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他們最後終於恢復了理智,陳蒨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給他穿好衣服,又給他整理了一下散亂的發。
抬頭看去,韓子高面色通紅,但眉眼裡卻不自覺地露出那萬種風情來,他歡~愛過後總顯得不再那麼冷漠,而是有些自己也掩蓋不住的柔情出來,這個時候陳蒨就變成了一個傻子,此時他呆呆地看著他那難得一見的溫柔,忘記了所有。
但韓子高看過去,卻發現陳蒨嘴唇被自己咬出血了,肩頭處也有傷,都被自己咬破了,他在極度的快~~感下有時會弄傷他,但最近他已多少注意了些,不過,這偷~情的感覺過於強烈,加上他怕他和自己的低吟被別人聽到,所以咬傷了陳蒨。
他面色一紅,但想了想,突然狠狠一拳打到陳蒨臉上。
陳蒨也不閃避,被他韓子高狠狠揍了一拳,終於輕笑:“子高,好了,這樣就可以掩人耳目了,你也不必擔心了。”
陳蒨和他出來,周成和士兵們都驚詫地發現二人這次切磋武功切磋地過分厲害,侯爺嘴唇出血,鼻青臉腫,肩頭帶傷,韓侍衛好像嘴唇也被打破了,不過,還是侯爺讓著韓侍衛,很顯然侯爺被打的厲害的多。
周成和陳蒨的侍衛趙大虎過來扶住了他,問:“侯爺,您要不要緊?屬下找軍醫來為你看看?”
“不用了,這點小傷,不妨事。”他故作威嚴地擺了擺手。
“陳蒨!”韓子高在背後叫:“我要周大哥繼續教我習武!”
“哦,周成,你以後還是和原來一樣,教子高習武,要用心教,聽到了嗎?”
“是!屬下遵命!”周成內心大喜,終於鬆了口氣。
現在陳蒨拿著這封信,思前想後,難下決斷,終於將幾個心腹招到帳中商議。
商議的結果自然是答應郝仲的條件最好,不僅如此,大家都不理解這麼好的條件侯爺究竟在顧慮些什麼?
兵不血刃取得三郡及一萬兵馬,還將自己的親生妹子送給侯爺作妾,這簡直是好的無法再好的條件了!
只不過無人敢問,他最後終於無奈地同意了。
韓子高自從得到那絕地後,一直練習騎射。他原本已經騎射可以百發百中了,但這絕地實在太快,反倒是讓他失了準頭,他冰雪聰明,試著讓絕地跑不同的速度,而自己也在摸索不同的速度下怎樣才能射中目標,所以一天都在苦練。
那周成正陪著他。
陳蒨商議完之後,給那郝仲寫了回信,答應了他的條件,並訂好了動手的日子。對這幾個心腹道:“你們聽著,納妾這事不許透漏給韓侍衛,若有洩漏,格殺勿論!”
那幾個心腹面面相覷,答:“屬下遵命!”
他們原本一點也沒想到這件事和韓侍衛有相關,就算是男寵,哪有管主人納妾的道理?不過,原本侯爺對他就格外不同,這下心知肚明,雖然沒想到侯爺似乎還怕了這韓子高似的,但這二人的確是韓子高衝侯爺發火的時候遠遠多於侯爺衝他發火,彷彿侯爺的確有些怕他,現在爺這麼做,也都知道是怕他吃醋,當然趕緊應承了下來。
不僅如此,大家多少才明白剛才侯爺為何猶豫了,竟然是害怕韓子高不高興?
晚上韓子高回來,二人一同回府,同樣纏綿不提。
是夜,星辰黯淡,陳蒨派遣心腹大將駱牙、蔣元帶著一百餘人,在郝仲的心腹的幫助之下,偷偷混入首將紀機的營帳之外。
郝仲早就將值夜的換成了自己的心腹。半夜二更時分,那紀機睡得正熟,郝仲帶領心腹大將來見,說是有要事相商,紀機不疑有它,將他召入帳中問:“郝副將深夜來此,有何要事?”
郝仲道:“末將聽聞陳霸先要派遣大軍前來相助陳蒨,特地來和將軍商議。”
紀機驚問:“有這等事?”
“正是。”剛說到此,帳外突然喧譁起來,紀機大喝:“何事喧譁?”叫自己的四個心腹:“出去看看。”
那四人剛剛走出去,被埋伏在外面的駱牙等殺了。此時那郝仲抽出劍來,乘紀機不備,當胸刺來。
他帶來的兩個心腹也拔出劍來。
那紀機卻是個反應敏捷的大將,他望旁邊一閃,這劍刺入了他的胳膊,他拔出劍來,罵:“郝仲,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你竟如此忘恩負義!”
郝仲大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紀將軍,你休怪我無情了。”叫手下:“殺死紀機者,賞銀千兩!”
手下都衝了進來,駱牙等也帶人殺了起來,那紀機的心腹將領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