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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認為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自己剛剛打仗回來,和他分離了七個月,剛剛和他水火‘交’融才幾天,就和他冷戰到今天,他不得不懷疑究竟是陳蒨真的不想要自己了還是他變了心?
當時吵架時自己的確控制不住地打了他一巴掌,其實那一巴掌自己根本沒使力,只是聽他提什麼大限,自己心如刀割一般,完全控制不住,只想讓他住口。
至於其他的擅自放過陳寶應和留異家的‘婦’孺,這件事他自認為也沒錯,而且,他也不認為皇上會真的因為此事怪罪於他。
可是,這麼多年了,陳蒨竟然懷疑自己對他的感情!
還有,究竟是什麼原因讓皇上一反常態,既沒有差人來叫自己回宮,反而還下了一道聖旨,將自己趕出了皇宮?
多半個月的沉默,對於韓子高來說,除了上次陳薇兒之事之外,再沒有過冷戰這麼長時間的時候了。被心愛的男人時時刻刻寵著的韓子高徹徹底底地感受到了那種痛。
心痛,痛的心臟被時時拉扯著!
難道他竟然變了心?!!
種種疑慮壓在心頭,又是委屈又是恐慌害怕,還有那怒火,都讓他變得頹廢無比,一顆心充滿煎熬,每日都喝的酩酊大醉,想要闖入皇宮質問他是否變心?又覺得他不象變了心。
十幾日前還和他纏綿到恨不能死去,他不相信陳蒨會變心,可是種種疑‘惑’壓在心頭,實在是難以排解。
他坐在軍營,終於大喝一聲道:“拿酒來!”
副將張安國等勸道:“大將軍,大將軍還是少喝點吧。”
“怎麼?你們想抗命麼?”一向好脾氣的韓子高難得脾氣不好。
“屬下不敢。”眾將無奈,退了出去,過一會兒,下人們端上來佳餚美酒。
韓子高坐在那兒,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
酒是苦的,似乎喝酒可以讓人忘記一些人,一些事,忘記自己的傷痛一般,豈不聞借酒澆愁愁更愁!
想忘記偏偏又記起!
他憑什麼懷疑自己對他的感情?
喝醉了,以為能忘掉,豈不知那個人早就融入了自己的靈魂,融入了自己的血液,想要忘記,真的是除非自己灰飛煙滅!
其實陳蒨當時的確是覺得他哄自己有目的,但要說懷疑他的感情卻一絲一毫也沒有,最多是覺得他有些裡外不分而已。這麼多年了,皇帝還不瞭解自己的男人?
這日陳蒨回宮之後,早有人將今日之事彙報的清清楚楚。
他是皇帝,其實眼線甚多,尤其是關於韓子高的事情,他幾乎是一清二楚。
這段時間他沒有去找子高回來,但是韓子高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倒沒有想到太后打完他的主意,竟然接著打韓子高的主意。他原本就壓著火,此時一下子爆發了。
他立刻帶人去太后宮中,冷聲喝問:“今日那宮‘女’呢?”
“什麼宮‘女’?”太后明知故問。
“太后,你不是今日要將一個宮‘女’賜給韓將軍為妻嗎?朕想見見那‘女’子,她人呢?”
“哀家不知,韓將軍未曾答應哀家,那‘女’子哭著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哈哈,真是好笑,皇家重地,竟然‘亂’跑,來人哪,去將那‘女’子帶過來!”
正說著,有宮‘女’慌張道:“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自縊了。”
章要兒假意急道:“是誰?快去救來。”
皇帝的‘侍’衛們各個宮搜查,一會兒回來稟報:“啟稟聖上,未見那‘女’子。”
幾個宮‘女’又跑來跪下哭泣:“啟稟皇上、太后,宮‘女’佩罄自縊了。”
太后大哭起來:“可憐罄兒,你居然如此想不開,雖然被韓將軍拒婚,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何苦要自盡啊。你還這麼年輕。”
陳蒨冷冷地看著她演戲,從來沒有象這個時刻,這麼厭惡這老太婆。
他接著冷聲道:“去跟朕查查,是誰將這‘女’子帶到宮裡來的!”
眾人答應一聲去查,結果查到了那魏公公,再去找魏公公,卻剛剛服毒自盡了。
太后更是大哭起來。
陳蒨更是心裡明白-----這‘女’子還不是這老太婆千方百計‘弄’來要拆散自己和子高的?
陳蒨突然‘陰’冷地宣佈了聖旨:
傳朕旨意,太后不得再‘私’自召見大臣,以後禁止再進宮‘女’、舞‘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