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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帝王最無情

讓哀家看看。”

“是。”那小女子當真是長袖翩翩,若飛鳥一般輕盈一曲,真的是驚豔。

章要兒心中大喜,禁不住心裡道:“知哀家之心意者,莫過於頊兒了。”

此時那佩罄道:“太后,請太后屏退左右,奴婢有話說。”

章要兒心裡奇怪,但還是讓所有的人都退下了,只留那魏公公和佩罄在。

佩罄從懷裡掏出書信一封,道:“王爺令奴婢捎來書信一封,請太后過目。”

章要兒心裡大喜,叫拿過來。

魏公公過來拿了遞給太后,她接過來讀了,信中開始是說多麼的思念太后,心中早把太后當作親母云云,並請魏公公捎來遍尋天下尋得的上好的玉石,打造成壽星,進獻給太后做壽禮。

她的壽辰在七月份,其實還有一個多月才到,只是陳頊自然是無縫不鑽,想讓太后拿親情打動皇帝,讓他回建康才好。

然後就說尋得美女一名,進獻給太后。

接著委婉地說了若是皇上不喜,可以將來送給韓子高將軍,又囑咐不要說是此女和自己有任何關係,在心中聲淚俱下地道,兄長原本誤會自己,怕知道自己進獻美女,將會奪去自己的身家性命。

信的最後又道:“頊兒心中無時無刻不掛念母後,日夜思念,望母后保重身體。頊兒泣血盼望有朝一日,再次承歡膝下……”

章要兒看完,泣道:“我頊兒有如此孝心,哀家誓要將他要回。”

如果能讓皇上愛上別的女子,則韓子高在宮中不能久待。

雖然皇上和韓子高似乎這麼多年都在一起,但如今,那韓子高終於走了,皇上孤家寡人,而她的機會終於來了。

章要兒囑咐那佩罄,如何取悅皇上,雖然那女子心中心愛韓子高,但她卻也不敢不從命。何況,儘管她未曾接客,但在花樓,學的都是些如何取悅男人的技巧,自然這些東西都不在話下。

她跪下道:“一切全憑太后做主。”

章要兒的生日在七月中旬,她就以過生日為名,將皇帝請來做壽,看歌舞。

皇帝陳蒨果然前來,陳蒨的皇后沈妙容等也來了。

皇帝陳蒨端起酒杯道:“祝母后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太后接過來笑道:“皇兒如此孝順母后,母后之心甚慰。”將酒乾了。

沈妙容等也紛紛跪下敬酒等等。

酒過三旬,因為子高不在,皇上難得沒有馬上離席回宮。太后章要兒見陳蒨已有三分醉意,笑道:“喝酒沒有歌舞,豈不冷清?哀家聽說新近招來一批舞女,就令她們來歌舞一番,皇兒以為如何?”

陳蒨道:“今日母后壽辰之日一切但憑母后做主。”

太后擺了擺手,終於傳令,將這批舞女傳來獻舞。其中領舞的自然是這佩罄。

佩罄在宮中已有一個半月,更是天天勤練舞曲,越發的舞技高超,加上那傾國傾城的相貌,此時一身水藍色衣裙,肩上長長的飄帶,在那大殿之內,如蝴蝶一般翩翩起舞。

沈妙容等侍妾們雖是女子,卻也看呆了。

陳蒨看過去,那女子當真是人間絕色,倒是生平僅見,饒是他從年輕就出入花樓,見過不知多少美色,都不如這女子的容顏美麗。

此時她長袖善舞,翩若驚鴻一般邊舞邊唱,好個人間尤物。

她一曲舞罷,章要兒讓她走上前來,給自己和皇帝敬酒,想借此機會讓皇帝更加喜歡她。

她事先已經囑咐她,讓她取悅於陳蒨。

此時,佩罄輕移蓮步,跪下,朱唇微啟:“奴婢給皇上敬酒。”

陳蒨微笑:“好!”

她倒了一杯酒,雙手舉過頭頂,太監王公公上前,接過來第一杯,遞給皇上,他喝了。

佩罄道:“奴婢給皇上再敬一杯酒。”

將酒斟滿,王公公要過來時,她微微一笑,笑得天地失色:“奴婢想自己遞給皇上可好?”

“哈哈!”陳蒨笑了起來,狂妄霸道的眉眼立現:“好個不知道規矩的奴才!來人,拖下去,亂棍打死!”

那佩罄花容失色,大哭:“皇上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慢著!”章要兒攔住了他道:“今日哀家壽誕,不能行這血腥之事,原本是我看她長得聰明靈俐,想著要她服侍你,你不喜歡,也不要殺了她,將她留下以後歌舞用吧。”

“既然太后開了金口,就死罪饒過,但活罪難免,來人,將這不知道規矩的女子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