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三番兩次地阻止這皇者,他也不能容忍侯安都這麼長時間,而自己的婦人之仁,將最心愛之人置於危險之中,若是他被殺,則他全家都會被殺,包括宗兒也難以存活,這是何等愚蠢的婦人之仁啊!
他從陳蒨的懷裡輕輕掙開,抬眼看去,卻看到這心愛之人的愛慕和溫和的目光。他拉住了陳蒨的手,真的內疚萬分,落下淚來。
陳蒨如何不瞭解他?見他落淚,伸手給他擦去淚水,寵溺地笑:“我的小男人!我的韓大將軍!你怎麼倒掉了淚了?你還老說自己是男人,不是女人,叫我做媳婦兒,怎麼現在象個女人一樣地哭鼻子了?”
陳蒨見韓子高還是心裡內疚,滿臉難過,突然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將他粉嫩的耳朵咬住,壞笑:“我的小媳婦兒,你若是再掉淚,今後就做不成我的男人咯。我會天天壓著你的。”
韓子高破涕為笑,又問:“蒨兒,那咱們是不是換個寢宮?”
“不要。”他皺眉:“我不願意搬回原來的寢宮。”
卻原來他原本不住這兒,但這西殿離他的後宮嬪妃們最遠,走路估計要小半個時辰才能到。那些嬪妃們都和太后住的較近,他原來剛繼承大位時原本住在正殿,但韓子高逃跑後他不得不接妻妾們過來,他勉強住到等韓子高回來後,沒幾天就下令自己和韓子高移到這西殿來了,二人幾乎見不到後宮之嬪妃,唯一常跑過來的就是宗兒了。他們住的也不近。但相對來講是最近的。
“好了,阿蠻,你別擔心了。我們暫時是安全的,侯安都吃這一嚇,又被我安慰恩寵,暫時不會舉事。”
果然正月裡。蕭摩訶申請外調。陳蒨也同意了,乾脆將他的兵馬也是原來周成的兵馬也歸於子高。他自去外州領兵不提。
這樣子高雖然辛苦點,但京城的安全到了一個絕對信任的人的手裡,子高自去提拔他軍中舊將。
子高的兵馬加上週成的兵馬已有四萬,個個裝備精良。他心裡害怕侯安都會反,日日外鬆內緊,而且訓練自己計程車兵。
皇宮內院他也加派了重兵。妥善安排。
陳蒨更是外鬆內緊,他秘密調查重雲殿失火一事。已知侯安都買通了後宮的兩個太監所致,這兩人卻不是伺候自己和韓子高的,而是伺候其中一個侍妾的,他也秘密調檢視那侍妾究竟與此事有無關聯,確定沒有關聯才罷,那兩個太監他自然要懲處,只不過還要等著懲處侯安都時一起查辦,以免打草驚蛇。
事實上他自從和子高在一起後的確相對來說心腸變得善良了,比如按照以往,他會將那侍妾一起殺了了事,但他知道韓子高的心目中已經對所有的侍妾心存內疚,若是知道他殺了她,則會很生氣,他做所有的事現在都會考慮會不會讓韓子高不高興。
倒不是他真的心地變善良了,而是幾乎所有的一切都以韓子高的喜好為主。
那侯安都此時行事越加猖狂起來-----死到臨頭卻惘然不知。
他原本覺得皇上已經對他猜疑,周迪之事不派他去,他也知道皇帝派人來查他的部下,他覺得不安,思前想後,越想越不安,加上被幾個親信挑撥,挑撥來挑撥去,他真的有點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取而代之。
重雲殿之事確實是他一手策劃,也有那鋌而走險的意思,當時他當真是想行刺。
但過後,他又開始覺得自己多疑了,皇上依然很信任自己,加上皇上提及過去的舊情,他卻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多慮了,皇上是個顧念舊情之人,一直對自己恩寵有加。
現在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何要反?他暗暗慶幸自己沒真的做什麼殺君大事,否則萬一事不成,自己要被滅九族了。
其實他的確有一些親信,若是他要反,卻也會有一些親信跟著他反,但同時他計程車兵們卻也至少一多半是當年跟著陳霸先和陳蒨的,他和留異、周迪都不同,他帶的卻是原本陳國最精良最衷心計程車兵們,這些士兵和將領們又大都被陳蒨親自指揮過,比如當年誅殺王僧辯時,建康保衛戰時,以及他被俘的時候,就由陳蒨指揮,這些人跟著他反的可能性卻不大。
所以,他暗殺還可以,但要指揮大軍反叛皇上卻不太可能。
這時京師眾門生又來拜年,搞得不亦樂乎。他大肆慶祝了一個月,過了正月二月份又志得意滿地帶兵回鎮京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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