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高和章昭達拿了令牌,各點齊一百個士兵,衝了出去。陳蒨他們領剩餘計程車兵在城牆上佈置不提。
再說杜泰軍隊叫罵了半天,突然城門大開,吊橋放下來,裡面衝出來兩隊人馬,他們看了一看,不禁笑掉大牙。
一共看上去也就二百來士兵,一隊跟著一個奇醜無比的傢伙,扛著一把長柄大刀,騎一匹棗紅大馬。
若是隻看那大刀和那匹馬,還以為是關老爺出來了,只是若看那相貌,就以為是哪兒出來個惡鬼了。其實是那鍾馗扮成了關老爺的摸樣了。
再看另外一隊士兵跟著的前面那將領,大家眼睛都直了。
太陽還好好地掛在天空,大白天裡出來個妖孽。
杜泰及其手下看到韓子高,都驚得呆了。
杜泰突然想到:“此人定是那陳蒨的男寵韓子高了,此人如此絕色,怪不得陳蒨為了他血洗那翠花樓,我若抓到此人,何愁陳蒨不投降?”卻原來當年陳蒨為了韓子高血洗翠花樓在吳興城始終是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杜泰軍隊從吳興而來,故而早就知道韓子高的大名。
正想著,耳邊傳來一聲大喝:“爺爺章昭達在此,哪個與我戰三百回合?”
杜泰抬頭看去,卻原來是那個腰子臉一隻眼的將領已經催馬來到近前。杜泰見二人實在兵少,又垂涎韓子高的美色,遂說道:“我們有近萬餘士兵,爾等就這麼幾個人,不若投降,我們定然委以重任。”
章昭達催馬向前幾步,低聲道:“將軍有所不知,我等也想投降。只是沒打就降的話,恐怕兵士們都不服。不如您派遣一員猛將,和我假裝交手,您看我雖然有些力氣,其實不成,再看我那子高賢弟,簡直比女子還妖嬈,他更不會打仗,您若再派遣一名猛將,只需去嚇唬嚇唬他就可以了。我們這方士兵稀少,根本不堪一擊,打敗了我們,便好投降。”
杜泰大喜道:“好!”喚過大將令狐帆,去會會章昭達。
他弟弟杜鋒道:“兄長,待我去生擒那韓子高。”
杜泰點頭:“勿要傷他性命。”
杜鋒笑:“兄長放心,這般絕色,我見猶憐,弟自有分寸。”
他縱馬來到那韓子高面前,越近心跳越快。
終於策馬來到近前,子高喝道:“來將通名,韓子高不殺無名鼠輩!”
杜鋒依然笑:“小美人兒,你跟著那陳蒨有什麼好?看樣子他也不心疼你,居然捨得讓你出來交戰冒險,不若你跟了我和我的兄長,包你榮華富……”
韓子高聽他言語輕佻,出言侮辱自己,心中大怒,也不答話,一提絕地的韁繩,那絕地何等迅捷,片刻間已到那杜鋒馬前,他大喝一聲,一槍刺去。
那杜鋒話未講完,突然間自己的前胸象要裂開一般,低頭看去,大睜了那雙驚駭莫名的雙眼,那隻紅纓銀槍已自前胸慣入,後背穿出,他再也說不出話,從馬上翻落而亡!
那邊令狐帆出馬,他心中大意,開始時以為佯攻,後來警覺已經晚了,沒幾個回合被那章昭達一刀將腦袋削去半拉,死於馬下。
杜泰眼見片刻之間己方已死兩名戰將,其中自己的弟弟更是死的極快,快到所有的人都沒來得及反應,心中大怒,旁邊令狐帆有兩名好友,一名吳強,一名齊治,各使兵器攻向章昭達。
杜泰見到弟弟被殺,心中大痛,大喝道:“我弟不察,他憐惜這韓子高,反為所害,誰與我殺了這孌童,為我弟報仇,賞銀千兩!”
旁有大將錢偉鳴道:“末將願往!”
一提戰馬,那戰馬嘶鳴一聲,他催馬向前,與子高戰在一處。
那錢偉鳴也使槍,他騎馬一槍刺來,被子高拿槍撥開,也接著當胸一槍,那錢偉鳴吃了一驚,他槍甚快,迅捷無比,他打起12分精神,和韓子高戰在一起。
戰不三合,子高槍重且快,那錢偉鳴技不如人,心中慌亂,他虛晃一槍,回馬便走,子高隨後趕來,他卻會使飛刀,從懷裡摸出來,突然回頭發出三把飛刀,分別打向韓子高的肩頭和前胸。
錢偉鳴非常陰險,接著回槍刺來!
韓子高眼疾手快,手中紅纓槍左右一掄,將那三把飛刀都擋落馬下,但那錢偉鳴槍卻到了,韓子高雙腳猛然一蹬馬鞍,在馬上騰空而起,接著大喝一聲,那槍從上往下壓了下來。
那錢偉鳴雙手舉槍來擋,韓子高力有千鈞,就聽“喀喇”一聲,那錢偉鳴的槍被他震斷,那槍接著刺來,從咽喉處慣入,登時錢偉鳴鮮血四濺,被子高挑落馬下,脖子基本斷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