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什麼也沒有。”
“那麼,你回來後沒有再見到他嗎?”
“咳咳咳……”某人再次大咳了一會兒,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低聲:“沒、沒有!”
陳蒨一拍桌子:“韓子高!你還不說實話!”
“這……”韓子高大腦急劇思索,他知道那陳頊是葉東了?他怎麼知道的?他應該不知道啊?最近那陳頊還是常來,不過,韓子高也只當他是朋友,他也沒有那非分之舉,今天下午還看見他,他也沒什麼異常,看樣子他也沒告訴皇帝他就是葉東啊。
想到這兒,韓子高壯了下膽,道:“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
“韓子高!你還嘴硬!你不是下午還和他一起聊天一起玩兒的挺開心的嗎?!”
完了!韓子高就角著那心突然就拔涼拔涼滴!
終於抬起頭了,訕訕地笑:“蒨兒,你都知道了,我跟他什麼也沒有,就是聊聊天而已。”
“就是聊聊天而已?!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陳頊就是那葉東?你明明和他摟摟抱抱過,還親吻過,還上過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還和他繼續來往?!!”他越說越氣。又大喝一聲:“韓子高!你當年和他究竟幹過什麼?還不快說?!!”
“冤枉啊冤枉!沒有上過床哪!”
“那就是摟摟抱抱親吻都有了?!”皇帝可是那精明中的精明蛋,他沒否認摟摟抱抱和親吻,他立刻就抓住了這關鍵。
“沒,沒有,只是摟抱過一次,子華,我的好蒨兒。我不是說了。他長得象你,我把他當成你了!”只可惜這句特意加上的“我的好蒨兒”這次一點用也不管了。
“你,胡說!”他不提這個他還好受些。正因為自己的弟弟長得象自己,韓子高才更有可能愛上他,他畢竟年輕得多。
“沒,真的沒什麼。蒨兒,我沒說謊話吧。他真的長的象你,我當初只是把他當成你了才摟抱了他一次,真的就一次。”韓子高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準備死撐到底。
陳蒨早就知道自己的弟弟陳頊老去找韓子高。他對韓子高有那種不確定感,他又跑走過,又生死不明過。自從他醒來後,他總是暗中派人保護他。順便也有點盯著他怕他有什麼相好的之類的那意思,只不過,這些都瞞著他而已。
他原來常和蕭摩訶吃酒打獵,他知道他們二人甚是清白,他倒一點也不在意。
自從弟弟回來後,也常常去找韓子高,他開始時還覺得沒什麼,時間長了,難免有些懷疑、吃醋,但他仔細地詢問了跟著計程車兵,他們也說只見二人吃酒,聊天,好象也沒什麼出格的事兒。
韓子高回來也幾乎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包括那床上還是那麼熱情如火,他也多少釋然了。
再後來周迪反了,他將弟弟派往前線,二人分開了,他又和韓子高考慮侯安都的事,這事兒也放下了。
但弟弟回來又常去韓子高那兒,好象跑得更勤了,何況蕭摩訶走了,韓子高再無其他人喝酒聊天,弟弟就來得更勤了,他多多少少開始懷疑了,儘管他讓下人嚴密監視,下人彙報還是說二人什麼也沒發生過。
再後來他有一次問韓子高的軍士們他們之間怎麼稱呼對方,其中一個軍士說王爺叫韓將軍為“高弟弟”,韓將軍只直呼其名,而他有幾次特意地叫弟弟陳頊來和他們一起吃晚飯,弟弟卻表現的和韓子高很客氣,稱呼也變成了子高,或者韓將軍,他心中大怒---
這就有問題了,原來周、蕭二人可是守著不守著自己都一樣,絕對不會在自己面前故意和子高表現的客氣、生疏。
而且韓子高只要看到他,也表現的有些冷漠、有些尷尬。
這讓他內心更加懷疑了,只是和侯安都的事一樣,他還隱忍著。
他畢竟一切都是懷疑,也沒有任何證據。他旁敲側擊過幾次,都被韓子高含糊帶過,而且,他總是過來吻自己,若是實在不成就連吻加撫摸地要了自己,自己也抗拒不了他的熱吻,這樣每次的談話到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然後就是主要計劃侯安都之事,暫且將這疑惑壓下了。
侯安都伏誅之後,他開始仔細地琢磨這二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還是有些不完全理解。
對於韓子高,他可是太小心了,那是他一個人的寶貝,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他看得那個嚴啊,平時他對年輕的侍衛或者宮女笑一笑,他都會吃醋,別說他老和弟弟玩耍了。而弟弟年輕英俊,文武雙全,其實是一個很吸引人的人。
而且二人這人前人後的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