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蒨坐在那兒,道:“眾位愛卿,韓將軍為了救助侯安都侯司空,身受重傷,血染銀袍,他居功甚偉,朕原本想要封他為護國公,但他一直不願受封,朕重申,以後百官見韓將軍如見朕,要行君臣之禮。”
韓子高大為不滿,但他已經多次在朝堂之上和陳蒨爭執,此時只好默不作聲,群臣皆跪下道:“臣謹遵聖旨!”
從此之後,韓子高几乎與君同等地位,但是他為人極度謙恭,也不允許大臣們給自己行禮,若是他們行大禮,他必定還禮,這麼下去,大家見了他只是恭敬地躬身行禮,而不再跪下,儘管如此,他還是心中不安,常常每日只在軍營活動,不太經常上朝。
半個月之後,韓子高終於完全恢復了,他最最擔心的是莫過於他發現這次他受傷之後,陳蒨明顯地消瘦了,而且他還發現了他有了幾絲白髮,加上他後來也得知他又吐血了,每日緊張的不得了,天天逼著皇帝喝藥,調養身體,好在經過他二十多天的緊張逼迫,二人的身體都恢復了,只不過,他年輕,恢復地卻快。
他的傷是急症,雖然危險,但恢復了也就恢復了,但其實陳蒨的傷卻是內傷,是上次那箭傷和陳薇兒之事的雙重打擊造成的頑疾,卻不比韓子高的傷,恢復起來還是較慢。
更何況這次的打擊不比上次的小,這次每日的煎熬更加劇烈,只不過他強撐著罷了。
好在韓子高恢復了,他心情愉快,還是看上去健康起來。
終於,他的藥又改成三天一副了。否則,他說:我也不是病秧子,要天天喝藥,我不幹!皇帝是老大,自然不能天天灌他藥,主要還是食補。
不過,他開始天天地粘著韓子高。每天晚上和他一起批閱奏章。很多時候分給子高一半讓他批閱,這樣他自己也沒那麼忙。
二人這段時間的折磨,加上二人都身體不好。卻未曾愛~~愛。
二人晚上相擁而眠,感情一樣深厚甜蜜。
這天沐浴完後,陳蒨笑道:“阿蠻,這段時間我總是替你按摩。現在你既然好了,也該輪到我享受享受了。”
韓子高聽了笑:“好的。蒨兒,這段時間真的辛苦你了。”
“那是自然!”某人大為得意,心裡想該輪到自己享福了。
韓子高將陳蒨抱起來,輕輕放到大床上。陳蒨慵懶地趴在那兒,等著某人溫柔地伺候自己。
韓子高開始從肩膀按摩,他的力道很是均勻。從肩頭開始向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陳蒨的雙眼閉了起來,阿蠻的按摩技術也變得越來越好了呢。
某人正眯著眼睛享受著。嗯嗯,有點不對勁……
一個溫潤的吻落在了耳垂處,咬的某人麻麻癢癢的。
某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卻覺得那個叫阿蠻的手不老實起來。
“喂喂,阿蠻,你……”
那個叫阿蠻的舌伸進來,有力的吮吸,霸道的吻,讓陳蒨瞬間升起來一種渴望。
韓子高附身上來,一隻手沿著腰骨處往下。
似乎他很有耐心,唇也開始向下,輕咬他的肩頭,另外一隻手也落在那大腿內側,開始輕輕地撫摸他。
陳蒨反應過來,側過臉來,氣喘吁吁地問:“阿蠻,怎麼?你身體好了嗎?”
那絕美之人依然輕咬某人的耳垂,將他咬的陣陣酥麻,陳蒨側臉看去,韓子高笑的溫情而捉狹,挑~~逗地說:“蒨兒,你是不是不行了,所以找理由。”
“哼!”他臉紅了,很不服氣:“誰怕誰?我不過是擔心你。”
“那,我受傷躺了這麼久,你有沒有找別人?”可不是,算下來從出征到現在,又4個月沒在一起了。
“怎麼可能?你受傷,我活都活不下去了,怎麼會找別人?”
“嗯,那就讓我好好地補償你好不好?”
“可是,阿蠻,你的傷……”
“蒨兒,過會兒,你就知道,我的傷有沒有全好了。”
說完這話,那絕美之人的唇開始變得急切,手也開始刻意地去尋找某人的敏感點。
呃,這個臭阿蠻,說好的是按摩啊,按摩是這麼按的嗎?早知道我替你按摩啊。
你躺著不動的時候我可是天天給你正兒八經的按摩的好不好?
啊……你會不會按摩啊,不要按那兒啊……啊……
終於,臥室裡響起來那久違了的粗重的喘息聲、呻~吟、低吼、撞擊聲……
這次時間很長,那個叫阿蠻的傢伙恢復了之後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