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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強搶民女

“慢著!”那衙役頭兒呵斥:“光天化日,天子腳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那為首的一臉油光的男子道:“你是誰?活的不耐煩了,竟敢管爺爺?”

那油頭粉面男上下打量那衙役頭兒一下:“不過是個小小的捕快頭兒,就是你家老爺,也不敢對本少爺怎麼樣!”

那衙役頭兒被他這陣式倒給嚇著了,何況天子腳下,官品大的人甚多,他不過是個小小的捕快頭兒,現在肚子裡直嘀咕,問:“那,你究竟是誰?”

“我你都不認識?那我姐夫你該認識吧?說出來嚇死你!我姐夫乃當朝一品大員,侯大司空!侯大將軍!連皇上的龍椅他都坐過,皇上見了他也得忍讓三分!我姐姐都在金鑾殿上喝過酒!”

韓子高和蕭摩訶二人互相看了看,蕭摩訶已知侯安都領著妻妾在金鑾殿喝酒他自己坐在龍椅之上之事,他認為實在不妥。他也曾私下勸戒,但侯安都已經極其囂張,自然也聽不進他的話。

侯安都每天晚上在家裡大宴賓客,動輒上千賓客,他天天讓大家吟詩作畫,他來評估,酒席也甚是鋪張浪費,蕭摩訶一直是他的嫡系,又感謝他的提攜,晚上也常常會過去,但儘管如此,他內心也覺得甚為不安,也不贊同他的做法。

侯安都侍妾好幾十個,他自然也不知道此人是哪一個侍妾的弟弟。但聽他公然叫囂那侯安都坐龍椅,他姐姐在金鑾殿上喝酒一事,又守著韓子高,覺得極度不妥,內心極其緊張。不禁看了看韓子高,見他眉頭深鎖,正緊盯著那侯安都的所謂小舅子。

那衙役頭兒果然嚇著了,道:“小人不知,冒犯了官爺,還請恕罪!”

那女子哭道:“他強搶民女,打傷家父。難道就沒有王法嗎?”

那衙役頭兒和剩下的衙役都嚇的退後了幾步。突然大罵:“大膽女子,竟敢誣陷官爺,你該當何罪?!”

那男子笑:“算你識相。今天本少爺就饒了你。”叫手下:“帶走!”

韓子高再也忍耐不住,站起來呵斥:“住手!”

蕭摩訶也跟著站了起來。

那男子看到韓子高,大家都愣了,他呆呆地看著韓子高。良久結結巴巴地道:“小、小哥兒,你。你長的這麼、這麼美,不如跟了、跟了本少爺我吧。我包你、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蕭摩訶不待他說完,將他抓住,扔了出去。喝道:“滾!”

韓子高的美色,建康城基本上都知道的,但這男的和他的姐姐不是本地人。是侯安都在別處納的小妾,帶到京師的。他來的時間不長,卻不認得韓子高,他雖然是侯安都的小舅子,但也不在他請客的範疇之內,他自然也不認得蕭摩訶。

蕭摩訶給侯安都面子,才只將他扔了出去,他其實還想將事情化小,不想讓這小子給侯安都惹更大的麻煩。

蕭摩訶和韓子高二人的軍士們也都在酒店喝酒,現在紛紛站了起來,不過,二人尚未發話,他們也未做什麼。

那衙役頭兒和剩下的衙役這才看到韓子高,二人剛才在酒樓,聽到這酒樓的包間滿了,雖然老闆問要不要將其他的客人趕走,韓子高自然不會做這種事,所以,二人只找了個角落坐下了,他們帶計程車兵不多,也讓那些士兵們坐了兩個大些的桌子喝酒。這些衙役們後來,卻也沒看到韓子高。

此時見到他這般絕色,又是官爺打扮,就算不認得他,也猜得出來,都過來施禮道:“韓將軍!”

韓子高問:“怎麼光天化日,強搶民女,你們都不管嗎?”

“將軍恕罪,他乃侯大將軍的親戚,小的們不敢管。”

“就是,”另一個衙役介面道:“韓將軍你有所不知,侯大將軍的親戚、部下天天在建康城中惹事,卻無人敢管哪!”

“是啊!”一個衙役接著道:“大老爺天天接到狀子告他的,或者告他的部將、親戚的,大老爺也沒敢管過。”

飯館裡的客人們看到了韓子高,都紛紛地聚攏來,這時七嘴八舌地開始告狀。

“強搶民女算個啥?侯家的親信天天欺男罷市,強搶民宅,告他們的若是被他們知道,個個都不得好下場啊,誰還敢管,誰又敢告?!”

“是啊,我們隔壁的趙三爺家的祖墳都被他侯大司空的一個外甥佔了,趙三爺去告,他外甥知道後,當場派人將他毒打了一頓,回來沒三天就死了。慘哪!”

“就是,連皇帝都怕了他呢!要不然他敢坐龍椅?”

“真的假的?這不是欺君之罪嗎?”