臉紅紅地抬眼看去,那床上的大將軍的眼睛已經閉了起來。眉頭緊蹙,手按胸口,似乎非常痛苦。
他略略有些擔憂,猶豫了半天,終於慢慢地走了過來,輕輕地坐在了床邊,問:“大將軍。您、您怎麼了?您的傷很痛嗎?”
陳蒨不答。
周黎伸出手去,摸上了他的胸口。半撒嬌半害羞地說:“大將軍,我替您揉揉可好?”
陳蒨突然驚醒了一般,一把抓住了周黎的手,抬眼看去。正對上他如水的美瞳。
“阿蠻!”他叫了一聲。
周黎微微一怔,阿蠻是誰?心中一絲嫉妒湧了上來,輕輕地道:“大將軍,我是黎兒。”
陳蒨全身一震,清醒過來,突然將他猛然一甩,罵:“滾!”
陳蒨的力量很大,周黎還是個孩子,被他一把甩開。踉踉蹌蹌地摔倒在了屋子中間,房屋中間有張桌子,他收不住腳。撲倒在那桌子上,“嘩啦啦”的一聲響,連人帶桌子摔倒在地。
趙大虎和陳超等心裡焦急,生怕陳蒨“犯錯誤”,連同華皎、周成等都未離開,雖然不敢打擾。但都守在門口,聽到動靜他們一把推開房門。看到了赤~身~裸~體趴在地上啜泣的周黎。
他長髮披散到全身,膚白如雪,異常的美麗而又無助地趴在地上哭泣-----那個人也太喜怒無常了!
眾人看著他,又是可憐又是可嘆,其實心裡還是暗喜,陳超還是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將他的衣服拿過來替他穿上,他臉漲的通紅,又是羞惱又是尷尬,陳蒨揮一揮手,陳超將他帶了下去。
華皎和周成也不知道如何相勸,只好問:“大將軍,您的身體要不要緊?”
陳蒨搖了搖頭,閉目不答。
二人道:“大將軍,夜深了,我等伺奉將軍您歇息吧。”
終於,扶他躺下,給他蓋好被子,看著他睡下了,幾個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二人出門後仰天長嘆,無可奈何離去了。
陳蒨睡到半夜,突然驚醒了過來,轉頭看去,床上空空,那個人依然不在身邊。
終於披衣起身,將那窗子推開,月光皎皎,映了進來,突然想起那日,他硬要回家看看,同樣清冷的月光,同樣傾城的顏色,只不過,現在那傾城的絕色也許正擁著那個並不漂亮的小女孩纏綿,那個今日到現在都後悔未能殺掉的女孩子。
淚水,終於在這個無人看到的夜晚,再次掉落,將他的裳衣漸漸打溼。
難道,自己終於失去他了嗎?
第二日、第三日他躺了兩日,華皎照例來照顧他,勸說他吃點東西,他只是有些發呆,吃的很少。
醫師開的藥,他不肯喝,他不曾讓那周黎進來喂藥,趙大虎等侍衛們樂得不讓那周黎見他,所以,將那周黎擋在門外。
這樣子一直到了第三日的傍晚,周成卻也進了門,幾個人勸說陳蒨過來吃飯,好說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