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高死死地咬住了被角，一雙手也死死地抓住了床單。

疼！

撕心裂肺地疼！

整個身體被撕裂了一般，而陳蒨全身顫抖，忍不住吼了起來。

他太緊了，他體內的溫度和這緊~密到極致的包~裹讓陳蒨全身戰慄，幾乎失去理智。

但他在最後一絲理智的強迫之下，停了下來，聲音嘶啞：“子高，對不起，第一次會很疼，放鬆點，以後會好起來，好嗎？”

他聽不到，他放鬆不了，但陳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韓子高死死地咬住那被角，還是隻有疼的感覺。

“子高，子高……”他低喚。

天，這少年讓他發了瘋。他全身都如火在燃燒，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他太渴望擁有他了。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看到了這少年正死死抓住床單的雙手，他看不到他的臉，但是這雙手提醒著他，他還是很疼。

終於他過了一會兒,還是強制自己停了下來。

他用盡全身的力量控制自己不動，他還真的從來沒在乎過什麼，他也從來沒管過其他人的感受，但現在他突然覺得心疼，疼的都顫了。

“子高，疼嗎？”他心疼地問。

半晌，“身子既然給了你，死都不怕，怕疼嗎？”少年倔強的聲音傳了出來。

陳蒨的心竟然抖了一抖，但若這時抽身而退，下次他還是會疼。

他咬了咬牙，俯身上來，吻住他的背，啞聲說：“子高，對不起，疼就叫出來好了，別忍著。”

他放緩了速度。

這感覺讓陳蒨發了瘋，他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心力才能控制自己的速度，但心裡竟還是疼他，不願意傷他到極點。

陳蒨就這麼瘋著，卻勉強控制著力道，忍不住地低喚：“子高，子高……”

他何時這麼瘋狂過？他何時喚過別人的名字？

瘋狂到痛的感覺。

……

韓子高漸漸地突然覺得有另一種感覺湧了上來,伴隨著那疼痛的感覺,竟然還有一種非常刺激的感覺。

瘋得要死掉……

死死地抓住什麼,他沒法回頭,否則真的想咬碎了他。

他嘴裡始終含著那被角，他狠狠地咬著，被那感覺刺激地漸漸失去理智……

陳蒨更是要瘋了，被那溫熱的、緊密的包裹刺激地瘋狂到了極致，他雖然勉力想控制自己的力道，但是卻覺得他控制不住，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想要和他死在一起、化在一起的感覺。

而且，他還害怕傷他過甚，他一方面想讓自己和他化在一起，直接死在他的身體裡，但另一方面，那最後一絲理智竟然提醒自己快點結束，他真的受不了這矛盾的痛苦的快感和戰慄。

好在他已經太長時間沒做了，而這少年的緊密讓他的確支撐不了太長時間，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狂。

……

良久，喘息聲過去，陳蒨抱起他來，繼續吻著他，韓子高滿臉羞澀，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

陳蒨愣了愣，看向那被角，那被角竟然都被他咬碎了，他的心疼了起來，自責和內疚也如同波浪一般地湧了上來，一波又一波，他還太小，自己弄疼了他。

他輕輕地吻上他的眼睛，拭去他的淚，說：“子高，對不起，但以後不會這麼疼的，好吧？我呆會兒給你清洗一下，上點藥，就會好的。”

他不答，低著腦袋，陳蒨只能看到他美麗白皙的頸，白的刺目，好像一顆刺一般地刺著他的心。

韓子高不看他，似乎更加的冷漠了。

“子高，你要什麼？任何事，任何東西，我都給你。”他吻向他耳垂，在他耳邊輕喃。

他不斷地吻著他，說著同樣的話，唉，內心真的充滿了內疚和自責。

半晌，終於，那孩子仰起頭來，立時那屋子亮了起來，被他眼底的光照亮了，他說:“我要練習騎射，要習武！”

“哦？”他有點吃驚，這孩子心性很高呢。

“好！明天我找最好的師傅教你！”

“一言為定！”韓子高的眼睛亮了起來，嘴角也微微含了一絲笑。

雖然只有一絲絲，但看到他這個樣子，陳蒨突然覺得，只要他高興，要整個的天下他也可以為他去打。

揚聲叫：“準備熱水。”

熱水抬來，他抱著他，進入那熱水，輕輕地替他清洗。

將水撩上韓子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