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委屈。
“怎麼沒有?就有!”他繼續。
“是嗎?可我只親你、只抱你,每天只給你一個人洗浴,還要“侍候”你,我可沒對別人這麼做過!”韓子高笑。
“這就叫好了?這還不是應該的?”他不知足。
“這不叫好啊?那我也可以和別人這麼做嘍。”
“不許!你是我的!”說完這話,他突然正色說道:“阿蠻,你為什麼要捨命相救侯安都?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命上還掛著我的命嗎?”
韓子高愣了一愣:“怎麼,這個你也要吃醋?”自己的這個男人,很多時候霸道又張狂,對自己看的那個緊哪。
“當然!你捨命救他,難道在你的心中,他就這麼重要?你這麼捨不得他?”
陳蒨心裡可不這麼想,在他的心裡,韓子高的命可比整個天下都重要,何況,他若死了,自己也活不長久,他當年髮髻都被削斷,躺在那兒兩個月昏迷不醒,生死未卜,自己是何等的煎熬?
這一切都是為了這侯安都哪,這豈不是說明在他的心中,侯安都的命比他自己的命重要?那也就是說侯安都的命比他陳蒨的命還重要?
韓子高眉頭皺了起來,有點不高興了,雖然皇帝的吃醋他其實挺受用的,但和侯安都簡直就是完全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他也能胡亂聯絡?
何況他剛剛看了告侯安都的那些狀紙,內心正難受,又是替那些百姓內疚自責,又是替這侯安都擔心,更多的還是替皇帝憂心,此時聽到這皇帝的胡言亂語,不由的脾氣上來,面色一沉,斥道:“陳蒨!你胡思亂想什麼?!”
陳蒨看他生氣,不象平時來哄自己,他原本是害怕韓子高生氣的,但自從婚後,他一直很溫柔,可是現在為了個“外人”幾乎把命搭上,自己問他一句他還態度這麼不好?
心裡委屈起來,想還不是你做的不夠好?你一會兒嫖~妓,一會兒和別人摟摟抱抱,一會兒和別人有孩子,跑出去兩個月還和另一個男人不清不楚,心裡也不高興了。
又想起他生死未卜時自己的煎熬,氣地跺了跺腳,聲音也大了:“你為了他,差點把命搭上,又多次阻止我查辦他,怎麼我連問一句也不成嗎?!”
韓子高本就自責,他出身平民,對這些仗勢欺人本來就深惡痛絕,現在看了那麼多狀紙,內心正難受,又聽陳蒨責備自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火冒三丈起來。
他聲音也控制不住地提高了:“你只是問問嗎?你明明就在懷疑我!你懷疑我和他有什麼關係不是嗎?”
“懷疑又如何?”陳蒨賭氣起來:“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為了他,差點把命搭上,難道我不該懷疑嗎?”
韓子高氣急,賭氣道:“好好好,你既然這麼不相信我,在你的心裡,我和誰都可以隨隨遍遍上床,我在你的心裡這麼不堪,你又何必和我在一起?你休了我好了,休了我,你找你喜歡的,你放心的!你本來就是皇帝,想找什麼樣的美色找不到?我走,我給你騰地方!”
他站起身來,往外就走,陳蒨心裡又氣又急,也有些恐慌害怕,氣地跑到他前面,擋住他的去路說:“你!你敢!”
韓子高賭氣道:“有什麼不敢?!反正你本來也覺得我守不住,再說,我走了,你好找你放心的!”
“你!韓子高!你敢走?!你再敢離開我?!”
陳蒨張開雙臂攔住他去路,心裡真的恐慌害怕起來----主要原來韓子高的確是表現的有些心狠,每次離去都絕情絕意的,他內心深處還是真的害怕他生氣,尤其怕他真的離開。
此時攔住他的去路,心裡又是傷心,又是生氣,又是著急。
韓子高停住了腳步,看了看陳蒨又恨又愛的目光,心疼起他來。
自知剛才的話有些過,終於嘆了口氣,不再講話。
陳蒨看了看他的面色,委屈地說:“好了,阿蠻,我不是懷疑你,是覺得你該為了我珍惜自己的生命,若是你有個什麼,丟下我和宗兒,可怎麼活下去?”想起那時他昏迷不醒的日夜煎熬,不禁眼眶紅了。
韓子高心裡一痛,自從婚後,他其實脾氣很溫柔,一般不輕易發火,總是害怕陳蒨生氣對他自己的身體不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